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巖在她面前停得久了,四周便有好奇的目光在他們身上掃來掃去。前幾天才停下的風言風語,盧謹歡怕又颳了起來,只在心裡拼命催促慕巖快走。
慕巖掃了四周一眼,轉身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剛走了兩步,他略提了聲音,說:“盧謹歡,你進來一下。”
盧謹歡以爲警報解除剛要鬆口氣,慕巖的話讓她的心又揪緊,她看了一眼電腦屏幕上被鬥得慘兮兮的地主,耷拉着腦袋跟在慕巖身後進去了。
慕巖端坐在辦公桌之後,一邊歸整文件,見她進來,眉眼不擡的說:“看你日子過得這般愜意,我回不回來對你似乎都沒差。”
“我沒這麼想。”盧謹歡爭辯,雖然她確實這麼想過,可要當着慕巖說實話,她就死定了。
慕巖也不同她爭,將文件扔在一旁,突然向她招手,“過來。”
盧謹歡僵了一下,但還是乖乖走過去,他一拉她的手,她站立不穩一下跌坐在他懷裡。她嚇了一跳,本能的就想掙扎站起來,他卻一把箍住她的腰,垂眸看她,“在我面前,你就這麼不自在,嗯?”
“沒有。”盧謹歡聲如蚊鳴,腦中那種不祥的預感已經越來越深。
“沒有?”慕巖輕嗤,他的手探向她的胸口,隔着衣服重重一捏,說:“嘴上說沒有,心裡巴不得離我遠遠的,我就這麼可怕?”
盧謹歡倒抽一口涼氣,那種不好的預感更加強烈,她心裡怕極,瞳孔微縮,卻不敢對上他的眸。胸前一涼,他的手已經順勢滑進她衣服裡,襯衣鈕釦落了一地,發出清脆的聲音,那種聲音在她耳裡無限放大,直至轟轟作響。
“你不可怕……”她咬着脣,才能說出這麼違心的話。
他的掌緊握她的豐潤,將那粉色一點揉成滴血一般的鮮紅,“我不可怕你躲什麼,還是你覺得,離我遠遠的就能懷上孩子?”
盧謹歡的臉紅得似要滴血,她知道自己的使命,亦知道只有孩子能還她自由。可是要讓她爲了孩子死命去勾.引他,她又做不到,她再賤,到底還是有自尊的。
更何況他的粗暴,讓她想想都膽寒,她寧願不要孩子,寧願不要自由。
慕巖看着懷裡痛不欲生的她,恨得牙根都要咬斷。男女情事就讓她這樣難以接受,還是她獨獨抗拒他的碰觸,還是她希望這樣愛她的人是衛鈺?
他越想越怒,手下的動作更是粗暴。他讓她坐在他身上,將她雙腿打開。這個姿勢讓她屈辱不已,她緊咬着脣默不作聲。
他壓下來,讓她的背抵着桌沿,盧謹歡雙手無處可放,唯有垂在兩邊緊緊攥成拳。他俯下身吻上她的脣,同時強行侵了進來。
他進一寸,她痛一寸,寸寸撩起灼痛,盧謹歡喉嚨裡的痛呼再也掩藏不住,太痛了,他每撞一下,她就覺得無數疼痛翻涌而至,讓她再也忍不得痛吟出聲。
在這事上,她從來不肯發出半點聲音,一味的啞忍。可這次,她不是不能忍,而是那聲音已經無法被她控制。此時聲音一經泄出口,她眼中的淚一下子迷了雙眼,好痛,這種痛似乎要深入骨髓,讓她永生永世都不敢遺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