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沫沫感受着凌晨侵入口中的舌,無去拒絕。
可她心裡惦記得還是宮野,凌晨真的過分了。
想着凌晨對自己的調戲,想着宮野還趴在凌晨的背上,想着自己這幾年以來所受的苦,秦沫沫委曲了。
眼淚“唰”一下從眼眶奪出。
凌晨看着秦沫沫奪眶而出的眼淚,瞬間心疼了。
這時他才意識到,自己在欺負秦沫沫,在違揹她的意願。
雖然她的身體需要他,可他更在意她心裡的想法,不想讓她委曲。
因此,他立即停止解開秦沫沫褲子的動作,擡起手,撫摸着她臉上的淚水。
他說:“好,我下去,不欺負你。”
凌晨說着,就把宮野從背上抱下來,放在自己的側邊,然後睡在宮野與秦沫沫中間,幫秦沫沫繫好她睡衣的扣子。
他把秦沫沫衣服穿好之後,秦沫沫還在哭,反而比剛纔哭得更厲害。
他捏着秦沫沫下巴,讓她與自己眼神對視。
可是秦沫沫的眼神一直在閃躲,不看他。
這樣的秦沫沫,讓凌晨心疼了,她爲自己付出那麼多,他卻一直在惹她哭。
她回來纔沒幾天,這已經是他第三次把她弄哭。
他輕輕吻着她臉頰上的淚水,輕舔她的淚水,彷彿如此就能撫平她的難過。
凌晨不哄還好,這一鬨,秦沫沫哭得越發的厲害,一邊哭,一邊推着他說:“你走,不要你看到你。”
“沫沫,你把我心都哭疼了。”
凌晨說着就把秦沫沫擁入自己的懷裡,這幾年,她委曲了,他心疼。
被凌晨擁入懷裡的秦沫沫,繼續掙扎,推着凌晨說:“放開我,我得去看宮野。”
“讓小野自己睡一下,讓我抱抱你,真的好想抱抱你。”
對於秦沫沫,凌晨有太多的歉意,太多的感謝,此時都化成一個溫暖的擁抱。
他想告訴她,以後不論碰到什麼事情,都別把他推開,別欺瞞他,他會一直在她的身旁,陪她一起度過。
看着她獨自扛起屬於他的責任,他真的好揪心,好心疼。
凌晨知道,秦沫沫這次回來,對自己是有隔閡的。
離婚的事情,他沒有處理好,他與宮城的誤會,他沒有處理好,甚至連孟夕顏的假懷孕,他也沒有處理好,更沒處理好的是,這三年,他假裝自己已經釋懷,對她不聞不問。
他真的好懊悔,明明如此深愛,卻又如此壓抑自己情感。
“我討厭你,這輩子都討厭你。”秦沫沫窩在凌晨的懷裡,想起自己與他在一起所受的委曲,彷彿就像昨天的事情。
想着自己住在醫院,想他快要想得發瘋,想起自己生宮野的時候,他卻不在身邊,她哭得越來越傷心。
似乎要把凌晨的心哭到滴血,才罷休。
“嗯!我知道,我有很多沒有做好,今後我一定會很努力,盡全力的守護你和小野。”
“我不要你的守護,沒有你,我可以過得很好。”
“有我,纔像家。”
“沫沫,你還在睡嗎?要吃晚飯了哦!把小野帶下來吃飯。”兩人正在清賬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的聲音和周小洛的聲音。
秦沫沫聽着周小洛的聲音,立即從凌晨的懷裡逃出來,一邊抹着自己眼淚,一邊假裝平靜的說:“好,馬上下來。”
隨後,她便馬上起牀,躲進洗手間,換衣服。
待她從洗手間換完衣服出來的時候,凌晨還躺在牀上,面帶笑容,目不轉睛看着宮野睡覺。
秦沫沫看着凌晨那一抹認真勁,尷尬了,她說:“你該下去吃飯了,宮野是宮城的孩子,你沒必要對她那麼上心。”
秦沫沫說着這些口是心非的話時,不禁想起上次凌晨說過,她的孩子,就是他的孩子。
而且他對宮野的確沒有見外,完完全全像自己的孩子,跟她親的不得了。
想到這,秦沫沫心虛了,因爲她在對凌晨撒彌天大謊。
可她卻不知道,其實剛纔,凌晨已經知道宮野是自己的孩子了。
但是在知道以前,他待宮野也是視如己出,一點都沒有見外。
“你去吃飯,等你吃完了,換我下去,輪流看着小傢伙。”
秦沫沫聽着凌晨的建議,心裡暖暖的,真的好暖,似乎他們並沒有離婚。
對於凌晨的熱情,秦沫沫不忍心拒絕,她說:“一起下去吧!小野今天睡了好久,我得把她弄醒,不然晚上會鬧人,不肯睡覺。”
“太殘忍了吧!”凌晨只覺得把宮野活生生的吵醒,很殘忍。
秦沫沫沒有搭理凌晨,而時單膝跪在牀上,輕輕拍着宮野的前胸,小聲說:“小野,快起牀,吃飯了。”
秦沫沫的聲音很溫柔,很細膩,聽着她的聲音,整個人的心情都會很好。
凌晨看着屬於自己的兩個女人,眉開顏笑,伸出右手,捏着秦沫沫下巴,將她拉近自己的脣邊,毫不客氣再次吻向她。
秦沫沫一擡手,就把凌晨推開了,極不開心的抱怨:“凌晨,你對我能不能客氣一點,別拿我當自家人?”
“噗嗤!”凌晨聽着秦沫沫的抱怨,忍不住笑了。
“你很煩,你知道嗎?”
“沫沫,你什麼時候,這麼能逞強?明明喜歡的不得了,卻還要拒絕。”
秦沫沫聽着凌晨的話,臉瞬間又紅了,她以爲凌晨是指她剛剛纔在牀上的反映。
凌晨看着秦沫沫紅透的臉頰,忍不住偷笑,因爲他知道秦沫沫在想什麼。
“媽媽!!”秦沫沫臉紅的時候,宮野突然醒了,睜開眼睛就喊媽媽。
秦沫沫聽着她嬌滴滴的聲音,立即把她從被子裡面抱出來,快速給她穿衣服。
待秦沫沫給宮野穿好衣服的時候,凌晨連忙把她從牀上抱起來,走向門外。
秦沫沫的手裡抓着宮野的小鞋子,跟在凌晨身後。
凌晨擰開臥室的房門,卻看到宮城擡着手,正要敲門。
驟然之間,氣氛凝固了。
秦沫沫臉上滿是尷尬,宮城的的臉色,極爲難堪。
凌晨和宮野兩人,倒是面不改色,像沒事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