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沫沫緊皺着眉頭,盯着凌晨推過來的婚姻保障協議,接着,又擡頭看了凌晨一眼,只見他非常認真。
隨後,她又把那份婚姻保障協議從書桌上拿起來,盯着上面,大致掃一遍。
秦沫沫發現,這個保障協議裡面,每一條的受益人幾乎都是她,看到甲、乙方簽字處時,凌晨已簽字。
秦沫沫緊緊抿着脣瓣,想說什麼,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心裡的感覺怪怪的。
此時的凌晨似乎不是凌晨,而是她的個人律師,跟她把離婚以後的保障想得清清楚楚。
秦沫沫低聲問:“凌晨,這份保障受益的好像只有我一個人。”
凌晨卻淡然的笑着說:“雖然現在的社會說是男女平等,但是在各個方面,對女人還是很不公平,如果我們離婚,影響較大的也是你,你是弱者,所以你更需要保障。”
秦沫沫聽着凌晨的解釋,覺得好舒坦,凌晨說的太對了,女人本來就是弱者,就是需要保護。
所以,她想都沒想,就把自己的大名簽上去了,協議一共有兩份,她一份,凌晨一份。
於是,兩人的結婚協議就此達成……
秦沫沫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結婚還會籤兩份協議,好吧!她擬一份,凌晨擬一份,扯平了。
兩人簽完協議以後,凌晨鬆緩了一口氣,可是秦沫沫卻還像在做夢似的,雲裡霧裡,無法恢復正常。
協議簽訂的三天以後,徐朗來看秦沫沫了,他問秦沫沫從凌夫人別墅回來以後,凌晨有什麼動靜。
當時,秦沫沫橫了凌晨一眼,因爲她覺得,徐朗好像在她們家中安裝了監控器,無論她們有什麼動靜,這個傢伙準能猜中什麼。
後來,她把協議的事情告訴徐朗了,徐朗卻笑着說,還不錯,並且非常贊同秦沫沫去盛唐工作。
傍晚,凌晨回來的時候,秦沫沫跟凌晨說,自己明天就要去盛唐上班,凌晨答應了。
秦沫沫說自己只會做財務,於是凌晨讓她做了財務總監助理。
……
第二天,早上六點,凌晨迷迷糊糊睡在大牀上的時候,秦沫沫早已偷偷爬起來了。
衣櫥裡,秦沫沫已經換了十套服裝,從禮服到套裝,都試遍了,可也沒想清楚,今天上班穿什麼。
站在鏡子面前的她,來回轉了幾個圈,打量着身上的這件枚紅色的連衣長裙。
秦沫沫的皮膚很白,不論穿什麼顏色,都好看,可就是因爲都好看,她更眼花。
只見她緊鎖着眉頭,盯着鏡子裡的自己,自言自語:財務總監助理,穿枚紅色會不會太花哨?
於是,她連忙又把裙子脫下,穿着內/衣褲,在衣櫥裡翻找合適的衣服。
正在秦沫沫猶豫不決,不知穿什麼好的時候,衣櫥的門突然再次被打開,秦沫沫卻還沒有發覺。
進來的人是凌晨,他本來睡得挺好的,可是卻被衣櫥裡不停傳出來的“叮叮咚咚”聲音驚醒了。
醒來的時候,他擡起手看了一下時間,還不到七點,他本來還想再繼續睡半個小時。
可是衣櫥裡的聲音一直不停,還有高跟鞋的聲音來回踱步,把他的睡意擾得全無。
他閉着眼睛,伸手在旁邊搜索了一番,秦沫沫不在他的身邊。
他無奈的皺了一下眉,立即從牀上爬起來,走向秦沫沫的衣櫥,拉開滑門,帶着一絲怨恨走了進去。
他倒想看看,秦沫沫一大早不睡覺,在折騰什麼?
只是,當他走進衣櫥裡面的時候,他後悔了,後悔自己不該這麼衝動,毫無頭腦的闖進來。
因爲他看見秦沫沫穿着內/衣在挑選衣服,他看到她從頭到腳的皮膚都很白皙光滑。
還看到背對着他的秦沫沫腰間上有兩個窩,看見她穿得是粉黃色內/衣。
大清晨,看到這一幕,着實讓凌晨的視覺受到衝擊了,明明該轉身離開,卻愣住了腳步,無法動彈。
然而,秦沫沫完全還沉寂在挑選衣服的矛盾中,完全沒發現自己春光乍泄。
待她從衣櫥裡挑了一件9分牛仔褲和白色T恤時轉身時,只見凌晨正直勾勾盯着她看。
瞬間,秦沫沫也懵了,她壓根都沒想過凌晨會偷看她。
即便她之前有過幾次勾/引凌晨,那也是有所準備的。
然而,這次她沒有任何準備。
所以,她身體本能反應的“啊”一聲大叫,緊接着就把手中的衣服扔向凌晨,罵道:“凌晨你卑鄙。”
被秦沫沫這麼一罵,凌晨回神了,手中還接住了秦沫沫扔過來的衣服。
當他再次看向秦沫沫時,那個傢伙已經鑽進衣櫥裡面,凌晨深吸一口氣,想,好像有點不好解釋。
因此,他也懶得解釋,而是面不改色的問:“秦沫沫,你一大早不睡覺,在鬧騰什麼?”
秦沫沫看着凌晨堂而皇之的模樣,覺得好像是自己太作,明明都是夫妻,她這又是做什麼呢!
於是,只見她也假裝鎮定的從衣櫥裡走出來,目不斜視的看着凌晨,淡定的問:“你說我今天第一天上班穿什麼衣服好啊?”
凌晨見秦沫沫若無其事的從衣櫥裡走出來,小心臟‘撲通、撲通’不停加速,他真不是有心偷看她的,還有秦沫沫能不能別那麼大方,他有點難以接受。
此時,凌晨明明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卻還裝出一副從容不迫的姿態,將手中的衣服扔給秦沫沫。
說:“就這套,挺好,挺適合你。”
秦沫沫接過凌晨扔過來的衣服,淡定的穿上,凌晨見狀,趁機轉身離開。
秦沫沫看着凌晨的背影,嘟着嘴抱怨:“真是悶/騷,我主動的時候你不接受,不主動你還偷看。”
凌晨聽着秦沫沫的嘀咕,腦門直冒冷汗,他不是故意的好不好,不過,秦沫沫的身材着實很好。
早餐過後,凌晨提議載秦沫沫一起去公司,被秦沫沫拒絕了,她執意自己獨自開車去上班。
凌晨沒有強求,心想,這樣也挺好,因爲兩年之後,他不會載着秦沫沫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