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沒空,我忙得很啊,”尤卡娜娜舉起脖子上的職位牌,得意地說:“皇帝陛下下令,讓我暫時代理禁軍統領的職務,今天第一天上任,我好忙啊,所以到處轉轉看看,我得負責皇宮的保衛任務啊。”
“那得恭喜閣下您了。”我笑嘻嘻地說:“禁軍統領可不容易啊,不僅需要慮事周全,還得武藝高強。哦對了,閣下也是金環武士?”
“啊……不是。”
“銀環武士?”
“也不是。”
“啊,看到了,您連武士手環都沒有呢。唉,我這裡可屈才了,您瞧,連砍樹的女奴都是金環武士。您都不是武士,這當禁軍統領可有點難度,您可得辛苦很了。”
“你……”尤卡娜娜被我一番搶白,滿臉紫漲:“宇天龍,你給我小心點,現在我管禁軍,你要是不老實,我不會放過你。”
“放心,我可是忠於皇帝、皇后陛下,遵守帝國法典、貴族公約和武士協定的人,如果有人和我不對付,我可以用決鬥來解決,這很容易。對了,馬齊森男爵就和我發生糾紛,被我砍掉了頭,糾紛得以圓滿解決;如果和大公閣下有什麼糾紛,我也願意和大公閣下用這種方式來解決。”
“宇天龍,你不要太過分了,以後你會知道我的厲害!”尤卡娜娜一甩頭髮,帶着人揚長而去。
“切!”我不屑地抖抖手,轉身繼續幹活。
萊婭低聲說:“閣下,您不該得罪她的。”
“是她要得罪我的。”
後來我幾次看到禁軍在宮內的路上巡邏,都是由四名禁軍副統領或提尉帶領巡邏隊,尤卡娜娜一次都沒見過。想想也合理,她不可能象萊婭那樣親自帶隊巡邏,她連武士都不是,根本就不會懂得什麼叫“身先士卒”。
又一個月初,迪那奎亞民政司大臣額旺瑞克帶着兩個尼族女戰士來了,這次來的金髮和黑髮,我帶着凱諾、萊婭和兩個僕人到後門去迎接。
金髮和黑髮已經來過幾趟了,以前也見過萊婭,現在看見我身後的萊婭,吃驚地瞪大了眼睛:“萊婭大人,您、您怎麼也穿上了園丁的衣服?”
萊婭語氣平靜地說:“現在不是萊婭大人了,兩位大人。我現在是宇天龍總管閣下的女奴,是總管閣下的財產,也要跟總管閣下一起幹活兒。”
“什、什麼?!”兩個女人幾乎失聲大叫:“怎麼可能?”
我急忙說:“三位大人,先進來,到小石廳再說吧。”
照舊是請三位吃午飯、聽彙報、批閱文件、簽字畫押蓋章,然後交給額旺瑞克帶走,留下金髮、黑髮住三天。
到了晚上收工回來,凱諾、布爾妮已經準備好了晚餐,我讓萊婭陪我和金髮、黑髮一起吃飯。
等我沐浴更衣到了餐廳門口外,聽見金髮、黑髮嘰嘰咯咯地正和萊婭聊天,聊的都是武藝方面的問題,後來又聊到我,都是些私房話,萊婭好像和她們聊得還不錯。
兩個女人對萊婭有點崇拜,因爲她是金環武士。
萊婭大概也願意和她們說說話,畢竟都是女人,還都是我的女人,有共同話題,雖然她也也有點看不起尼族“女妖”。
我心裡一動,覺得也許可以通過兩個女人打開萊婭的話匣子,我太想知道星雲石藏在哪裡了。
本來想通過萊婭瞭解點兒情況,可萊婭不肯過多和我交流,每次說不上幾句就閉嘴了,還不如她是冰鋒萊婭那個時候和我說話多。
那時候她蔑視我、憎恨我、厭惡我,在我面前一副高傲的神情,即使是被我佔有了身體也無所改變,可仍舊能和我聊聊;現在成了我的女人,卻不肯說話了,問都懶得說,又不好強迫她,這讓我鬱悶不已。
可我知道這個女人一定對皇城、皇宮、皇帝、皇后瞭若指掌,甚至知道一些別人不知道的事情。
吃飯的時候,我故意不聊正事,東扯葫蘆西扯瓢,拉拉軼事、講講笑話,甚至還講了葷段子,把金髮和黑髮逗得大笑不止,萊婭也跟着笑,她的笑容很恬淡安靜,看來開心了不少。
黑髮問:“萊婭大人,聽主人說,您還是處女啊?”
