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墩,你確定這玩意能安全把我帶到火星藍天之城?
安不安全我不知道!但是速度跟落地的準確性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我擦!你能不能靠點譜
天啓,時間緊迫!
好吧!
天啓讓蟲大收起簡易的超太空飛船、然後高調地回到七街自己的辦公室,隨後通知蒼龍、白虎各自領一隊人馬警戒,天啓自己則是在門關閉的下一刻、披上一塊空間布悄悄地隱身離開
一直跟蹤監視天啓的人員這才鬆了一口氣,在別人眼中天啓這個七街的扛把子、絕對是個心狠手辣的傢伙
天啓戴上生命面具、利用空間瞬移很快就出了七街防護光幕外圍,等離開一定距離之後、天啓才乘坐胖墩臨時拼湊的超太空飛船趕往火星藍天之城
天啓,坐穩了!我們要準備遠距離空間跳躍,不出意外的話、幾個呼吸就能到達藍天之城附近的HS33隕石坑內
胖墩,你確定這艘超太空飛船不會散架!
天啓還沒來得及聽見胖墩的回答,眼前瞬間氤氳一片、幾個呼吸之後一切都恢復正常,這艘超太空飛船正以極快的速度向火星地表砸去
天啓,準備迎接衝撞!
胖墩,你、你、你XXX
轟、轟隆
所幸天啓在最後時刻開啓了銀河武裝-連指護手甲、利用遁地模式成功解救了自己,三十分鐘左右天啓來到了藍天之城、昔日繁華靚麗的街道早已蕩然無存,周圍瀰漫着濃濃硝煙、倒塌的房屋以及破損的武器比比皆是
天啓直徑來到了聯軍鞭打圖祿遺體的地方、兩個看守攔下了天啓,一個用光能槍抵住了天啓的腦袋、一個用激光長劍對着天啓的胸口
可惜、還沒等兩名看守嘚瑟就被天啓一個空間瞬移解決,看着被折磨得不成樣子、滿身血污的圖祿、天啓含淚幫圖祿整理好衣裝,把折斷的手手腳腳一寸寸地復位,最後天啓用空間布包裹住圖祿的遺體、然後放入塞納剋星人的靈柩中,做好一切後、聯軍的警衛隊伍也包圍了過來
四級重壓
前來支援的十幾名警衛瞬間被壓力強制跪倒在地,領頭的警衛隊長還想反抗、下一秒就被天啓一擊爆頭,其餘人見狀嚇得直打哆嗦
“你們向着靈柩給我兄弟磕三個響頭、否則剛剛那人就是你們的下場”
這些警衛聽聞連忙磕頭如搗蒜、一連磕了不知多少個,腦袋磕破了也沒敢起來、直到天啓扛起靈柩離開
“你是誰?這裡現在屬於我們聯軍的地盤,識相就趕緊投降、否則你將死無葬身之地!”
一網打盡
天啓二話不說上來就是一招,眼前二十幾號人立即被一張能量網束縛着、然後天啓讓他們向靈柩下跪磕頭,稍有不聽話者立即被能量網絞殺
越往前走就越是接近聯軍的臨時指揮部、而守衛隊伍的戰力就越是厲害,沒過一會、天啓再一次被上百人圍困住
最前面的是六支成建制的精英戰隊,天啓不屑一顧地看向四周、還是那句讓他們跪下磕頭的話,可惜沒人當真、不過下一刻他們後悔了
風吹沙
天啓這一招是充滿了暴虐的力量、六支精英戰隊所在的範圍內全部被細小的能量顆粒填滿,一陣長長的口哨聲響起、伴隨的是一束耀眼的白光直衝天際
六支精英戰隊的三十人便如同粉末般隨風消散,剩餘的人都亞麻呆住了、這是擁有絕對能量的超級高手才能做到的,接下來不用天啓說話、一干人等紛紛下跪磕頭
天啓扛着靈柩接着朝聯軍臨時指揮部而去,這幾波戰鬥已經引起聯軍指揮官的注意
於是,當天啓即將靠近指揮部的時候、聯軍指揮官們領着數百精英嚴陣以待,要不是害怕誤傷自己人、估計就連重型火力都會使用,一陣陣能量輸出伴隨輕型火炮的加持、全部往天啓身上招呼
風沙盾
天啓在開啓能量護盾的時候、聯軍也意識到眼前的人戰力超然,三名半步最強傳奇高手同時出手、強悍的能量攻擊鋪天蓋地朝着天啓席捲而來
天啓明白自己的實力不足以應對、硬扛不明智,而圖祿的仇也報了大半、遺骸也已經入殮,也算給兄弟一個交代了
憑着銀河武裝-連指護手甲的遁地功能、天啓完美地躲過能量攻擊,想去地下城看看情況、可是如今正是敵我難分的時候,一番思緒之後、還是回到了超太空飛船墜毀的地方
天啓讓蟲大把圖祿的靈柩安放到蟲洞空間,然後自己以及蟲大、蟲二在胖墩的指揮下拼盡全力又把這艘超太空飛船重裝一遍
一波神操作後,超太空飛船又被組裝起來、看着周圍散落的部分零件以及多出來那些各式各樣的螺絲,還有那纏了一圈又一圈的膠紙
此刻、天啓只能扶額
沒事!只要引擎能啓動、能源充足、定位準確、我胖墩覺得回到地球根本就不是事,大不了在地球砸出一個大坑而已
胖墩,我謝你八輩祖宗啊!
轟、轟隆、隆、隆
一旁喘着大氣的天啓、看着砸成碎片的超太空飛船不由得一陣後怕,一屁股坐到地上足足歇了十幾分鍾才緩緩地站起身、向着南亞A市中心區走去
胖墩,以後這類刺激的行動還是得提前準備準備、要不是有護甲以及這個多普拉的生命面具,恐怕我已經涼涼了!
天啓,你說的事情好辦、我跟蟲大溝通溝通,讓它少吃點少睡點整理好有用的外星飛船殘骸、然後再組裝一艘超太空飛船
好!
一個二十出頭、穿着一套精神小夥裝束的青年,左手提着一瓶八二年的啤酒、嘴裡哼着色色的調調,正歪歪扭扭地走在燈紅酒綠的大街上
“站住!”
“你、你、你叫我啊!”
“就是你!”
“有、有事嗎?”
“江湖救急”
說完就動手把小夥拽進一旁的巷子裡、隨後傳出一陣陣撕心裂肺的慘叫,大街上的來往的人似乎已經是習慣了一般、只是象徵性地嘀咕幾句便一鬨而散
沒過多久聲音終於停了下來、一個精神小夥翹着二郎腿坐在一旁的換氣機上,在他身旁一個滿臉淤青的中年男子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
“夠了!我現在問你的問題你要好好回答,不然我還有更殘忍的手段讓你老實!”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