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讓該名男子沒有想到的是,還不等自己手中的匕首刺向鷗雲的身體,鷗雲就一個箭步站在了對方的面前,不等對方來及反應,鷗雲對着拿着匕首向自己刺來的男子就是一擊重拳,只見被鷗雲的重拳打中的男子還沒有來及聲音就硬身倒在了地上,看到自己的同夥死死地躺在地上移動都不東,頓時幾名男子一下子急了,不等鷗雲來得及警告他麼不要逼着自己動手,幾名男子就揮舞着自己手中的匕首,然後在鷗雲的面前來回的穿插,或許是因爲鷗雲的動作太快的原因吧,雖然對方是四個人在不停的向鷗雲進攻,但是都被鷗雲給一一躲閃了過了,當幾名男子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驚訝的看着鷗雲的時候鷗雲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然後鷗雲瞬間一個箭步來到了四位男子的面前,正當四位男子還在爲自己剛纔揮舞手中的匕首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的時候,鷗雲對着帶頭的男子就是一擊重拳,只見收到鷗雲的手中的重拳的男子頓時身體失去了平衡,在收到鷗雲手中重拳的同時,該名男子的身體頓時後退了數步,在該名男子後退數步的同時,站在該名男子身後的幾名男子也被鷗雲的拳頭一個個打中,只見當鷗雲輕鬆的拍拍自己的雙手上的灰塵的時候,鷗雲笑着撇了一眼躺在地上痛苦的聲音的幾位男子,正當鷗雲打算問問他們感覺爽不爽的時候,忽然店鋪裡的門被人一腳給踹開了,只聽到碰的一聲之後,鷗雲將自己的視線轉到了店鋪的房門處,鷗雲驚訝的發現店鋪門外和裡面全都是黑壓壓的一片畫着紋身的男子,看到他們一個個凶神惡煞的樣子,鷗雲的心裡欲哭無淚道:“難道我今天真的走不出這個店鋪了嗎?”
只是讓鷗雲沒有想到的是,當擠在門口的若干個人讓出了一條出路的時候,鷗雲忽然間發現一個饅頭白髮的中年男子慢慢地從房外走了進來,當對方慢慢地走進了店鋪之後,鷗雲正想張口解釋,不料對方卻連裡都沒有理會鷗雲,直接直徑走到了正躺在地上聲音的幾位男子的身邊,聽到躺在地上的幾位男子痛苦的聲音聲之後,滿頭白髮的那位中年男子幸災樂禍的張口說道:“王虎啊王虎,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啊!”
順着那位饅頭白髮的男子的視線看去,鷗雲發現被那位饅頭白髮的中年男子稱之爲王虎的人正是這家彩票店鋪的老闆,或許是因爲剛纔鷗雲的拳頭太重的原因吧,雖然那位饅頭白髮的中年男子的說話聲給人一種明顯的幸災樂禍的語調,但是躺在地上的王虎去只有痛苦的聲音聲,當聽到王虎一聲聲發自內心的痛苦的聲音聲之後,滿頭白髮的那位中年男子將自己的視線轉向了鷗雲,然後開始上下的打量起鷗雲,看着鷗雲一臉稚嫩的樣子,那位滿頭白髮的中年男子疑問道:“王虎是你打傷的?”
聽到對方的話語之後,鷗雲的心裡忽然變得焦灼起來,到底承認還是不承認呢?如果自己承認了,如果對方是跟王虎一夥的,那自己豈不是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啦,那如果自己不承認,以鷗雲對黑社會的瞭解,到時候自己也脫不了干係啊,正在鷗雲猶豫不決的時候,那位滿頭白髮的中年男子對鷗雲弱弱地問道:“小夥子,王虎是不是被你給打傷的啊?”
不知道是爲什麼,當鷗雲再次面對對方的問話的時候,鷗雲的嘴角居然情不自禁的回答道是的,這讓鷗雲感到了非常的鬱悶,只是讓鷗雲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當鷗雲情不自禁的說出了是自己將王虎打成這樣子的時候,那位滿頭白髮的中年男子頓時對鷗雲開始讚不絕口,雖然鷗雲還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但是從對方的馬屁聲中,鷗雲感覺到站在自己面前的這位滿頭白髮的中年男子應該對自己沒有什麼傷害,於是當對方問道自己叫什麼名字的時候,鷗雲毫不猶豫的對對方說道鷗雲兩個。
聽到鷗雲的回答之後,那位滿頭白髮的中年男子好奇的問道鷗雲:“你的名字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啊,你是那個幫的?你的大哥是誰?”
“那個幫?那個大哥?”聽到對方的話後,鷗雲心裡鬱悶着,難道這裡真的有黑社會?鷗雲心裡鬱悶着,然後鷗雲對那位滿頭白髮的中年男子說道:“我不是這一帶的人啊,我只是出來賣彩票的,買完彩票我還得回去上學啊!”
“你還是學生?”那位滿頭白髮的中年男子聽到了鷗雲的話後,臉上的表情更顯驚訝的問道鷗雲:“你是那個學校的學生?”
“我是xxx”雖然鷗雲不想跟黑社會的人有太多的關係,但是鷗雲的心裡也很清楚,在與黑社會只見對話的時候,對方問自己什麼自己最好就回答對方什麼,省得把最當給惹毛了,然後讓自己的肚皮白刀子進去然後紅刀子出來。
見鷗雲把自己所有的問題都毫不隱瞞的回答之後,那位滿頭白髮的中年男子繼續對鷗雲說道:“你有沒有興趣過來幫我啊?”
