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在一個學校上學的,同一個年級,同一個班級,還都是女學生,還都是從事宅方面的工作
但是你說,這怎麼就能一個是純愛系,另一個是凌辱系呢?從這一點上你就輸了口牙!
哦,不對。
突然,王動將視線放在英梨梨和霞之丘詩羽的身上掃了一圈,然後一臉憐憫的搖了搖頭。
他更加覺得英梨梨好可憐了。
你說,怎麼就能一個胸前鼓鼓囊囊起碼胸圍有89,而另一個則是身前一片謙卑的799呢?
嗯?你說差距只有10cm?
那你的丁日從15cm成長到25cm,你怕不是要笑出聲甚至在牀上打滾哦。
10cm的差距就意味着英梨梨只能用板上釘釘、背部長痘、曉水平線等等惡毒的形容來比喻;但是相反的,霞之丘詩羽卻可以用聚攏人心、波紋盪漾、一手不可掌握等等讓人遐想的形容來比喻。
差距夠大了吧?
“阿嚏——”突然,走在前面的英梨梨猛地打了一個噴嚏,然後雙手抱着手臂使勁的搓了搓,一臉狐疑的抽着鼻子說道:“吸,怎麼感覺有人在背後說我壞話?”
“想多了吧,敗犬醬。”走在她身邊的霞之丘詩羽嘴角勾起了一絲古怪的笑容,說道:“聽到你剛纔的話,我實在是想不出來有誰會在背後唸叨你,大概是你感冒了的錯覺吧——啊,抱歉,一不小心忘記了,你是不會感冒的。”
說完,霞之丘詩羽加快了腳步,在英梨梨還處於沒反應過來的時間裡,就鑽過了人羣,朝着隊伍的前面走去。
她要到邊緣處觀察周圍的環境,爲裡的場景打鋪墊。
“那傢伙怎麼回事?是說我身體好嗎?”到現在還沒反應過來的英梨梨先是露出了奇怪的表情,緊接着就響起剛纔霞之丘詩羽對她的稱呼,頓時氣的咬牙切齒的說道:“那個可惡的女人誰是敗犬啊!話說我哪裡敗犬了!”
“那個,英梨梨同學”這時,走在她身後不遠處的拉菲一臉微笑的走了過來,親切的說道:“英梨梨同學是混血,所以對於霓虹的一些俗語不太懂吧?”
“誒?也不是不太懂啦”英梨梨奇怪的看了一眼拉菲,說道:“話說你不也是外國人嗎?和我說這個幹嘛?”
“我雖然是外國人,但是因爲一些特殊的原因,對各國的語言還是有一定了解的。”拉菲臉上帶着得體的微笑,就彷彿某個大家族的千金大小姐,給人一種莫名的親切感,她捂着嘴,小聲的湊到英梨梨的耳邊,說道:“剛纔霞之丘同學對你說的‘你是不會感冒的’這句話”
“怎麼了?”英梨梨露出了茫然的表情。
“我記得,在霓虹有一句古語,叫做‘笨蛋是不會感冒的’。”拉菲一臉嚴肅的在英梨梨的耳邊說道,“所以我認爲,霞之丘同學是不是想表達這個含義呢?”
“你你說什麼!?”聽到拉菲的話,英梨梨頓時臉色大變,滿臉惱怒的說道:“那個女人嘲笑我是敗犬,還說我是笨蛋可惡!!”
說完,英梨梨就飛奔了出去,留下了在原地捂着嘴,用偷稅的目光盯着她的背影的拉菲。
“拉菲你是惡魔嗎?”一旁目的了這一切的王動,默默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額頭,說道。
“不,哪裡的話,我可是在幫助被欺騙了還不自知的英梨梨同學解答她的困惑哦?”拉菲歪過頭,那一副無辜的表情差了一點就騙過了王動——真的是差了一點,大概是從四星獵魔者到五星獵魔者的“一點”。
“呵,呵。”王動扯了扯嘴角,然後一臉面無表情的看着拉菲,說道:“你覺得我會信嗎?你這個寫做天使的惡魔。”
“嘛嘛”拉菲笑眯眯的捂着自己的嘴巴,用彷彿抖s一樣的目光看着正在和霞之丘詩羽爭吵的英梨梨,一臉偷稅的說道:“沒錯,沒錯,就是這樣,哦霍霍霍霍”
‘感覺這傢伙和型月世界的麻婆豆腐絕對很有共同話語。’王動扯了扯嘴角,琢磨着什麼時候有時間了,讓拉菲和某個偷稅的麻婆神父見一下面
王動不知道的是,當他產生了這個想法的那一刻,在未來,某個恐怖的偷稅組織就在他的麾下誕生了
咳咳,言歸正傳。
一行十幾人的團體在被薙切繪里奈帶到了宿舍之後,分別被安排了房間——財大氣粗的遠月學院直接是一人一個房間,當然如果你們有人之間感情好,也可以同住一個方面。
反正都是女孩子,你們樂意百合就百合吧。
在所有人都進了房間之後,繪里奈單獨對王動和愛茜蓓爾發出了邀請——遠月學園的總波ss,被稱之爲食之魔王的薙切仙左衛門,希望能見一見王動和愛茜蓓爾。
畢竟都來到了對方的地盤上,而且對方的招待還如此的正式,邀請也很有禮貌
所以,還有什麼道理拒絕呢?
