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沫沫平時雖然不淑女,但從來不動手打人,若不是凌晨讓她太難堪,她也不至於拿腳踹他。
凌晨沒想到秦沫沫敢拿腳踹他,剛纔被她用枕頭打的時候,他是與她相對而坐的,後面沒有任何倚靠物,秦沫沫那一腳踹在服胸前的時候,他整個人情不自禁往後仰,右手本能反映抓住了秦沫沫的腳踝。
秦沫沫正在氣頭上,哪願意把腳給凌晨抓啊,一氣之下,抽回右腳,又是一腳踹在他的胸膛上,這次凌晨徹底摔到地上去了。
眼見凌晨被踹到地上,秦沫沫也沒有就此罷休,抓起凌晨的枕頭就朝地上扔去,嘴裡還憤憤的說着:“我不要你跟我睡,你去客房睡。”
凌晨沒有說話,他拒絕秦沫沫的計劃得逞了,但是卻付出一慘重的代價,摔到地上他,後腦勺撞在落地臺燈座上很痛,他伸手摸了一下後腦勺,手上都是血。
他也沒生氣,只是默默的站起來,從牀頭的櫃子上,抽了幾張紙把後腦勺捂住,往臥室外走。
秦沫沫看着從地上一聲不吭爬起來的凌晨,臉嚇得慘白,她沒想到他會受傷,更沒想到他會流血,她慌張了,立即從牀上爬起來,跑到凌晨身旁,拉着他的睡衣說:“凌晨,對不起,我沒想到你會流血,我不是故意的。”
凌晨轉身看一了眼滿臉慌張的秦沫沫,輕聲說:“沒事,只是皮外傷而已,你上牀睡覺,我去醫院包紮一下就回來。”
拉着凌晨衣角的秦沫沫眼圈紅了,凌晨不僅沒有責怪她,而且很溫柔對她說話,秦沫沫心裡暖暖的,又心疼他後腦勺上面的傷,她緊緊拽着他的衣角,說。
“我開車載你去。”
“劉司機開車就好,你上牀睡覺。”
“不行,是我把你踢下牀的。”
無奈之下,凌晨從了秦沫沫,讓她開車帶自己去醫院,由於兩人都只注意着腦袋上面的傷,都是穿着睡衣就出門了。
到了醫院的時候,凌晨才發現他和秦沫沫都穿得是睡衣,而且秦沫沫穿得還是睡袍,凌晨轉身看向車子的後座椅,發現座位上面有一件他的西裝外套,下車的時候,他把外套帶下車了。
待秦沫沫下車以後,凌晨走到她的前面,把外套給秦沫沫套上,秦沫沫望着比自己高一個多頭的凌晨,好想抱他,但是她剛剛把他打受傷了,又不敢抱。
心存內疚的她,立即把衣服拉下來,一邊往凌晨身上套,一邊說:“你受傷了,你穿吧!”
凌晨拉下衣服,再次給秦沫沫披上,嘴裡還不忘說:“我可不想我老婆被別人看。“
聽着凌晨的話,秦沫沫心裡美滋滋的,立即挽着他的胳膊,走進急診室,半個小時後,凌晨的傷口包紮好了,秦沫沫又開着車子把他載回家。
……
次日,頭裹着紗布的凌晨出現在盛唐集團的時候,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大家都在背後偷偷議論,大BOSS怎麼受傷了?這可是頭一次見大BOSS受傷。
大家紛紛猜測着凌晨是因爲什麼原因受傷,可是誰也沒猜中,她們敬愛的大BOSS受到家暴了,被老婆踢下牀,把頭摔破了。
凌晨回辦公室的時候,堇年和徐朗已經在辦公室等他了,兩人也不客氣,凌晨還沒到,就自行先煮咖啡。
凌晨出現的時候,兩個人都愣住了,心想,這個傢伙怎麼受傷了?這還是他們第二次見凌晨受傷,而且裹着紗布就來上班,太敬業了,難怪盛唐是最會賺的公司。
堇年皺着眉頭,問:“這次,換你從樓梯上滾下來了?”
凌晨說:“差不多!”
徐朗壞笑着問:“該不會是受家暴了吧!”
徐朗在猜測,是不是昨晚秦沫沫誘惑凌晨的時候,他被嚇跑了,逃跑的途中把頭摔破了。
凌晨聽着徐朗的話,白了他一眼問:“是不是你給沫沫出的主意?”
徐朗說:“什麼主意?我給沫沫出的主意太多了,你指哪一條,不過每次都是爲你們好。”
凌晨說:“以後沒事別給沫沫灌輸你那些流氓思想,沫沫很單純。”
“噗嗤!”徐朗忍不住笑了,心想,他一定不會辜負凌晨這句話,一定會讓沫沫給他帶來更大的驚喜。
閒聊過後,三人一起談論起合作的問題,小會議散場以後,徐朗沒有回自己家,而是直奔凌晨的別墅,把秦沫沫接走了。
S市某家清吧,裡面空無一人,酒吧是徐朗朋友開的,所以纔在白天接待了她和秦沫沫。
吧檯前面,徐朗點了一杯咖啡,秦沫沫點了一杯果汁,若大的酒吧裡,只有她們兩個顧客,徐朗聽了秦沫沫昨晚上的故事,笑得肚子疼。
他沒想到惱羞成怒的秦沫沫會對凌晨大打出手,而且還把他頭摔破了,徐朗一邊表揚秦沫沫英勇,一邊鼓勵她繼續勇往直前。
可是秦沫沫卻不願意了,她嘟着嘴巴說:“我纔不幹了,好丟人!醜死了,這輩子沒幹過這種醜事。”
“你和凌晨是夫妻,怕什麼?”
“關健是我都坦白了,他還不願意,想想都丟臉,丟臉丟到外國去了。”在徐朗面前,秦沫沫很坦白,也沒有什麼事情對他是難以啓齒的,因爲她知道,徐朗是跟她站一邊的,想讓她和凌晨好,而且這個花花公子也挺聰明的,挺適合做軍師。
“你別光想着丟臉,這有什麼好丟臉。”
“那別的女生一般是怎麼樣把你撲倒的。”
“從來都只是我撲別人。”
“哎!要不你去教凌晨吧!你別教我,你知不知道,他昨晚還臉紅了,搞得我都羞愧死了。”秦沫沫當真是羞愧死了。
在凌晨之前,她都沒有跟男生拉過手,之前跟凌晨無意撞了兩次嘴,她的心跳都要爆炸了,何況昨晚那種事對於她,真是拼命了。
徐朗看着已經臉紅,卻假裝鎮定的秦沫沫說:“凌晨是悶。騷型,我帶你去個地方,你一定能把他攻陷。”
“不去!”
最後卻還是被徐朗帶走了,當她來到徐朗所說的那個地方,整張臉紅得像櫻桃,轉身就要逃跑,卻被徐朗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