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勃這個人早已經不復當年起兵叛亂的雄心壯志了。他只想找一個可以信任的人,幫自己守住帝國,然後自己繼續去花天酒地。蘇源想過很多可以跟隨的人,但是從來都不包括勞勃,整天喝的醉噓噓的人,怎麼可能靠譜。
一路上,倒是沒有發生什麼意外。畢竟這支隊伍代表着國王,北境,以及西境的結合體。這片大陸上還沒哪個勢力敢打他們的主意。所有經過的城池都是畢恭畢敬,但是對於蘇源來說,他知道這一切都只是暴風雨前的平靜。瓊恩艾林一死,奈德進君臨,就是所有一切的開始。這場權遊的遊戲其實已經開始了。
值得一提的是,原著中,奈德這一去似乎只帶了二十多個親信護衛。這個騷操作的結果就是,瑟曦一動手,奈德幾乎沒有絲毫還手之力。
不過因爲蘇源的亂入,這一次奈德帶的人有百人左右。比原著中多了不少。但是說實話,在君臨,一百個跟二十個其實相差不大。畢竟君臨單是金袍子就有兩千。原著中法務大臣籃禮都有兩百多的直屬人馬。奈德帶的這點人,實在是……唯一的區別在於,這一次奈德這邊有蘇源的存在。
對於奈德史塔克的死,不管是讀者還是觀衆都是衆說紛紜。一些人同情他,爲他的死感到憤怒。一些人幸災樂禍,嘲諷他的愚蠢。
蘇源兩邊都不是,隨着年齡的增長,他越來越能理智的看待這個問題了。從當時的局面來看,奈德輸是一定的。但是死確實有些不應該。不管從哪個方面講,像他這種級別的大貴族,理論上是不應該死在這種權謀遊戲中的。
對此蘇源只能說,維斯特洛的貴族們,權利的遊戲玩的實在是太糙。這也是無數的中國讀者吐槽權遊的權謀戲太過於弱智的原因。其實不是那些人弱智,而是他們玩的太過。權利的爭鬥,本質上是爲政治與利益服務的。這些遊戲的勝與負,應該延伸到實際的利益上。
看看千古一帝喬弗裡幹了什麼。一刀砍了奈德,然後他得到了什麼?北境起兵剛正面。西境死傷無數,軍費,糧食開銷無數。泰溫蘭尼斯特頭髮掉了無數。
儘管最後泰溫力挽狂瀾,一條碟中諜計,滅了狼家戰神羅伯史塔克(直到血色婚禮死亡,羅伯在整場戰爭中從未敗過)。但是損失的金錢跟士兵卻永遠回不來了。簡單的說,這場戰爭西境既沒有得到土地(他們是不可能跑去佔領北境的),也沒有得到市場(思想根本沒到搶市場的高度)。唯一的收穫就是幾個命運之子的仇恨。
最後波頓家族佔據臨冬城,向西境臣服。然而波頓家族的臣服,跟史塔克家族臣服是一個概念??
一場爭鬥下來,除了一場不死不休的血仇,兩邊都沒撈着好。這種權利的遊戲,就是被無數觀衆吐槽的原因。
現在蘇源來到了這個世界。儘管作爲一個屌絲出生的死宅,他對於權力的遊戲完全沒有心得。但是他是個穿越者啊。對於開掛的穿越者來說,跟土著拼智商那就證明智商真有問題了。他不需要會玩這種遊戲,也能隨意大殺四方。因爲他開了全圖掛。
………………….
經過了了長達兩個月的漫長跋涉,隊伍終於到達了君臨城。整個過程蘇源過的還是很悠閒的,沒什麼不長眼的過來挑釁,除了艾莉亞不死心的想要窺探他的秘密之外,基本上沒有什麼波瀾。
對於君臨城,蘇源沒有抱任何的期待。在影視劇中就有提到過,君臨惡劣的環境。他甚至能夠想象,君臨城內部那種污水遍地,大腸桿菌隨處可見的場景。所以他提前爲自己準備了一個口罩。艾莉亞見狀也裝模作樣的給自己臉上圍了一條圍巾。小姑娘現在一舉一動都在盯着蘇源,這讓蘇源感覺有些無奈,同時又有些有趣。
艾莉亞練習的鍛體法,本質上是吸收空氣中游離的能量,改善體質的。這個世界是存在魔力的,蘇源有時候也會想,艾莉亞這樣繼續練下去的話,會不會展現出巫師的潛質呢?
抵達君臨城,又是花了三天的時間,纔將奈德一行人安排好。之後奈德正式出任御前首相。勞勃自己則是吃喝嫖賭去了,把爛攤子交給了好基友去收拾。而奈德接管帝國的政務之後才知道,帝國的國庫中不但沒有一分錢,反而還欠了鐵金庫,以及蘭尼斯特數百萬金隆。
得知這一消息,奈德險些當場暈過去。清醒過來的他,恨不得衝進王宮,將勞勃拖出來暴打一頓,但是對方終究是國王,奈德最終還是忍住了。只能自己一個人苦思冥想該怎麼辦。
這時候的奈德終於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當一個領主,跟做一名御前首相完全是兩個概念。史塔克家族傳承八千多年,北境的各種規矩早就訂好了。奈德什麼都不用做。除了打仗時領一下兵之外,其他時候基本上就是當個吉祥物。根本沒什麼需要他做的事情。
但是御前首相可就不一樣了。整個七國所有的政務全部彙總到了他這裡。不管是某處的某處鬧匪患,還是某地糧食歉收需要調整稅務,又或者是各種自然災害需要賑災。七國之間各種矛盾的調停。野人大舉進犯,絕境長城的求援。
奈德只感覺無數的事物堆在自己面前。他簡直無法想象,之前的瓊恩艾琳是如何處理這浩瀚如煙的公務的。更扯淡的是,國庫裡一分錢都沒有,不管做什麼,都根本沒法做。御前首相的活,幹了一天,奈德就險些崩潰掉。
第二天,艾莉亞跑來找蘇源。
“老師,你幫我個忙吧?”
“說吧,你又有什麼鬼主意。”這幾天,艾莉亞變着法子試探蘇源會不會魔法,這讓蘇源有了警惕。
“啊,這次是認真的。昨天晚上父親大人回來的很晚了。他愁眉苦臉,似乎很是困擾。我聽到他跟羅德利克叔叔說話了。好像是政務上的事情處理不了。”
“那好吧,今晚你等他回來,告訴他一些我的意見。你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