第一招,姜傾傾直接佔了上風。
盧爺本在氣頭上,火燒火燎的他想要狠狠的教訓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卻聽到外孫媳婦的話,心情瞬間就變得美麗了。
“你這大實話,我挺喜歡。”
他現在覺得小丫頭的思路清奇的令他很喜歡。
盧鍾就不一樣了,瞬間覺得臉是火辣辣的疼,自己的面子裡子丟盡了。
還有,他剛剛確確實實喊了盧濤爲盧爺。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盧濤的外名已經變成了爺的存在——盧爺。
然後,自己也叫的順口了?
不!
是所有人默認盧濤的身份,纔會尊稱他一聲盧爺。
意識到這點,他的臉是黑如鍋底,脣角緊抿,氣的一口血堵在胸口,差點就心臟病發作倒下。
“沒大沒小,這兒有你說話的地兒?”
盧鍾覺得自己的面子沒了,一定要拿姜傾傾出氣。
心想:就算你是K,你還是盧家的下一輩,自己教訓她也沒事兒。
話落,還沒等盧鍾反應過來,一聲動怒的咆哮聲響起。
“盧鍾,你睜大狗眼看清楚,我們盧家的新任家主是姜傾傾,是誰沒大沒小?”
此話一出,衆人震驚的盯着姜傾傾,以爲耳朵出現問題或者盧爺肯定是說錯話了。
“呵~盧濤,你還真是老糊塗了,家主給了誰都分不清楚。”盧鵬大快人心的說出此話,眼神帶着鄙夷,覺得盧濤的威嚴已經蕩然無處。
再說了,今天過來可是有備而來。
盧濤瞥了一眼一直沉默的盧鵬,眼神微微蹙起,冷笑了一聲:“盧鵬,你是不是忘記自己是怎麼被我關進地牢?還想進去一次?”
被懟的面紅耳赤的盧鵬氣血攻心,忍無可忍的磨着牙,放話:“盧濤,新賬舊賬我都會跟你算清楚,你別得意的太早!”
之前的恥辱,他怎麼可能會忘記。
姜傾傾看見手下敗將又想出來尋找存在感,輕嘖了一聲,命令:“既然盧鵬這位老傢伙很想去地牢,我肯定會讓他如願。”
隨後,她看了一眼管家,立馬就有人領會的上前。
身着黑衣的保鏢走到盧鵬的面前,三兩下的功夫就把他死死的控制住。
盧鵬沒想到對方會直接來真的,氣的大發雷霆,暴怒:“誰給你的膽子動我?快給我鬆手!”
年長的盧鵬怎麼可能是這些專業素質的人對手,就算是拼命掙扎也掙脫不開訓練有素的保鏢禁錮。
就算是盧鵬大喊大叫,保鏢的動作是紋絲不動,根本就不會理會盧鵬的要求。
這樣的舉動變換,所有的心裡有了變換,詫異盧爺不是開玩笑說讓姜傾傾繼承,而是真的是姜傾傾繼承家主的位置。
“放開,你們怎麼可以聽一個外人姓的人?我纔是盧家的人……”
耳邊還是盧鵬嘰嘰喳喳的聲音,聽的姜傾傾很是無語,擡頭看向大叔,吐槽:“大叔,太吵了!”
葉北冥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瓜,寵溺的失笑:“乖,我現在就讓人堵上他的狗嘴。”
盧鵬是什麼樣的角色,大家心知肚明。
他一直想要跟盧爺爭家主的位置,卻一點兒機會都沒有。
好不容易熬到盧爺的身體要倒下來,造反不成,還看見盧爺找到了自己的繼承人,並且還將自己的家主位置傳給了姜傾傾。
這就太離譜了。
可是,衆人看見盧家的手下還真聽葉北冥的話,將盧鵬的嘴給封上了。
一個個心驚膽戰,看見他們的老者已經被控制住了。
現在,他們怎麼敢放肆?
盧鐘的臉色很難看,葉北冥與姜傾傾每一句都是狠狠的打他的臉,一點面子都不給。
這算是徹底的撕破臉皮了。
他打算先緩緩時間,非常不贊同盧濤的決定,目光冷視,質問:“你什麼意思?爲什麼是姜傾傾?你是不是瘋了?”
誰會將這麼大的一個家主位置傳給一個不相干的外人手裡?
還是一個女人!
盧爺纔不會被洗腦,有點緊張的看向傾傾丫頭,怕她一個不高興就會不當了。
他連忙開口:“盧鍾,你都一把年紀好好養老不好嗎?你真想搞的自己晚年不安?我的決定什麼時候需要你的質疑了?閉上你的臭嘴!”
衆人:“……”
這火藥味十足的話,令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直覺兩位大佬要開架了。
盧鐘被佛的面子都沒了,氣的眼珠子都差點瞪出去了。
他瞪着一雙紅眸,根根分明,觸目驚心。
“盧濤,我代表整個盧家要取消你這個家主的資格,快點交出我們盧家的秘密。”
盧鍾再也不裝了,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葉北冥也明白外公爲何要全世界找自己了。
因爲,這些盧家的人確實不是善茬。
他看向理直氣壯的盧鍾,反問:“你都一把年紀,過不了多久就會上天,你爲何要豁出去做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盧鍾:“……”
他傻眼了,感到意外,葉北冥爲什麼會這麼說自己。
老人家最忌諱的就是別人說就自己昇天。
這下好了,葉北冥直接說他不就要昇天,不是詛咒自己嗎?
“葉北冥,你大逆不道!”他顫抖的吼出這句話。
葉北冥卻一點都沒被唬住,反手握住小嬌妻的手,邊玩邊擡頭看向氣的不輕的老頭子,不屑了。
“說吧,盧演的母親給了你多少好處?”
衆人:“!!!”
這話說中了大家的心坎上,卻一個個驚訝葉北冥的話。
他是不小心猜出來?還是證據確鑿了?
就連盧爺也不解的看向葉北冥,不知道他說這話的依據是什麼?
然而,盧鐘被猜中,臉上一閃而過的心虛,又立馬恢復了常態。
“你說什麼瞎話……”
整句話還沒說完,就看見葉北冥不耐煩的擡手,好似是在下命令。
下一秒,一羣穿着黑色專有制服的人衝了進來,將盧鍾爲首的人圍了起來。
氣氛對峙!
盧鍾看不懂葉北冥的動作想幹什麼?
他的心不知爲何有點發慌,目光看向盧濤的身上,聲音沒了底氣。
“盧濤,你讓兩個孩子這麼胡鬧做什麼?我們有話可以好好說。”
“好好說可以啊,你覺得我這個家主的身份如何?”姜傾傾似笑非笑的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