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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這麼覺得的對吧!”看到王動點頭了,朝倉美穗頓時開心的坐了起來,說道:“我……我爲了證明自己工作的很努力,我每次,每次都加班的好晚好晚的!”朝倉美穗說着說着,臉上的表情就變的委屈了起來,“但是啊……但是那個可惡的肥豬經理,居然嚷嚷着什麼……什麼……‘你加班到這麼晚,不就是爲了在夜深人靜的辦公室裡等我嗎?不就是想和我來一點刺激的嗎?’”
說道最後的時候,朝倉美穗的語氣已經非常的憤怒了,不過想想的話,她的憤怒似乎完全是可以理解的。︾
因爲經理覺得她“天生一副小三樣,肯定工作成績差”,所以想要包養她,而她爲了改變這種形象,拼命的工作加班來增加自己的業績,但是這種行爲卻被經理說成是——
在公司呆到這麼晚,不就是爲了等他嗎?
“那個經理真是個混賬。”王動一副“義憤填膺”的嚷嚷道,“居然敢這麼說,真是腦子有水!”
“沒錯,他就是個混賬!”聽到王動的話,朝倉美穗似乎被激起了內心的不忿一樣嚷嚷道:“他腦子就是進水了!可惡啊,他要不是經理的話,我絕對會打他一頓——哼,你別一副不相信的表情,我告訴你,我高中的時候可是空手道社的主將哦!”
“哦哦哦,朝倉小姐好厲害!”雖然不知道高中社團的空手道社的主將到底有多強,王動王動依舊是鼓起了掌。
“哼,我可是好幾次,差點就進全國比賽了的!”朝倉美穗氣呼呼的揮着手。
‘差點……那不就是沒進嗎?’王動扯了扯自己的嘴角,也就是說,你那自豪無比的“空手道社的主將”實力,連全國大賽都進不去??
王動在心底吐槽的這一段時間,朝倉美穗又是灌進去了半罐啤酒,而酒精的作用下,她的雙頰以及耳朵都已經呈現出了一種誘人的粉紅色。
“嗝——”突然,朝倉美穗打了一個酒嗝,然後笑嘻嘻的說道:“哎呀,王動你比佑鬥要健談多了呢,我……我下次再叫你好不ha……”
“碰——咚——”
“好不好”的“好”字還沒有說完,兩聲巨響就從朝倉美穗的家門口傳來,緊接着,一個帶着一絲瘋癲的聲音從門口飄了過來:“咦嘻嘻,看看我發現了什麼,一個惡魔的信徒,以及一個……惡魔!”
在這句話的話音落下的時候,一個人影已經從門口走了進來——這是一個有着一頭銀色偏灰的頭髮的男性。
而除了他的髮色之外,最吸引人注意力的,就是他身上穿着的一件神父裝,以及他胸口的十字架。
“喂,你……你是誰啊!”看到這個人,酒還有點沒有醒的朝倉美穗一臉惱怒的站了起來,吼道:“這裡可是我家……”
“小心!”不等朝倉美穗把話說完,王動已經朝着她撲了過去,並且迅速的將她抱在了懷裡,然後在地上打了一個滾,躲開了這名神父發射過來的魔力彈。
“哦呀哦呀?居然被躲過了?”保持着伸出右手的姿勢的神父一臉驚訝的看着蹲在地上的王動,然後用一種似乎在壓抑着什麼一樣的聲音說道:“太棒了,真的是太棒了,你這樣的惡魔,纔有讓我……”
說道這裡,對方的身影驟然消失在了原地,而在對方消失的那一瞬間,原本蹲着的王動迅速的往前一撲,並且右腳驟然向後一蹬。
“哇——”
下一刻,剛好移動在王動身後的神父被王動的驢蹬腿給踹中了腹部,強烈的疼痛讓他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慘叫。
“呼——突然這樣襲擊,有點太沒有禮貌了吧?”一個前滾翻拉開了對方距離的王動這時才緩緩的轉過身來,然後冷笑着說道:“神父都是這樣的瘋子嗎?”
“嘻嘻哈哈哈,真是太棒了!”完全沒有理會王動的嘲諷,神父雙手一抖,一柄劍和一把手槍已經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裝備了武器的神父眼中頓時閃爍着嗜殺的目光,在短短的幾秒時間裡,他的目光已經在王動的身上掃數了好幾個來回——在那些要害處。
但是緊接着,他似乎恢復了理智一樣,突然用驚慌的表情對着王動行了一個禮,然後微笑的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弗裡德·賽爾澤,是隸屬於某個惡魔拔除組織的神父喲~”
“霍,果然是神父啊。”原本看對方身上的穿着王動就有這種想法了,而現在弗裡德·賽爾澤更是自己承認了自己是神父的事實。
“當然,我和惡魔那樣的****是完全不一樣的。”弗裡德·賽爾澤一臉微笑的擡頭來,用那假的不能再假的笑臉說道:“這次看,讓我把臺詞說完吧——你這樣的惡魔,纔有讓我殺死的價值啊!”
