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啓兄弟!這、這是我的機甲手環,拿、拿、拿好了……”
拔魁用盡最後的力氣卸下自己的機甲手環交給了天啓、然後就倒在了天啓的肩膀上
此刻天啓還不能悲傷、因爲來至對方的危險還沒有解除,刺在拔魁身上的鋼管被盤龍抽出、然後高高舉起準備再一次向着拔魁的身體刺去,目的就是要連天啓一起刺穿
天啓不想見到拔魁死了還要被對方羞辱,也顧不上自己的安危、徒手硬是接住刺過來的鋼管
鋒利的鋼管前端刺穿天啓手掌心的同時、天啓的五根手指像鐵鉗似的把鋼管牢牢卡住,然後鋼管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變形
“拔魁兄弟、你的仇我一定報,盤龍!拿命來!”
原本處於力竭的天啓、因爲拔魁的死而激發出體內所有的潛能,一股憤怒的力量排山倒海的傾瀉而出、已經變形的鋼管瞬間被強大的力量捏成碎片
天啓用盡全力將碎片朝着盤龍扔了過去,一道道破風聲響起、似乎在宣泄着天啓內心的憤怒
可惜在最後關頭,無恥的盤龍竟然利用躺着的土猴作爲肉盾、擋下了大部分的鋼管碎片,他自己所受到的傷害微乎其微
土猴的身體被打穿了大大小小十幾個窟窿、鮮血不停地往外流失,他眼神癡呆地看着盤龍、一副死不瞑目的表情
就在這個時候大門被轟碎、伊曼帶着一干人衝了進來,盤龍見勢不妙立即往四周圍扔下幾顆煙幕彈、然後帶着剩餘的殘兵敗將迅速逃離
伊曼追了出去、可是她擔心天啓的安危又折返回來,見天啓吃力地把拔魁的屍體放到一個乾淨平整的地方、然後細緻地幫拔魁擦試着臉上的血污
伊曼正想上前安慰幾句、倆名守衛用擔架擡着臣麗走了進來,臣麗爲了幫助伊曼突圍搬救兵、遭遇對方阻擊的時候也是表現英勇
原本想借着這個機會博得天啓垂憐,可惜當臣麗見到拔魁慘死之後就不敢提及
緊接着、赤魂帶着衛隊也走了進來,見他穿戴整齊、氣息平和,就知道他今天定然沒有參與任何的打鬥
當他看見拔魁慘死之後、赤魂抱起拔魁的屍體嚎啕大哭、表情悲痛欲絕,畢竟曾經也是一個鍋裡混飯吃的兄弟、傷心難過實屬人之常情,可如此這般、未免演的太過了
“赤魂、你別在這裡貓哭耗子假慈悲!我們拼死拼活的時候你在哪裡?”
“伊曼!看見場上死了的、受了傷的兄弟姐妹,我赤魂心裡也不好受!當時我在療傷靜養、得知你們被圍之後,也是第一時間帶衛隊前來支援、請問我何罪之有!”
“你是在狡辯、在推脫!”
“伊曼、無憑無據就不要在這裡放肆,快帶天啓去治療、其他人都各自忙去,讓我最後看一眼拔魁”
“扎老、讓您受驚!”
“去吧!”
“學生明白”
伊曼攙扶着天啓去治療、路上說起了突圍時臣麗的英勇事蹟,到了治療室剛好遇見臣麗、天啓見她傷勢不輕便上前安慰幾句
“臣麗、還好吧!”
臣麗見天啓上前安慰、立即表現出楚楚可憐的樣子,雙手緊握着天啓的手臂、眼含淚花地說到
“啓哥哥、我身上的傷會不會留下疤痕?你會不會嫌棄我?”
“你會好起來的、依舊是那麼美麗迷人”
“真的!啓哥哥、我好怕再也見不到你!”
“打住!”
聽到這裡、一旁的伊曼實在是忍不住要喝止臣麗,要不是看在剛剛突圍時臣麗拼死殿後的份上、恐怕伊曼早就發飆了
“啓哥哥!我、我、我的心好痛……”
“夠了!臣麗!”
就在此時、醫護人員的到來打破了這尷尬的場面,天啓首先被送入治療室進行治療
赤魂回到自己房間的同時、一個服務員裝扮的妖豔女子進入其房間,開始倆人的對白是正常的清潔衛生服務,沒等幾分鐘赤魂就按耐不住、直接把她按在牀上,雙手在女子身上四處遊走
“慢着,我老闆對此次任務十分的不滿意!我們損失太大而且還死了兩名爭奪賽的選手”
“這,這不能怪我!我們之間是有約定的,你們幫我剷除我在爭奪賽第一輪的對手、我提供可靠的消息,至於成不成是你們的事”
“接下來怎麼辦?”
“等機會……”
七街爭奪賽終於拉開了帷幕,天啓、赤魂代表五街出席,場上來的人還真不少、也不缺乏熟悉的人,其中主臺上有兩排座位、第一排只有四個座位,藍天霸位列第二排右邊的位置
此次爭奪賽由就座星空學院的黎院長主持、只見其落座在第一排中間的位置,旁邊一位白鬍子老人便是星空城議長---李長空、剩餘倆人分別是星空學院副院長兼星空城副議長---扎爾、星空城副議長---盤石
開幕式十分簡單,就是第一排的四位大人物分別致辭之後就開始安排對戰
前兩輪對戰賽幾乎沒有幾個人上場就草草結束,在場的每個人都心知肚明、天啓也是走走過場就結束第一天的對戰賽,不過同樣幸運的還有赤魂、他第一、二輪的對手也沒有出現
天啓的手還沒有完全好利索、回到壹號賓館之後繼續治療,此刻在賓館頂層的辦公室裡、扎爾用有線電話與組織高層進行會議,內容就是圍繞着爭奪賽半決賽輪空的名額因該給天啓還是赤魂
扎爾的意思是給天啓、賓館內一戰使得天啓需要時間恢復,而赤魂以逸待勞的時間比較長、可以從容應對半決賽
扎爾的這個決定只有少數人通過,在魯尼副總管的提議下、名額給赤魂的決議則是得到大多數高層的同意
對於赤魂投靠了魯尼的事情、扎爾早有耳聞,不過爲了組織內部的和諧與發展、扎爾也是暫時隱忍
半決賽輪空名額就這樣給了赤魂、爲此扎爾還專門去治療室看望天啓,一老一少在治療室內有說有笑的、在天啓問到拔魁的時候,扎爾只是長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