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戰場上我們交手不多,只看到她砍殺士兵極其兇狠,幾乎一刀一個,快速而準確,基本不落空,我們基本上算是一個水準,就知道這個女人不好對付。
我被她逼得步步後退,後背撞上一根石柱,她突到眼前,刀橫着一揮,我一閃跳開,“噌”地一聲,不響的聲音,可那根瓦盆口粗的石柱攔腰斷成兩截,同時,我爵袍的一塊袖子也飄落在地。
“哇!好厲害!”我大叫了一聲:“我衣服都被你削壞了!”
“下面是你的頭!”阿莉絲惡狠狠地說着,又狂攻上來:“你還不還擊,你要沒機會了!”
“哎哎,好滴!其實我想多欣賞一下大公閣下的英姿,太迷人了……”我一邊白話,一邊還是用劍和鞘格擋着她的進攻。
其實通過這一會兒的觀察,我發現了,她的刀法雖然兇悍,可純剛無柔,就是攻擊、攻擊、攻擊,或者說也算是用攻擊代替防禦,那就行了。
她左手的刀劈頭剁下來,我左手把劍鞘的尖對準了她的小臂挑上去。
“砰”地一聲,劍鞘尖打中了她護腕的尺骨一側,她下劈的力量和我上挑的力量交錯,力量挺大,足以把她的手臂震麻,她左手反彈起來一揚,刀嗖地一下脫手飛了,可她右手的刀已經戳向我的肚子。
我身子一轉,走了個“矮子步”閃到她左側身後左腿旁,就勢用劍鞘的尖對準她左腿彎的“委中穴”狠狠地戳去,梆地點中,她驚叫一聲,騰地躥出去好幾米遠,雙腳一落地,可只有右腿能使上勁,左腿一沾地沒站住,一頭栽倒在地。
她一軲轆站起來,我已經躥到了她眼前,用劍尖向她的臉上點去,她舉刀橫着一格,我下面飛起一腳,她的腿不靈活,大概感覺到了,可實在躲不過,肚子上結實地捱上了這一腳,往後跌個仰面朝天,右手的刀也掉了。
她一翻身坐起來,想去撿刀,我右手把劍鞘往前一送抵住了她的脖子,她頓時愣住了。
我笑嘻嘻地說:“大公閣下,看來決鬥您輸了!”
“宇天龍,沒想到你用劍鞘都可以當武器,你個狡猾的地球人!”
“誰又沒規定劍鞘不可以當武器,我就是拿塊石頭當武器,只要能打敗你也是好武器。反正你輸了、失敗了。”
她喘着粗氣,額頭上全是汗珠,紅色大眼睛瞪得老大,雙手撐着地坐着,愣了一陣,大概還不相信自己失敗了,狠狠地盯着我:“宇天龍,你贏了,殺吧!零割碎剁還是剝皮抽筋,隨你的便!”
“喂喂喂,大公閣下,我可沒那麼殘忍!”我笑嘻嘻地說着,收劍回鞘:“不過,我的第一個願望,就是想看看大公閣下長得啥樣兒。”
我說着,伸手一把扯掉了她的紅色蒙面巾,又扯掉她的紅色頭盔。
一頭火紅色短髮垂下來,我的天啊!這是一張完美的橢圓形臉,紅色的眼石,高翹的鼻子透着一股倔強感,稍長的下巴線條渾圓柔美,尤其是兩片漂亮的紅脣,竟然閃着鑽石般的光芒,真有一種震撼人心的美麗!
“啊,天啊,阿莉絲,沒想到你這麼漂亮,可爲什麼要用面巾蒙着臉呢?”我讚歎着。
“無恥!”她猛地一甩紅髮,把臉扭到一邊。
“哼!你敢說我無恥?”我說:“我知道你早就做好了死的準備,可惜,我可捨不得殺你,否則剛纔就不會只用劍鞘打你了。”
“你要幹什麼?”
“你可能想到了各種死法,或者各種酷刑。可是你忘了一件事,大公閣下,您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美女,我要享用我的勝利成果。”
她大驚,似乎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情,猛地一翻身,要去撿旁邊的那把刀。
我一腳把刀踢開,抓住她的手腕擰到她背後:“大公閣下,別想掙扎,您已經失敗了,現在嘛,根據一位女大公爵教我的:我是勝利者,享有一切權力;您是失敗者,失去了一切權力!”
我拖着她,拉到一邊把地上的手銬撿起來,把她反剪雙手銬住,推倒在草地上,然後開始脫衣服。
她頓時驚恐萬狀:“宇天龍,你要幹什麼?”
