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祥的預感?鷗雲在腦海裡左右的思索着林清清嘴中的這個不祥的預感,鷗雲不禁的問自己,怎麼會有不祥的預感呢?忽然,鷗雲眼前一亮,從鷗雲的眼神中,林清清感覺到鷗雲似乎想到了什麼,待林清清還沒有來的詢問鷗雲到底想到了什麼,鷗雲就抓起林清清的手,將林清清帶到了山洞裡的一個偏僻的小洞穴之中,當鷗雲將林清清的身體按到在地的時候,看着鷗雲也趴在了地上,林清清鬱悶的問道鷗雲:“你要幹嘛?我們趴在這裡幹嘛啊?”
“你先別問這麼多,按照我說的做就行了。”看到林清清聽到自己的話後跟個小貓貓一樣乖乖地躺在了自己的懷裡,鷗雲瞬間感覺到了林清清的溫柔,只是在這個時候對於鷗雲和林清清來說,這並不是一個屬於他們的時間,相對於鷗雲和林清清兩個人的世界,擺在眼前的是慢慢將要被打開的山洞,願意花這麼大力氣去將這個山洞打開的人到底是什麼人?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麼呢?鷗雲在思索中等待着。
當鷗雲聽到外面的人擊打着山洞的聲音開始越來越大的時候,鷗雲可以肯定的說,這些人絕對不是爲了來救自己和林清清而花費這麼大的力氣的,但是他們爲的是什麼呢?恍惚之間,鷗雲突然想到了起初自己發現的那個玻璃盒子,盒子裡面的珍珠?鷗雲瞬間的覺悟道:“難道他們是來盜墓的?”但是這個想法只在鷗雲的心裡延續了那麼一瞬間的時間,之後,鷗雲瞬間就將這個想法給忽略了過去,不可能是盜墓的,這麼隱秘的一個山洞,怎麼會有盜墓的這一說法呢,就算是現在的科學技術在發達,也不會發達到能準確無誤的找到一個被歲月塵封了這麼多年的墳墓,鷗雲長嘆一口氣,默默在心裡對自己說道:“等下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出現在我的視野裡吧,與其讓自己這麼的用力的去想,還不如直接等着外面的人進來看看他們的目的到底是在幹嘛。”
於是乎,鷗雲也慢慢地將自己的腦袋趴在了地上,只是林清清聽到鷗雲的嘆息之後,開口小聲的對鷗雲說道:“雲,你怕嗎?”
“額,”鷗雲猶豫了一下,對林清清說道:“沒事的,放心吧,我不怕。”之後鷗雲躲開了林清清的視線,將自己的腦袋在空中不停的搖晃着,看了鷗雲的腦袋就像一個撥浪鼓一樣,林清清不解的問道鷗雲:“你幹嘛呢?你的腦袋咋晃得跟個撥浪鼓一樣額?”
“呵呵,沒事我先熱熱身,面的等下發現外面的人都是壞人,跟他們打起來筋骨伸展不開。”看到林清清默默地答應道,鷗雲頓時心裡有點不爽,心想,你這女人怎麼這麼的傻啊,我現在怎麼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啊,現在都什麼時期了,我能不怕嗎,哎,鷗雲又是一道長嘆,只是聽到鷗雲再次嘆息之後,林清清並沒有理會鷗雲的嘆息,因爲在林清清看來,鷗雲的嘆息就像是秋天裡的落葉一般,雖然一年只有一次,但是隻要有了第一片落葉,那麼就會接二連三的發生一個季節。
果然不出林清清所料,在鷗雲等待着外面的人將山洞裡的牆壁打開之前,可以說鷗雲的嘆息聲是接二連三的發出,爲什麼嘆息?鷗雲心裡焦急啊,雖然不知道對方是來幹嘛的,但是讓鷗雲和林清清趴在一個小山洞裡,鷗雲心裡也感覺到非常的不爽啊,又不能動彈,又不能翻身,狹小的小山洞僅僅只能容納鷗雲和林清清兩個人的身體,在這樣,鷗雲一道道嘆息聲接二連三的出現,只是讓鷗雲沒有想到的是,在自己一次次的嘆息聲之後,林清清忽然扭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轉頭看了鷗雲,對鷗雲說道:“你還有完沒完啊?你不知道你的嘴裡的味道很難聞嘛。”
難聞?鷗雲心裡感到不解,不是你跟我接吻的時候了,那時候你怎麼不說我的嘴巴難聞額?於是鷗雲慢慢地從自己的口袋裡取出了香菸,之後有慢慢地給自己嘴巴上的香菸淡然,隨便平日裡鷗雲給自己點燃香菸的動作非常的帥氣,可以說是一氣呵成,但是由於現在所具備的條件不允許,鷗雲只好像個蝸牛一樣,慢慢地將自己嘴巴上的香菸點燃。
伴隨着淡淡的眼圈升上了鷗雲的頭頂,就這這個時候,鷗雲終於等來了對方現身的時刻了,一聽到一道劇烈的響聲傳進了鷗雲的耳朵裡,隨之四名大漢沒人手拿一把打出頭走了進了山洞,在走進山洞的同時,他們的嘴裡還不停的抱怨着:“臥槽,什麼鳥地方,真不知道少爺讓我們開這麼一個大洞幹嘛。”看了山洞裡有火把的光亮,四名大漢紛紛地將自己的視線在投到了山洞裡的搶不上,看了搶不上畫着一個個圓形的圖案,頓時四名大漢嘴巴里的罵娘聲又洗禮了鷗雲和林清清的耳朵。
就在此時,鷗雲忽然間發現,在四名大漢走進山東之後,又有一個穿着一身黑色西裝的男子慢慢地走了進來,只見他留着寸頭,臉上打着一個大大的墨鏡,嘴裡還叼着一根香菸,正在鷗雲心裡開始疑問道:“難道他就是指示四人來打開山洞的人?”