“嘭——”
對方話音剛落下,就立刻擡起了左手的驅魔手槍,對準了王動的膝蓋扣動了扳機。
‘太明顯了。’只不過,王動早在對方擡起手的那一刻就已經發覺了他的意圖,王動毫不猶豫的朝着右邊挪可一小步,用最小的躲避距離躲開了對方的子彈。
“誒?”弗裡德·賽爾澤發出了一聲可以稱之爲“可愛”的聲音,他看到王動躲開了自己的射擊之後,似乎有那麼一點點的懵逼。
“弓步衝拳!”抓住了這一瞬間的呆澀,王動右腳猛地在地上一踏,身體迅速的朝着弗裡德·賽爾澤的懷裡衝了過去。
只不過,王動送過去的並不是擁抱,而是一發凌厲的右直拳。
“上當了!”就在這時,一臉呆澀的弗裡德·賽爾澤突然露出了一個奸計得逞的微笑,他舉起右手握着的長劍,筆直的衝過來的王動的肚子紮了過去,“咦嘻嘻嘻,你少了一個腎之後,還能這樣取悅女人嗎?”
“就算不是以神父作爲標準來評判……”王動聽到弗裡德·賽爾澤的話,眼中頓時閃過了一絲寒光。“你的嘴巴也真是又賤又下流呢。”
說着,王動握在腰間的拳頭迅速的打出——朝着弗裡德·賽爾澤的劍刃。
“哦活活,你是準備拿拳頭來換腎嗎?”看着王動那幾乎是自殺一樣的舉動,弗裡德·賽爾澤頓時嘲笑道。
“愚蠢。”王動平靜的吐出了兩個字——下一刻,王動將內旋至極限的拳頭掃向劍刃側面,再利用一鼓作氣扭旋到底的肌肉彈性以及螺旋勁道,瞬間施展出動作幅度最小、最速最快的撥打,這一招就是……
“奧義·白刃流放!”
伴隨着王動的一聲低喝,他的右手已經結結實實的砸在了弗裡德·賽爾澤的臉上,而弗裡德·賽爾澤的劍則是緊擦着王動的右臂落到了空處。
“啊……啊咧咧……”弗裡德·賽爾澤一臉茫然的捂着自己的鼻子倒退了兩步,然後一臉難以置信的看着自己落空了的劍刃,似乎完全不明白爲什麼已經對準了對方的劍刃還會落空一樣。
“只有這兩下子也敢叫囂嗎?”王動吐出一口濁氣,然後緩緩的收拳,站立,“真是笑死惡魔了。”
“你……你這傢伙……”弗裡德·賽爾澤一臉惱怒的用槍指着王動的腦袋,說道:“可惡的****惡魔,給我去死吧!”
“嘭——”
手槍的槍口噴出了火焰,一粒黃澄澄的子彈迅速的朝着王動……身側的朝倉美穗飛去。
“你這傢伙……”王動至來及吐出四個字,就化作一道殘影擋在了朝倉美穗的前面,而那一粒進行了附魔的子彈則是毫無阻攔的射進了王動的肩膀處。
“唔——”一股難以置信的疼痛從肩膀處傳到了王動的全身——這種疼痛比爲了救莉亞絲而背部肌肉被腐蝕的疼痛還要強上不知道多少倍。
“怎麼會……”王動一臉難以置信的用手捂着自己的肩膀,“只是一發子彈……怎麼會……”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着蹲下身來的王動,弗裡德·賽爾澤一臉猖狂的發出了大小聲,“你真的是什麼都不懂啊——那顆子彈裡,可是灌注了‘光’的力量啊,而‘光’,則是殺死惡魔的利器呢。”
說着,弗裡德·賽爾澤一臉囂張的走到了王動的身前,他先用左手的槍指着倒在地上,一臉恐懼的朝倉美穗,接着,他用右手的長劍的劍尖挑起了王動的下巴,囂張的說道:“****惡魔,你再蹦達啊?”
“拿一個普通人來威脅我……這種噁心的事,你還真做的出來啊。”王動眼神冰冷的看着弗裡德·賽爾澤,毫不留情的嘲諷道:“原來神父就是這種生物嗎?哈,那看起來,還是惡魔好一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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