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着腦海裡的記憶,朝着那間的房子走去。
擡腿踢開了那扇特殊的大門,目光落在那張大牀上。
姜傾傾看着熟悉的那張大牀上空無一人,緊繃着的情緒瞬間就鬆懈了下來。
她就說嗎,他怎麼可能這麼笨,在同一個地方摔第二次。
既然這裡沒有他的身影,他就讓黑狼帶着人把這裡都給毀了。
呵~敢欺負她老公,那就讓你毀滅。
手機在這個時候震動了起來,她接聽,“喂!”
黑狼開着飛機直接在半空中迴旋,殺氣十足的說:“K,我人馬都已經帶來了,你等着我們馬上救出駙馬爺。”
姜傾傾聽着奇葩的話,冷聲的命令:“等我出來,毀掉這裡。”
黑狼:“!!!”
不是來找K的老公嗎?怎麼要毀掉這裡?
從他們專業的角度上看這裡,發現是位大佬設計的房子,肯定價值不菲。
嘖~這位大佬是怎麼招惹K了。
“K,你退出來,我直接一個炸彈就滅了這裡。”黑狼還是領命回答。
正想說話的姜傾傾聽到了一絲微弱的聲音,敏感的她瞬間豎起了耳朵傾聽。
“等等!”
她感覺微微喘息的聲音十分熟悉,令她有一絲不安,便朝着門外走去,又朝着聲音的方向慢慢靠近。
她知道這是人的聲音。
至於是誰,她不清楚,卻還是想要去一探究竟。
她的腿對準大門狠狠的踹開。
“哐”的一聲巨響,嚇得黑狼心臟抖了抖,大概能想象的出來K神是怎麼樣英姿風發的踹門。
姜傾傾巡視了一圈,發現裡面空無一人。
她微微的擰着眉頭,意外這個房間也會有一張同樣的鐵質大牀,牀上卻依舊沒有人。
那聲音來自哪裡?
過了一會兒,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姜傾傾警惕的觀察着房間裡面的陳列,目光落在高腳櫃上,可以推測出聲音是從高腳櫃後面傳來。
伸手在櫃子上抹了一把,一下子就知道機關的所在之處,巧妙的一推。
果然,櫃子的下面有一個樓梯,往下看是一片的暗色。
隱隱約約的喘息聲聽得更加的清晰。
姜傾傾的手落在了自己的腰間摸到冷冰冰的武器,黑眸鎖住了前方,整個人看起來冷冽了幾分。
沉穩的步伐一步步的朝着樓梯的下方走去,謹慎的她一直注意着四周。
走到下面後,纔看見裡面的畫面,雙眸瞬間震驚的瞪大了。
昏暗的臥室裡面,一張鐵質的大牀映入眼簾。
只見那張大牀上躺着一位人高馬大的男人,側臉撞入眼瞳,熟悉到她心臟都在劇烈的收縮。
她猛地朝着大牀的飛奔而去。
站在牀邊的姜傾傾,盯着那張熟悉的臉暴露在她的面前。
只見,心心念唸的老公陰沉的盯着他,嘶吼道:“快走。”
姜傾傾:“!!!”
他怎麼了?
瞬間,她的雙手都無處安放,更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麼事情。
手機傳來緊促的聲音,“K,發生什麼事情了?需要我們下來嗎?”
聽到黑狼的聲音,姜傾傾才知道自己的手機還開着麥,拿着手機命令:“給我死守着,誰也不許進。”
她現在不知道事情怎麼回事,需要黑狼保障她的安全。
拿着手機的黑狼:“?”
隨後,就聽到電話被掛斷的聲音,“嘟嘟嘟……”
旁邊的人都在等待黑狼的命令,不解的問:“K怎麼說?我們直接開戰嗎?所有東西我們都準備好了,等待你的號令。”
黑狼也摸不着頭腦的說:“原地待命,死守。”
衆人:“!!!”
片刻後,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進行討論。
“什麼情況?怎麼覺得剛剛我聽見了有男人在趕老大出去?”
“那個男人是誰?不會是K的老公吧?K找到她老公還被趕出去了?”
“天~這男人也忒不要臉了吧,敢這麼跟我們老大說話,活得不耐煩了?”
“呵~你們是不是忘記一件事情了?”
“什麼?”
“K給我們下了任務,我們沒完成還是老大自己完成的,我們的命……”
說着,就抹了一把自己的脖子。
衆人渾身一震,瞬間覺得脖子上一涼。
姜傾傾看見葉北冥被死死的鎖在鐵牀上,雙眸瞬間染滿了血絲,雙手雙腳似乎都在掙扎的想要逃離,手腕處更是被鐵鏽的材質磨得鮮血淋淋。
瞬間,她的心底深處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疼到了窒息。
她猛地撲了過去,雙手直接去解開他的那些束縛的工具。
葉北冥嗜血的血紅盯着還不走的姜傾傾,僅存的意識差拉回了一點神智,入目是自己女孩的臉,心底更是一陣的慌亂。
傾傾!她怎麼會在這裡。
內心深處的暴戾再次襲來,意識也漸漸的要被控制,嘶吼道:“別管我,快走!”
他知道他要是再留在這裡,還被解開了雙手雙腳,那她肯定會受到他的攻擊。
一想到她這麼柔弱的身子被另一面殘暴的自己攻擊,內心無比的恐懼。
他一定會嚇壞她。
“不,我救你出去。”姜傾傾鎮定的回覆,手上的動作更是加速的操作着。
見此,葉北冥來不及多想她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強迫自己壓着那股暴戾,隱忍道:“老婆,你聽我說,你現在立馬出去,關上門後鎖死。不管裡面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進來。”
一口氣說完後,他便沒辦法壓迫那股暴動的戾氣,整張臉都釋放出殺意。
固執的姜傾傾怎麼可能會這麼做,冷靜的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我不知道你爲什麼在這裡,但我不會丟下你。”
“傾傾,你快走!我不想傷害你。”他痛苦的哀求,不想讓自己心愛的女人看見自己像個瘋子。
他緊緊的閉上眼睛,合上那雙充滿蜘蛛網一般的的血眸,深深的呼吸着。
身爲專業的心理學家,她才理智的意識到葉北冥的情況。
大腦裡閃過第一次見他的畫面,以及最後自己被折騰的半死的經歷,猛然的想到了一個病例。
“雙重障礙”四個大字出現在她的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