“幫你?”鷗雲在心裡納悶道:“我連學都沒有上完我怎麼幫你啊,再說了我什麼都不會,上課就睡覺,我幫你?還沒有人幫我呢!”當然鷗雲只是心裡這麼想的,當鷗雲打算張口拒接那位滿頭白髮的中年男子的時候,鷗雲的心裡不禁又產生了一絲的顧慮,雖然鷗雲以前沒有跟黑社會打過交道,但是在電視上鷗雲也看過很多的黑社會系列的影片,當鷗雲想到在黑社會的影片中最讓人感到鬱悶的是,得不到就得壞掉的時候,鷗雲的心裡再次產生了焦慮,雖然電視上的東西不能信,但是電視上的東西也不能完全不信的,萬一自己的一個不小心的回答讓自己死在這裡,那多麼的不值得啊!想到這裡,鷗雲的嘴角涌現出一絲的微笑,然後鷗雲笑着對自己面前的那位滿頭白髮的中年男子說道:“我現在還得上學呢,不上學拿不到畢業證回家沒法跟爸媽交代啊!”
本以爲自己這樣委婉去跟那位滿頭白髮的中年男子說會讓那位滿頭白髮的中年男子放自己一馬,不料當鷗雲將話說完之後,讓鷗雲沒有想到的是,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位滿頭白髮的中年男子聽到了自己的話後,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在那位滿頭白髮的中年男子哈哈大笑之後,那位滿頭白髮的中年男子對鷗雲弱弱地說道:“不就一本畢業證嘛,你想要那個學校的我都能給你弄來!”
“啊???”鷗雲驚訝的險些叫出了聲音來,正在鷗雲驚訝的同時,鷗雲的耳邊忽然聽到了店鋪的外面傳來了一道急促的奔跑聲,在這道急促的奔跑聲慢慢地靠近鷗雲的耳朵的時候,鷗雲發現一個女孩慢慢地從遠處向店鋪的方向跑來,在女人急促的奔跑聲中,鷗雲還聽到女孩對着店鋪不停的叫喚着爸爸,爸爸,爺爺不行了的話語。待鷗雲將自己的視線慢慢地投向了那位女孩的時候,鷗雲忽然發現向店鋪跑來的那位女孩自己看着還有點眼熟,這讓鷗雲心裡開始鬱悶,這裡面都是一些年輕的男子,誰會有這麼大的女兒啊!
正在鷗雲心裡鬱悶的同時,女孩慢慢地跑進了店鋪裡面,不等鷗雲來及詢問你找誰的時候,一直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位滿頭白髮的中年男子急忙走到了店鋪的房門處,並且焦急的問道女孩:“你爺爺怎了?”
藉着那位滿頭白髮的中年男子轉身之際,鷗雲偷偷滴看了一眼站在店鋪門口的女孩,不料當鷗雲的視線剛剛投到女孩的臉上的時候,鷗雲還真的認識這位女孩,只是鷗雲一下子想不起自己在哪裡見過這女孩兒,但那位滿頭白髮的中年男子嘴裡呼喚着女孩的名字的時候,鷗雲頓時終於想起來自己在哪裡見過這個女孩了。
只是鷗雲並沒有立馬去呼喊女孩的名字,鷗雲從自己的口袋裡投出自己的手機,然後找到了張筱雨的號碼,然後鷗雲按動了撥打電話鍵,只見幾秒鐘之後,一個好聽的手機鈴聲傳進了鷗雲耳朵耳邊,看着女孩默默地投出手機,然後表情沉靜的轉過自己的身體背對着那位滿頭白髮的中年男子之後,鷗雲順手掛斷了對方的電話,當張筱雨重新轉過自己的身體之後,鷗雲忽然間發現張筱雨的臉上忽然出現了一絲的傷感,這是爲什麼呢?不等鷗雲繼續試探張筱雨,只聽那位滿頭白髮的男子對自己身後的一干人說道:“好了,趕緊收隊回家!”
看着店鋪裡的人慢慢地離開之後,鷗雲再次將自己的視線投向了張筱雨,不料那位滿頭白髮的中年男子出現在了鷗雲的面前,看到鷗雲一臉驚訝的表情,那位滿頭白髮的中年男子從自己的口袋裡投出了一張名片遞給了鷗雲,並對鷗雲說道:“今天我們先聊到這裡吧,我家裡還有事,這是我的名片,你回去考慮一下,有什麼事情給我打電話!”
看到此時的那位滿頭白髮的中年男子一臉的誠懇,鷗雲將對方名片接過了手中,當鷗雲看到名片上醒目的寫着張龍兩個字的時候,鷗雲繼續查看着自己手中的名片,發現除了那位滿頭白髮的中年男子的名字和一個手機號碼之外,名片上再也沒有其他的信息,當鷗雲剛要擡起自己的腦袋問道張龍在哪裡工作的時候,鷗雲發現剛纔黑壓壓的一片人居然一下子都不見了,在鷗雲感嘆對方的速度的之快的同時,鷗雲又看了一眼依舊躺在地上痛苦聲音的王虎,然後鷗雲將自己的視線轉向了剛纔被王虎扔到了地上的彩票,當鷗雲從地上撿起彩票的同時,鷗雲對王虎嘆了一口氣,之後鷗雲對王虎說道:“你說你,好好地生意你不敢,你幹嘛開黑店呢!”之後鷗雲將手中的彩票放到了自己的包裡,然後扔給了王虎十塊錢對王虎說道:“這些錢你留着去拿點藥吃吧!”
當鷗雲走出昌盛街的時候,鷗雲伸手叫住了一輛出租車,在鷗雲上出租車之前,鷗雲依依不捨的回頭張望了一下昌盛街的街道,讓鷗雲感覺到依依不捨的不是因爲昌盛街是多麼的昌盛,而是因爲張筱雨。鷗雲情不自禁的感慨道,這麼好的一個小姑娘爲什麼會生活在一個黑社會的家庭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