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凌晨壞笑着說:“不爲過,禮尚往來,怎麼能算過呢!只是我圍着浴巾,對於你來講,好像不太公平!還是讓你看夠透徹吧!”
凌晨說着就把右手搭在浴巾上,準備拉開。
秦沫沫見狀,立即拽住他的手腕,十分尷尬的說:“不用了,不用了,我看夠了!”
“別客氣呀!”
“沒客氣,真的看夠了。”
然而此時,秦沫沫心裡已經把凌晨罵了一百遍,心想,這個暴露狂,肯定是故意的,肯定在誘惑她。
只是她剛纔怎麼可以盯着凌晨不眨眼呢!即便再好看也不可以看呀!這不是出賣自己,給他機會麼!
套房裡,每一處空氣都在訴說着房間裡的曖昧,自打秦沫沫進了這個房間,她感覺自己的心情都改變了。
雖然她還銘記凌晨是自己的前夫,自己要回去陪小野。
但是迷濛曖昧的氣氛讓她不由自主的神情迷亂。
俗話說,男女共處一室超過三十分鐘,容易發生讓人難以接受的事情。
然而,她與凌晨呆在這個套房,早已超過三十分鐘,她身體的荷爾蒙早已被激發出來。
何況她與凌晨之間還有多次親熱的回憶,秦沫沫此時看着凌晨,腦海莫名其妙就會想起那些讓人臉紅的回憶。
秦沫沫已經明顯感覺到,自己的情緒有點迷亂,有點不受控制。
嚴格來說,是她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
她與凌晨有任何碰觸的時候,她都覺得舒服,感受自己還想更近的靠近她。
凌晨聽着秦沫沫說看夠了,看着她臉上那一抹緋紅,嘴角的笑容更燦爛。
他把自己的大手從浴巾上拿開的時候,秦沫沫朝他尷尬的笑了兩聲:“嘿嘿!”
隨後,秦沫沫也把自己的小手從凌晨的浴巾上拿開。
但是她小手離開浴巾上的時候,小拇指不小心勾到浴巾並不是嚴實的結上。
以至於,她小手離開浴巾的那一刻,凌晨身上的浴巾“咻!”一下,毫無挽留的掉在地上。
秦沫沫終於看到一絲不掛的凌晨,頓時,她撞牆的心都有。
雖然她與凌晨有過多次親熱經歷,但是像此時這般赤裸裸,一本正經看着他的身體,還是第一次。
凌晨看着眼珠亂撞的秦沫沫,不知道自己是該笑呢?還是該哭?
於是,只好無奈的說:“想看就直說嘛!我又不是那種小器的人。”
秦沫沫聽着凌晨的話,連忙蹲在地上,去撿浴巾,口中一邊解釋:“我不是故意的啦!不是故意的!”
凌晨聽着秦沫沫解釋,不以爲然的說:“你故意我也不介意唄!”
秦沫沫撿起浴巾站起來的時候,小臉一不小心碰觸到凌晨已經有反映的身體。
瞬間,她面紅耳赤,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凌晨感受着秦沫沫小臉的撞擊,深吸一口氣,抓起秦沫沫的手腕,盯着她的眼睛說:“秦沫沫,你在勾引我。”
秦沫沫看着凌晨眼裡的慾望,委曲兮兮的說:“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幫你撿起浴巾。”
凌晨聽着秦沫沫的解釋,一把奪過她手中的浴巾,圍在自己的腰間,說:“秦沫沫,如果你再挑釁我,可別對我不客氣。”
“不會,我絕對不會。”
秦沫沫看着凌晨臉,嚥了一口口水保證。
接着,她快速朝臥室逃去,一邊走一邊說:“子傾的資料傳過來了,我先去收資料。”
凌晨看着秦沫沫逃跑背影,嘴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依秦沫沫的狀態判斷,這個傢伙今天準會撲他。
凌晨對秦沫沫多多少少還是瞭解的,而且格外瞭解她的身體,他已經感受到秦沫沫的身體需要他。
只要他等會稍加誘惑,她定然會坐立不安,想要撲進他的懷裡。
慾望這種東西,不僅男人有,女人也會有,而且秦沫沫在他面前,從來都不掩蓋她對自己的喜歡。
他相信,從前是這樣,現在也是如此。
不過,現在最要命的是,他需要把自己此刻的火滅一滅,不然可要難受死。
於是,他又鑽進洗浴間,冷水沖澡。
凌晨之所以等秦沫沫投懷送抱,是不想給她任何反悔的退路,以免她事後不認賬,把所有的過錯推到他的身上,說是他強要的。
爲了斷送她找藉口的機會,凌晨只好先忍一忍,等到秦沫沫忍無可忍,讓秦沫沫成爲主動方,他才能更快的將拿下。
他還記得自己和秦沫沫的第一次,不也如此嗎?
那個時候,她與秦沫沫正好也在鬧矛盾,結果在她母親的撮合下,一炮泯恩仇。
所以,他想故計重施,向上次一樣,讓秦沫沫無法自拔,讓她求自己,讓她親口成認,不生氣,願意復婚。
然而,在秦沫沫慾求不滿的時候,只要他引導的正確,一切就皆在他的掌握之中。
只是,上次凌夫人用藥,這次他要完全靠個人魅力。
凌晨回到書房的時候,秦沫沫已經若無其事坐在辦公桌前,打印資料。
她聽着凌晨的腳步聲,不以爲然的擡起頭,看着他說:“子傾的資料已經傳過來了,我先打印一份。”
秦沫沫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似乎剛纔她與凌晨之間,並沒有發生任何讓人臉紅的事情。
凌晨看着一本正經的秦沫沫,“嗯!”了一聲,緩緩走到秦沫沫身後,彎下腰,雙手撐在桌上,將她困在自己的懷裡,湊在她耳邊,十分淡定的問。
“資料很多嗎?今天能看完嗎?”
凌晨說話的時候,氣息全都飄進秦沫沫的耳朵裡,惹得她不禁一陣冷顫。
她深吸一口氣,故作淡定的回答:“有點多,而且這裡面的專業東西,我都看不懂,還要上網查,要不我先回家,等我弄明白,我再跟你解釋。”
“不用,現在就開始學習,這項目後天就要開始研發,越快弄懂,越好。”凌晨一本正經的解釋,好像自己離並不是在挑逗秦沫沫。
秦沫沫聽着凌晨一本正經的解釋,把頭偏向一旁,有些難爲情的說:“你能不能離我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