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之後,秦沫沫趴在凌晨懷裡睡着了。
凌晨看着懷裡已經熟睡的秦沫沫,再次無奈的笑了。
他輕輕捏着她的鼻子問:“我該拿你怎麼?”
對於秦沫沫,凌晨最終採取的方法是,走一步,看一步,因爲對她,他無法狠下心。
……
第二天清晨,秦沫沫醒來的時候,見凌晨還在她身旁,臉上的笑容情不自禁綻放開來。
此時,凌晨正側着身子,認真的看她睡覺。
眼見秦沫沫醒了,他輕輕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問:“睡的好不好?”
傻笑着的秦沫沫,不僅沒有搭理凌晨的問話,反而嘟起嘴巴讓他親。
凌晨見狀,從被子裡拿出右手,捏着她的脣瓣,假裝糊塗的問:“你想做什麼?”
秦沫沫搖了搖頭,把凌晨的手甩開,她問:“凌晨,你是不是嫌棄我?”
凌晨見秦沫沫又開始耍無賴,捏着她的脣瓣,就吻了下去。
被凌晨吻過之後,秦沫沫纔開開心心的從牀上爬起來。
早餐過後,秦沫沫拉着凌晨去了蕭夏的房間。
套房裡,蕭夏已經醒了過來,卻感覺自己昏昏沉沉,還總口渴,不停的喝水。
秦沫沫朝凌晨吐了吐舌頭,沒敢把昨天的事情告訴蕭夏。
凌晨卻沒那麼容易放過她們,霹靂啪啦,把兩人罵了一頓。
蕭夏聽說宮城給自己下藥,暴跳如雷,眼裡佈滿了血絲,口裡直嚷嚷:“宮城那個賤人,居然敢給我下藥,老孃非廢了他不可。”
蕭夏氣得的確不輕,殺人的心都有,虧她那麼任信宮城,把他當校友看。
可是那個男人居然給她下藥,蕭夏都快氣瘋了。
秦沫沫見蕭夏要去找宮城算賬,連忙將她拉住,說:“堇年昨晚已經教訓過了,量他不敢再做壞事了。”
凌晨把兩個女人瞟了一眼,冷不丁的說:“這個時候知道生氣,出事之前,腦子去哪了?”
聽着凌晨的話,蕭夏和秦沫沫相互看了一眼,都不敢再發出聲音。
好吧!這次她們錯了,她們不佔理,所以只好悶不吭聲。
正在蕭夏和秦沫沫反省之際,張秘書來了。
張秘書走進客廳的時候,先是偷偷看了一眼秦沫沫和蕭夏。
然後才正式向凌晨彙報工作,她說:“董事長,昨天晚上,堇總把宮少爺打進搶救室了。”
凌晨不以爲然的“嗯”了一聲,從他的態度,看不出任何情緒變化,似乎這事在他的意料之內。
但是,一旁的秦沫沫和蕭夏卻開心極了,兩人會心一笑,好像在跟對方說:大仇已報!
接着,張秘書又說:“董事長,宮老爺想見您,跟你談談那塊地的合作。”
凌晨卻說:“讓他來S市找我。”
秦沫沫被凌晨的高冷震驚了,人家這擺明是來討好他的,他卻不給半分面子。
嗯!她的男人,果然有個性。
蕭夏聽後,卻冷笑着說:“哼!給臉的時候不要,人家不給臉了,又跪。舔。”
蕭夏說話向來潑辣經典,凌晨早已見怪不怪,秦沫沫卻笑得前俯後仰。
……
中午,凌晨等人吃過午餐,就坐上專機回到了S市。
回家之後的秦沫沫,什麼事也不做,繼續睡覺。
關於她和蕭夏的能力較量,兩人都輸得一敗塗地。
最後還是得凌董事長親自出面,才輕輕輕鬆鬆拿到那塊地。
拿地之前,還有一段小插曲,秦沫沫讓凌晨把地讓給顧子傾,以謝他兩次相救之恩。
凌晨卻說,他看上的東西,從來都沒有讓這個字。
秦沫沫聽着卻不高興了,可是凌晨最終達謝顧子傾的方式,讓她徹底釋懷了。
顧氏集團的奢侈產品一直想加入盛唐集團的百貨公司進行銷售。
可是盛唐認爲他們的東西還不夠高檔,沒同意入駐。
這次,顧子傾救了秦沫沫和蕭夏,凌晨才親自下命令,盛唐世界各地的1896家頂級百貨公司全部接受顧氏集團的入駐。
然而,其中只有一個要求,顧子傾負責此次項目。
顧家太老爺得知這個消息後,過於激動,一不小心心臟病犯了,住進了醫院裡面。
能夠與盛唐合作,可是比買地重要百倍呀!他怎麼能夠不激動呢!
顧家太老爺昏迷醒了之後,直接任命顧子傾爲顧氏集團新的執行CEO。
加入盛唐集團的百貨公司一直都是顧家太老爺的心願。
況且他從來沒想過加入盛唐所有的百貨公司,還只是想加入國內的。
這一次,顧子傾從國外回來,的確給他帶來的最大的驚喜。
從而顧子傾也徹底在顧家翻了身,以前家裡人看見他,都當作空氣。
現在大家看到他,都畢恭畢敬喊一聲,二少爺!
……
然而,再次回到公司上班的秦沫沫和蕭夏,對於W市的經歷隻字不提。
公司裡等着看二人比賽結果的員工,面對這件無疾而終的賽事,鬱悶到極點。
這天,秦沫沫剛剛落坐在位置上,蕭夏的就打來了電話。
電話那頭,蕭夏十萬火急的對秦沫沫說:“秦沫沫,現在、馬上、立刻,來我辦公室。”
秦沫沫還沒來得及詢問發生什麼事情,電話就被掛斷了。
只見她皺了皺眉,從抽屜裡拿出兩袋芒果乾,就下樓了。
秦沫沫推門而入的時候,蕭夏刻不容緩從椅子上站起來,雙手抱胸,盯着她,鄭重其事的問。
“秦沫沫,你是不是有事瞞我?”
秦沫茫然不解的看着蕭夏問:“什麼跟什麼啊?我瞞你的事情多得去了,你指哪一件?”
……蕭夏被秦沫沫的答案弄的瞠目結舌。
好吧!她和秦沫沫還沒有那麼熟,沒熟到互相之間毫無隱私。
於是,只見她清了清喉,說:“給你一點提示,關於安然的。”
秦沫沫對蕭夏的提示嗤之以鼻,心想,這個傢伙該不會又在胡思亂想吧!
因此,只見她冷不丁的說:“蕭夏,你該不會又懷疑我的安然通。奸吧!如果你要懷疑,我也沒有辦法。”
蕭夏半信半疑的盯着秦沫沫問:“你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