正當鷗雲將自己的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那個穿着西裝的男子的身上的時候,只見那名男子走進山洞以後,他先是停頓了一下,之後,四名大漢紛紛的來到了此男子的面前,雖然鷗雲離他們的距離很近,但是鷗雲還是很難聽到他們在說些什麼,在鷗雲看着他們的形態表情各有不同的時候,讓鷗雲沒有想到的是,當四位大漢與穿西裝的男子講完話後,那位穿西裝的男子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手機放在了自己的耳邊,在該男子與電話的講話中,鷗雲只看到穿西裝的那名男子對着電話哈哈大笑了幾聲,然後講電話掛斷,之後穿西裝的那名男子找了一個相對於比較乾淨的地方坐了下來,看着穿西裝的那位男子一邊指揮着四位大漢一邊抽着香菸,鷗雲心想,他們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慶幸的是,他們並沒有讓鷗雲將自己太多的時間用在思考他們到底在幹嘛上,幾分鐘後,當鷗雲開始漫不經心的觀察着穿西裝的那位男子的時候,又有一個人的出現讓鷗雲頓時眼前一亮,只是讓鷗雲沒有想到的是,進來的那名男子鷗雲居然在酒吧裡見到過,看了一個長相消瘦的男子慢慢地從外面走了進來,鷗雲第一反應就是,這不是在酒吧裡和小麗在一起的那位男子嗎?就在此時,鷗雲聯想起該名男子的那輛藍色的蘭博基尼,鷗雲又嘆了一口氣,心想:“沒想到有錢人也喜歡玩些刺激的東西啊。
正當鷗雲打算起身現身的時候,鷗雲突然間發現剛剛進來的那名男子與穿西裝的那位男子說了還不到三句話,穿西裝的男子就被剛剛進來的男子狠狠地扇了兩個耳光,看着穿西裝的男子一臉的無奈,鷗雲頓時感慨,哎,身在不別人的屋檐底下不得不低頭啊,只是鷗雲想出來顯身的想法並沒有因此而取消,只見鷗雲開始蜷動着自己的身體,慢慢地從哪個狹小的山洞裡怕了出來,只是在鷗雲爬出來的瞬間,鷗雲看着林清清也開始蠢蠢欲動,有種想爬出來的想法,不料被鷗雲一把給按在了地上,看着林清清趴在地上痛苦的表情,鷗雲小聲的對林清清說道:“你先別出來,我去看看他們到底是幹嘛的。”
看着鷗雲悄悄地遠去,雖然林清清的心裡非常的擔心,但是林清清的心裡也非常的明白,如若自己不去聽鷗雲的,那麼鷗雲肯定比現在還要危險,爲了讓鷗雲能好好的,林清清只好乖乖地趴在這個狹小的山洞裡,心裡只能爲鷗雲默默地期待着。
看了鷗雲縮頭縮腳的向進來的幾名男子靠近,林清清瞬間感覺到此時鷗雲居然在自己的眼裡變得毫無缺點,林清清也不知道這到底是爲什麼,更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從看到鷗雲就感到反感,直至現在當自己看到鷗雲縮頭縮腳的樣子,甚至可以說鷗雲此時的樣子非常的齷齪,但是林清清還是那麼的喜歡。
雖然在林清清的眼裡,此時鷗雲的樣子是那麼的齷齪,但是鷗雲本人卻不是這麼認爲,因爲鷗雲覺得不管什麼樣的姿勢只要不讓對方發現自己就是一個好的姿勢,就如小平同志說道的那樣,不算是黑貓還是白貓,能抓到老鼠的貓就是好貓,自此,鷗雲的姿勢開始變得更齷齪了起來,看着對方離自己越來越近,鷗雲甚至將自己的身體潛伏在地上,開始慢慢地爬行向對方靠近。
只可惜鷗雲的種種齷齪的姿勢在對方的眼裡卻變得那麼的不堪一擊,當鷗雲讓自己的身體貼在地面上慢慢地爬行的時候,鷗雲忽然感覺到有一個強大的身影遮住了自己的身體,鷗雲頓時感覺到不好,只是當鷗雲知道不好的時候,所有的事情似乎已經晚了,當一名大漢輕易而舉的將鷗雲從地上抓了起來並且扔到了後來剛剛進來的男子的面前的時候,鷗雲只能束手就擒,看着對方不斷上下打量着自己的身體,鷗雲擺出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對後來進來的男子說道:“看什麼看額,難道你對男人也感興趣?”鷗雲故意放大了自己的聲音,爲的就是讓躲在狹小的山洞裡的林清清知道自己的情況,鷗雲之所以在看到自己被生擒以後還裝作一種沒事的樣子,也是爲了讓林清清安心的躲在哪個狹小的山洞裡不要出來,就這樣,在面臨鷗雲一句句不着邊際的話語中,後來進來的那位男子有點不耐煩的問道鷗雲:“你叫什麼名字?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讓鷗雲沒有想到的是,雖然該名男子帶來的幾位大漢脾氣比較的暴躁,但是站在自己面前的這位男子的脾氣去顯得比較的溫和,於是鷗雲反問道對方,你叫什麼名字啊?你來這裡幹嘛啊?
聽到鷗雲的話後,後來進來的那位男子笑了,並且笑着對鷗雲說道:“你就叫我小峰吧。”
“小峰?”鷗雲心裡鬱悶道,之後鷗雲笑着對小峰說道:“那你就叫我小云吧。”聽到鷗雲的話後,該名男子也感到了非常的鬱悶,只是鷗雲和黃蜂都不沒有想到,此時站在自己面前的人都是自己未來人生道路上的一塊非常難啃的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