“說了,大戰之後,享受勝利的成果。”我幾下甩掉衣服就撲上去,她驚叫着死命掙扎,可我幾下就解除了她那三點可憐的武裝。
“哇!真美,真漂亮……”
“宇天龍,我求你,殺了我!”她叫着。
“我說了,我不會殺你!”
“把刀給我,我自殺!”
“沒門兒!您曾經教過我,你現在沒有任何權力,我可以爲所欲爲,你沒有任何權力拒絕!”
“放開我,混蛋,無恥……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一個地球人……”
她猛地一腳把我踹開,翻了個身,想站起來,被我一下撲倒,壓住她的後背把她控制住,迫不及待從美麗的後面突破進去。
“啊——!”阿莉絲象被利刃刺中一樣,發出了一聲慘叫。
就在天神殿前這橙色的草地毯上,我盡情地享用着我夢寐以求的極品“戰利品”,從來就沒有過這種戰勝和佔有的快感,看着阿莉絲雪白的後背和圓臀,感覺到自己都陷入一種癲狂的境地了。
阿莉絲開始還咬緊牙關一聲不吭,可最終頂不住我沒完沒了的狂轟濫炸,終於崩潰了,她臉拱在草地上,渾身一陣戰慄,發出了一聲尖叫;一股觸電般的感覺瞬間涌遍全身,我頓時也一飛沖天了。
可也就在這一瞬間,看到阿莉絲右邊屁股上靠近腰的部位,發出一道刺眼的白光,嚇了我一跳;隨着阿莉絲癱軟下來,那白光也慢慢地變弱、消失。
我雙手抓住她的腰,看看放光的地方,是個核桃大小的紋身樣的東西,亮晶晶的銀色,有點金屬的感覺,在她潔白的皮膚下仍然非常醒目,外面一個圓圈,裡面是一對翅膀的圖案,翅膀下是兩把交叉的劍,翅膀上的中間則是一道閃電的形狀。
那圖案不像是紋上去的,而象是通過注射或什麼技術植入皮下的,用手摸摸,皮膚光潔光滑,沒有任何異樣,但是那圖案亮晶晶的非常顯眼。
我撫摸着那個圖案,問還在喘粗氣的阿莉絲:“阿莉絲,這個圖案是什麼?”
“混蛋,禽獸……從我身體裡滾出去!”她仍然伏在草地上,喘息着、咒罵着:“我不會告訴你的!宇天龍,你最好現在就殺了我,要不然,我一定要報仇!”
我從後面抱住她,吻着她的汗漉漉的脖頸、肩膀和後背:“阿莉絲,現在不管你承認不承認,你是我的女人了,是我的俘虜、我的奴隸、我的戰利品!根據你給我講的《貴族公約》和《武士協定》的精髓,你沒有任何權力拒絕我的要求,所以,你必須接受,必須告訴我!快說!”
她咬緊牙關,擡頭用力地甩甩紅頭髮,喘息了一陣,終於說:“大天使徽識,在我身上快三十年了,從來就沒發過光。”
我一翻身坐在地上,仍然從背後抱住她,讓她坐在我懷裡,我一手握住她胸前揉摸着,一手託着她的下巴擡起她臉:“阿莉絲,看看上面,看看上面那美麗遼闊的天空,大天使的翅膀應該在那上面翱翔,但是你不能,對吧?根據那個預言,大天使必須得有魁塔勇士的幫助纔可以展開翅膀,衝破黑暗,自由飛翔,對吧?”
阿莉絲身子猛地一抖,呼地轉過頭,含着淚的紅眼睛帶着吃驚地看着我,閃着珠光的紅脣微微張開,一臉的驚訝。
“你選擇了這個天神祭壇作爲我們決鬥的地方,真是不同凡響啊。據說以前皇帝和各國的爵士在這裡舉行盛大祭祀,最後都用男女的狂歡作爲祭祀天神的最高儀式。和我們現在的情況很類似啊,我都感覺我們這是在向天神獻祭呢,你和我的狂歡,哈……”
“卑鄙,無恥……你又不是魁塔勇士!”她仍然咒罵着,可語氣似乎放緩了,有點底氣不足:“我火焰阿莉絲,縱橫海洋和陸地十多年,從來就沒遭受過這種失敗和這種污辱,竟然被一個低賤的地球人給……宇天龍,我恨你……”
“你本來就恨我,又不是現在。”我仍然從後面緊緊地抱着她,吻着她的脖頸、肩膀、後背:“但是我沒污辱您,阿莉絲閣下,只不過做了一個男人應該做的事情,也是一個勝利者應該做的事情。”
“禽獸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