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星祖收了棒棒糖,將傘留了下來,轉身在朦朧細雨中離開。
他並沒有留念……
因爲芳兒在原劇情裡,就沒有涉及到故事的主線。在變更情緣人物後,更沒有跟芳兒繼續接觸的必要。
偶遇就只是偶遇,牽扯過深,反而會帶芳兒帶來不好的影響。
至於來一發就走的事情,倒不是不行,只不過現在周星祖全身心的在尋求突破,並沒有這份心情。
芳兒則舉着傘在雨中看背影遠去,她也明白兩者間身份的差距,抹乾了眼淚,繼續收拾着攤車,最後默默離開。
“這塊糖,真的好甜。”
周星祖撕開彩虹棒棒糖的塑料紙,將這塊已經破裂的棒棒糖,送入口中,細細品嚐着滋味。
他走着走着,突然頓住了腳步,體內出現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數個電影世界裡,他自身的所作所爲,如走馬觀花一般,迅速在腦海中一一閃過。
這根棒棒糖,承載着芳兒永遠的感謝。就像是一根引線,徹底引爆了周星祖體內的力量。他體內經脈中的內勁,在這一刻如百川歸海般,全部匯聚在了丹田之內。
轟的一聲!
內勁被壓縮到極致,凝聚成一點後炸開,成爲一滴液態的真氣。
如果內勁只是無形的力量,那麼這滴真氣就是有形有質的力量,將之稱爲“法力“,反而更加貼切一點。
這就是仙人法力。
一滴法力,就能徹底碾壓之前渾身的內勁。
並且在法力誕生的那一刻,周星祖的身體也彷彿經歷了一遍洗滌,成爲了某種意義上的仙體。從此百病不生,壽歲可達百年。
當然,人仙的身體,本質上還是血肉之軀,和普通人沒有太大的區別。
無論是百病不生,還是壽達百載,都是源於那滴法力帶來的改變。
想要真正擺脫“人”的生命形態,那至少也是地仙,天仙之後的事情。人仙之所以有一個“人”字,便是因爲在生命形態上,還是血肉之驅的“人”。
而完成突破所用的時間,在外界也纔過去十數秒。
周星祖才長長吐出了一口氣箭:“境界徹底穩固,成就人仙的境界了。”
第五環劇情任務【成就人仙】,這時便已被系統算作完成。
接下來觸發了第六環的劇情任務【三洞琴魔】。
周星祖看見這環劇情任務時,心頭不禁輕笑一聲。三洞琴魔便是原劇情中,第一個出場的殺手組合,一共有兩人,分別名爲“天殘”和“地缺”。
雖然名叫天殘地缺,但這兩位天殘地缺,和降魔傳世界當中的天殘地缺,可完全是兩個層次的人物。
他們的境界,至多也就是化勁宗師。
其中“天殘”是個盲人,“地缺”則是他的助手。
三洞琴魔則是這個殺手組合,在殺手排行榜上的代號。
按照周星祖估計,天殘的實力明顯要比地缺更勝一籌,很可能已經觸摸到了意境,兩人聯手的情況下,戰鬥力在化勁宗師當中,也屬於巔峰。
雖然在原劇情裡落敗於包租公與包租婆這對“楊過小女龍”組合,但並不代表他們弱雞。不過以他們的實力,就算是尚未突破前的周星祖,都不會有絲毫懼怕,更何況是已經成爲人仙的他。
三洞琴魔敢出現的話,隨便一隻手就能夠將他們捏死。
“實力一強,看任務都覺得簡單了。”
周星祖倒很想知道,琛哥都已經被他殺死了。
又有誰,會請目前殺手排行榜第一的三洞琴魔出場?
踏步回到了鱷魚幫總堂,周星祖剛一出現,就驚動了總堂的大佬們。
“太爺好。”
“太爺您回來了?”
“義父大人,裡面請……”
鱷魚哥親自帶着總堂內的一干人等,將周星祖恭恭敬敬的迎進去。
周星祖坐在大廳上座,喝了一口茶,掃過衆人道:“今晚可能會有些不太平,你們注意點。”
“是……”
鱷魚哥聽見周星祖說這句話,可不敢將其當成玩笑,連忙就吩咐下去,讓總堂做好準備。
“你們下去吧。”
周星祖坐在椅子上,不再說話。鱷魚哥見此,便帶着人退出大廳。
雖然太爺話裡的意思,是讓他們外出躲避,但鱷魚哥精於世故,覺得這時候有麻煩便帶人先走,會給太爺留下不好的印象。於是鱷魚哥便叫來幾個堂主,派人去將庫房內的步槍,全部都取來。
如果有人敢找麻煩的話,先集火把他射死再說。如果用槍都不打死,那才能輪到太爺出手。
對於鱷魚哥的打算,周星祖自然是一眼就能看穿,不過他沒有阻止。既然鱷魚哥要選擇表忠心,他便讓鱷魚哥表演去吧。
他則在感受着,新獲得的能力——如來神掌。
在突破人仙之後,系統界面上的主角狀態,果然就發生了改變。從之前的“好人有好報”,赫然變成了周星祖夢寐以求的“如來神掌”。
至於“好人有報”這個狀態,與其說是消失了,更不如說是重疊了。
他還能夠明顯感受到,這個狀態存在的效果。
不過這個狀態,是否存在,對於現在的周星祖來說,也已經沒有太大的意義。
“還是參不透啊。”
周星祖在大堂上一坐,就坐了五六個小時,等他睜開眼以後,已經是星斗滿天的深夜。
一縷涼風,穿堂而過。
他用念力一掃,便發現總堂內外都埋伏着很多槍手。
而這幾個小時內,周星祖一直都在參悟“如來神掌”的奧秘。
要知道“如來神掌”,這幾乎已經是星爺電影當中,最強的一項能力。
小到飛身臨空打下一掌,大到天外宇宙佛祖蓋世一掌,這全都是“如來神掌”。
只可惜“如來神掌”太過於玄妙,灌注到他腦袋裡的知識,就像是一個解不開的謎團。周星祖無法領悟,只能夠靠着系統的力量,死板的使用這一項能力。
噠噠噠。
一輛汽車突然停在了總堂這條街的路口上,車上下來了兩個男人。他們穿着長袍,戴着墨鏡,扛着古琴,在森然的夜色當中,緩緩踏步向總堂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