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應鋮一直有一份念念不忘的獎勵,他想得到一個叫小七的女孩,想她愛上他完完全全臣服於他,如今終於如願以償。
難以控制的狂喜在胸膛裡洶涌翻騰,韓應鋮很愛很愛戚暖。
從初次邂逅的一眼生緣到現在,斷斷續續的不經年,儘管曾經沒有交集,只屬於一個人的心動,只是姻緣的曇花一現,但韓應鋮用盡光陰歲月默默記住戚暖,不曾忘記過她,有時午夜夢迴心裡頭空蕩蕩的,像缺了一個口,總會念起戚暖,白皙稚嫩長得嬌生慣養的女孩,讓他無比心動向往。
連韓應鋮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被戚暖迷走一顆心,一開始真的沒打算過和她在一起,那年邂逅,他25歲,她才14歲,很小很清純的女孩,聲音嬌軟。
他是心動喜歡的,所以纔會想找到她和她認識。
但激動過後迴歸冷靜,喜歡是喜歡的,可還不至於失去理智對一個只有一面之緣的未成年女孩出手,他沒有那種嗜好,後來便就不了了之,卻怎麼也忘記不了那一瞬間對戚暖的心動的感覺。
再後來,就是侄女韓娉婷,再次和戚暖相遇,她17歲,他28歲。
韓應鋮依然理智,在知道戚暖有一個叫樂祁澤的男朋友後,很自然退出,沒有做出唐突的舉動。
其實沒有那麼喜歡,也不是一定要得到戚暖不可,遠距離欣賞也算是一種風花雪月的行爲,韓應鋮在那段時間,有空纔會開車去學校,在門口看戚暖一眼,然後就離開,沒有喜歡到要天天見她想念她,只是心裡漸漸有一個位置專屬於這個女孩。
以爲她會一直在這個城市裡,想她了,就開車去她所在的地方看看她,韓應鋮在那時所選的是利益,愛情真的可有可無,也沒打算去追。
直到戚暖不見了的五年,韓應鋮突然間發現再也見不到她,不管去哪個地方都沒有她,心慌失措,所有負面的情緒都涌上來,卻無處可發泄,逼得自己越發性情偏激,夜夜失眠,導致味覺失調一年。
戚暖已經在他心裡紮了根,愛情種子在他的不知不覺中和時間一起漸漸發芽,越發不可自拔,像中了她的毒一樣,越來越喜歡,根本就喜歡她喜歡得不行。
韓應鋮此刻的心情是失而復得的喜悅,激動並癡迷,他的身體虛弱無力,還在低燒,結實的手臂卻用盡全力緊緊將戚暖抱緊,胸膛爲她劇烈起伏,淺紅的薄脣一下下低喘,俊美如妖孽。
“你答應我的要求嗎?”戚暖擡頭問他,兩瓣脣瓣觸碰到他飽滿的喉結,輕輕吻着他:“我們和好,好不好?”
“嗯。”韓應鋮喑啞一聲,喉結滾了滾,骨感的大手按住戚暖的後腦勺,俊顏染上薄紅,心跳失衡。
戚暖破涕爲笑,臉兒在韓應鋮的胸膛前撒嬌般磨蹭,小手用力環着他的腰間,很喜歡很喜歡他的男人氣息。她問:“你餓嗎,先吃點粥好不好?”
“別動。”韓應鋮按住戚暖,修長手指插入戚暖烏黑的馬
尾裡,很少見她紮起長髮,很可愛:“讓我再抱你一下。”
戚暖乖乖沒動,白皙手指滑入他的衣服裡,溫柔輕撫他的男性肌膚,體溫有點高,還沒退燒。她心疼問他:“你還生我氣嗎?”
“不知道。”韓應鋮的眼眸光華流轉,因爲驕傲,所以不想太輕易妥協。
偏偏他寧願折磨自己也不捨得虐她!
戚暖好怕韓應鋮對她的感情淡了,好怕他還是對她很失望,她揪着他的衣角,依偎着他吸吸鼻子道:“你彆氣,我也生病了,病了兩天,很難受。”
韓應鋮狠狠皺眉,頓時攥着她的香肩,繃緊面龐盯着她質問:“什麼時候的事?”
