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左晨佑。
那個所謂的“丈夫”。
剛纔和自己纏纏綿綿的男人,明明就是……陸敬軒呀,怎麼一下子就變成這個該死的惡魔了?並且,還被他再一度吃得光光的!
一定是在做夢!她自欺欺人地暗說了一句,然後揚起手狠狠地甩了一巴自己的臉,那個疼呀,就差牙齒都飛出幾顆來。
左晨佑由始至終都是冷冷地看着她,內心炙熱如火,可,外表卻宛若深冬的層層冰雪。
許久,他才大步走到了她的面前,冰涼而修長的手指揚起了她的下巴,未等她說話,柔軟的嘴脣,好像蜻蜓點水一樣,再度覆蓋了一下,“老婆,這次回來了?該不會再走了吧?只是,很不幸,我已經‘再婚’了……”
那……很好。
她五歲被賣進左家,當起他的童養媳婦,卻是一直沒有領取結婚證。
只因,年齡未夠。
所以,以法律上的定義而言,她根本還不算是他的妻子。
“恭喜你……”她不以爲然地仰起頭,真誠地笑了,是的,她終於解脫了,再也不用被他糾纏得生不如死了。
倘若,剛纔他說結婚那句話,只是爲了讓她難受,乃至嫉妒。那麼,很抱歉,於他,她從來沒有一點幻想,恨不得有什麼大色女執子之手,將子拖走。
“你……”左晨佑的臉色一沉,就好像變幻莫測的天氣一樣,他咬着牙說出了這個字,手指大力地承託着她的後腦勺,纏纏繞繞的舌吻好像要將她的香丁小舌吞到肚子裡面去。
直到她全身都酥軟了,直到她已經沉醉了,他才無恥地笑言,“只是,我依然不會放過你,這一輩子,你都是屬於我左晨佑的女人。當初,正室你不要,那麼,現在我要你當衆多女人之中,最不起眼的那個……地下情人。”
“你休想,你以爲你是誰……”她用力地推着他,卻被他抱得更緊,他下半身的火辣頂着她的小腹,只覺得灼熱的感覺麻醉了神經。
“放開我……”她紅着臉叫了一聲,掙扎着,指尖卻無意間滑過了他的滾燙的私人“物品”。
“你這麼迫不及待……”他邪惡地笑着,再度將她壓在了身下,雙手竟然大力地拉開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