——————
——————
“久聞大名。”薙切仙左衛門坐在座位上,那張彷彿自帶威嚴100的臉上帶着的是罕見的笑容。
“不,久聞大名的是我。”王動笑了笑,然後看了一眼坐在薙切仙左衛門身邊的繪里奈,說道:“這丫頭可是經常在我身邊唸叨她爺爺對她的進步有什麼評價。”
“老師!”薙切繪里奈頓時滿臉通紅的擺着手,說道:“才,纔沒有這回事呢!”
“那繪里奈的意思是,老師在撒謊咯?”王動一臉無辜的看着繪里奈,說道:“也就是說,老師是一個騙人的騙子嗎?”
“誒?這這當然不是了!”薙切繪里奈一聽,頓時搖着頭說道,“老師怎麼會是騙子呢?”
“那就是說我剛纔說的是真的咯?”王動一臉無辜的攤了攤手,說道。
“我”繪里奈這一下反應過來了——她被套路了。
“哈哈哈哈”看到自己孫女可愛的反應,薙切仙左衛門頓時發出了暢快的大笑聲,直到繪里奈惱羞成怒的拍着桌子他才停歇了下來,感慨的說道:“我已經很久沒有看到繪里奈露出這樣的神態了。”
“爺爺!”繪里奈一聽自己的爺爺又提起了這個話題,頓時氣呼呼的喊道。
“好好好,我不說了,不說了。”薙切仙左衛門笑了笑,然後將手從袖子裡拿了出來,摁在桌子上,鄭重的說道:“王動先生,不知道能不能讓我品嚐一下,繪里奈一次又一次在我面前誇耀的男人的廚藝呢?”
‘’王動默不作聲的看了一眼聽到薙切仙左衛門說出這句話之後,已經羞的腦袋都快冒煙的繪里奈。
怎麼這架勢高的有點像考驗孫女婿哦?老爺子你是不是搞錯了啥
“行喲!”王動這邊還沒回話呢,一旁的愛茜蓓爾就一臉笑容的點了點頭,然後推了推王動,說道:“王動,正好我想吃夜宵了!給我弄拉麪!”
“是是是。”王動嘆了一口氣站了起來,說道:“廚房在哪兒呢?”
“老師,我帶你去吧。”薙切繪里奈連忙站了起來,帶着小聲嘟囔着自己真是個勞碌命的王動一起走向了廚房。
“好了,王動也走了。”嶽詠歌看着王動離去的背影之後,默不作聲的佈下了一個靜音結界,說道:“我們該談一下正事了。”
“”薙切仙左衛門默不作聲的看着面前的三個女性,說道:“你們在說什麼”
“不用掩飾了,老爺子。”嶽詠歌搖了搖頭,說道,“你的目的我們都看出來了,你是想撮合王動和薙切繪里奈吧?”
“老爺子,我們都不是瞎子,別以爲我們看起來年輕就真的年輕了。”愛茜蓓爾咧開嘴,露出了一個霸氣凜然的笑容,對着薙切仙左衛門說道,“再說了,你這個地位的人,應該和霓虹的那個老不死的傢伙有所接觸吧?應該對我們這個身份的人有所瞭解吧?”
“我明白了。”薙切仙左衛門默默地點了點頭,說道:“老夫咳,我的確是有這個意思。”
“我想想,大概是薙切家的第三代都是女孩子,雖然天賦不錯,但是女人終究還是難以繼承家族,所以想找個比較堅實的後臺,到時候過繼一個孩子過來”愛茜蓓爾輕輕的敲着桌子,眯着眼睛說道,“嗯,大概還有薙切家在初期的時候爲了擴張所以和別人合作,如今已經那些人已經變成了吸血蟲,讓薙切家變的臃腫而且衰老起來,想做出一些行動卻被那些董事會的成員牽制住,你覺得吃棗藥丸對吧?”
“沒錯。”薙切仙左衛門默默地點了點頭,他不得不承認這個看起來只是小孩子——只是看起來——的“非人存在”的眼睛十分的銳利,輕易的就看穿了他的想法。
“咔咔,你難道不知道,王動是我的人嗎?”愛茜蓓爾眯着眼睛看着薙切仙左衛門,語氣中不自覺的透露着一絲殺意,沉聲問道。
漢字研究表明,很多讀者都是眼殘,比如這一章所有的愉悅其實都是偷稅,但是你們沒發現(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