“那天你走了之後,我第二天就病了,躲在被子裡哭了很久……”戚暖越說越小聲,看韓應鋮的眼神深深沉沉,她不知道他是生氣,還是身體不舒服,嚇得賴着他撒嬌:“你看看我的嘴角,好多天才好的,之前被你咬得好疼。”
淺淺粉粉的脣色,嘴角的印子要比脣色深色一點,但傷口已經很淡,之前幾天確實很深刻,逢人看到都會多瞄戚暖幾眼,咬傷的地方太曖昧。
“很疼?”韓應鋮仔細輕撫戚暖的嘴角、脣瓣,矜貴的手,一指輕輕探入她的脣中,眼眸炙熱。
戚暖小臉潮紅,又不敢說韓應鋮,含糊不清地‘嗯嗯’兩聲,兩隻手緊緊攀着他的胸膛,害羞得不行。
“來,給你咬回來。”韓應鋮收回長指,低下俊顏,薄紅的薄脣湊近戚暖,姓感。
戚暖猛地搖頭,說什麼也不敢啊,現在韓應鋮是大少爺,她是他的受氣包。
韓應鋮淡淡一笑,手指輕撓戚暖的下巴,癡迷看着她任他爲所浴爲的乖嫩模樣,胸膛發着熱:“我都已經被你吃得死死了,你還怕什麼?你不是不知道我喜歡你對我撒嬌的,來,多叫我幾聲,叫好聽一點,這樣我就不生氣了。”
戚暖臉皮薄,被他說得很不好意思,但又抗拒不了他的魅力,低頭將臉埋在他的胸膛前,不敢擡頭看他,細細地叫着他,說着他喜歡聽的話,嬌氣地對他撒嬌,直到他心情變好,低沉的笑聲在她頭上響起,他的熱脣落下,一下下吻着她的額頭,還是要她咬回來。
“不咬了不咬了……”戚暖不敢咬人的,在韓應鋮面前就是沒牙的兔子。
“咬。”韓應鋮意思堅定,目光灼灼地眈視着戚暖。
戚暖委委屈屈地用小手攀上他寬大的肩膀,將自己的脣瓣送上給他,輕輕舔舐他的嘴角,像小孩子吃糖一樣,舔舐久久,才用皓齒輕咬他的嘴角。
戚暖不會咬人,韓應鋮任她亂來也只敢咬破他一點皮,還得哄着她纔敢真的咬下去。
淡淡的血腥瀰漫在戚暖的舌尖上。
她給韓應鋮細細舔弄。
他側過臉和她的脣用力吻合,摻着他的血,深深接吻。
他咬傷過她的嘴角,吃過她的血,現在她也吃過他的,就像彼此將彼此融入血
肉裡一般,誰也分不開誰。
戚暖很乖,很聽話,韓應鋮很想狠狠要她,但身體不給力,還沒病好,現在也乏力,只能吻她久一點,降降浴火,過過癮頭。
‘叩叩叩’,臥室門外有人在敲門,打斷韓應鋮和戚暖的接吻。
“誰!”韓應鋮不悅被人打破好事,可能是低燒未退的原因,眉宇間有淺淺的紅,妖孽男。
“你哥,韓擎宇!”門外的男人直接擰開臥室的門,進來,‘啪’的一下,打開裡面的燈。
戚暖嚇得反應不過來,躲在韓應鋮寬大的懷裡,沒臉見人的,之前哭得很厲害,現在她的眼睛有多紅腫她自己知道……
等等,對方是誰?韓應鋮的哥!娉婷的爸??
戚暖的手環着韓應鋮的脖子,臉兒埋在他胸膛前,不知道怎麼辦。
韓應鋮撫着戚暖的馬尾,在她耳旁哄着她,讓她不用怕。
韓擎宇第一次看弟弟對女人憐香惜玉,環着手臂說:“我聽陸子說你病了,就過來看你一下。你就是因爲這個女人,才和爸提出終止聯婚寧願放棄繼承權?”
韓應鋮頓時皺眉,纔剛剛和戚暖和好,不想再生事:“你不要在她面前說這些話,她什麼都不知道。”
韓擎宇看他弟將人護得那麼緊,瞥了瞥戚暖,看不到她的長相:“行,我不打擾你們,我在樓下等你,弄好就下來見我。”
說完,韓擎宇就退出韓應鋮的臥室,順便給他弟關上門,兩兄弟的感情其實很好。
戚暖有點嚇呆,看着韓應鋮問他:“娉婷的爸爸?”
韓應鋮頷首,抱着她說:“你不用怕他,他就刀子嘴豆腐心,不敢欺負女人的。你和我一樣管他叫哥就行。”
戚暖:“……”
這輩分,她已經不敢細想。
“我想洗個澡,你和我一起去洗,眼睛都哭紅了。”韓應鋮心疼地吻着戚暖紅腫的眼角,掀開被子下牀。
戚暖連忙扶着他,他還沒病好,又沒吃飯,身體虛弱着。扶着他進去浴室,戚暖給他放好熱水和拿好更換的衣服就想出去了,她不用洗的。
韓應鋮抓住她的手臂,緊緊盯着她。
戚暖小聲說:“你哥在樓下等你……”
“他不會上來煞風景的。”韓應鋮不以爲然道,已經關上浴室的門,上鎖,擡着手在脫戚暖的上衣,一顆顆解開衣釦,露出她的雪膚:“我答應了你的要求,那你答應我的呢?只愛我一個男人,乖乖聽我的話。纔多久,現在就想不聽話了,嗯?”
“聽你的。”戚暖眼紅紅臉紅紅的,張開手任由韓應鋮脫下她的上衣,然後內衣……
他目不斜視地盯着,明目張膽。
這個男人的骨子裡還是很流氓的,本性不改!
最後,戚暖也幫韓應鋮脫衣服,他說不舒服她哪敢不聽他話,而且確實還有一點低燒,他現在就只能嚐嚐甜頭,也沒有力氣弄她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