萊婭一邊吃烤魚一邊說:“現在不是了。”
“唉唉,我說是您遇到主人之前。”
“哦,是的,二十八歲的老處女了。”萊婭說。
“怎麼可能呢?”金髮說:“您不是皇帝陛下的……”
“我不是,兩位大人,”萊婭說:“如果我是皇帝陛下的女人,就不會得到官職和爵位,這是宮裡的規矩。外面的人不知道情況,瞎傳說罷了。他們認爲我是美女,就一定是皇帝陛下的女人。”
“奇怪嗯,皇帝陛下沒召幸過您啊?”黑髮很奇怪。
“召過,就在我十四歲剛進皇宮的時候。”萊婭沉吟了一下,說:“皇帝陛下召我到寢宮裡,讓我脫了衣服,然後就開始撫摸我、親吻我,從頭到腳。”
“之後呢?”
“之後,他讓人拿來了那把藍冰劍,讓我練劍給他看。說那把劍是原來是一位大天使的,現在賞給我。我就光着身子在皇帝陛下面前練了一陣劍術。”
“然後呢?”
“然後,陛下讓我穿上衣服,把我趕了出來。”
“就這樣?”
“就這樣。之後,再沒有過。”萊婭苦笑了一下:“進宮之前,我母親還找來兩個女人,教我各種用身體伺候男人的方法,就是以爲皇帝陛下會御幸我,怕我不會伺候男人,皇帝陛下會惱怒,可實際根本就沒用上,一直到遇到總管閣下。”
“真奇怪啊……”兩個尼族女人很疑惑地看看我。
“沒什麼奇怪的,皇帝陛下對女人沒有那麼強烈的渴望,他除了皇后陛下之外,其他女人基本上不碰,即使是我被認爲是皇城第一美女也一樣。”萊婭說。
我知道是維卡門斯見萊婭是金環武士,懷疑她是大天使,把她拉進宮檢驗了一番,發現不是,就失去了興趣;他竟然真對女人沒有渴望,這個的確出乎我的意料——這根本就不是一個皇帝、甚至不是一個貴族的作風。
後來又扯了點別的,晚餐結束,萊婭主動到女僕的房間去睡了,讓地方給金髮和黑髮。
晚上,行使完主人的“權力”之後,金髮、黑髮一左一右躺在我兩邊,我就給兩個女人面授機宜,讓她們想辦法套萊婭的話,問問星雲石藏在哪裡。
第二天,我練完功,照舊去看萊婭練習劍術,然後繼續教她金剛拳,她就一招一式地練習,我在一邊指導着。
金髮和黑髮從樹叢的另一邊練習完回來了,往這邊一看,一齊走過來。
“啊喲,主人,您對萊婭大人開私課啊,您還都沒教過俺們呢。”黑髮說。
“真偏心眼……”金髮也不滿。
“兩位大人,是我在向總管閣下學習請教拳術問題,是我主動要求的。”萊婭急忙打圓場。
“那就先別練了,來坐下喝杯果汁聊聊天,我們在這裡沒事兒幹,悶得很。”黑髮說。
“好吧,休息一下。”我和萊婭停下手,一起來到樹蔭底下的石桌旁,黑髮給倒滿果汁,一邊喝一邊開始閒聊。
先聊了點別的,後來我給黑髮使眼色。
黑髮問:“萊婭大人,皇后陛下好像對您很不錯啊,主人說她專門下令不許虐待您,還要優待您呢。”
“皇帝陛下對任何人都比較嚴厲,但皇后陛下對我很好。”
“您爲了保護皇帝和皇后,立了大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