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淚立馬睜開眼睛,身子一翻,滾到了‘牀’下,而此時白驊塵也正好推‘門’而入,手中立馬亮出了一個匕首,小心的靠着‘牀’而去。
快要走到‘牀’邊的時候,白驊塵突然停住了腳步,屏住呼吸小心的看了看四周,隨後他後退了兩步,將手中的匕首使勁的衝着‘牀’扔過去,隨後他身子一躍,躲開了‘牀’的正前面。
‘花’千淚見自己的計策失敗,只好從‘牀’底出來,在地上滾了一圈之後,躍起身子,很快跟白驊塵打坐了一團。
房內一片漆黑,‘花’千淚本就適應了這份黑暗,白驊塵剛進來不久,對房內的東西擺放很不熟悉,很快將房內的桌子椅子全部打碎了。
“有刺客,”‘花’千淚的守衛聽到聲音,都慌忙前來支援。
“快點,圍住這個房子,剩下的,闖進去。”
“你們,堵住‘門’口,你們趕快接應皇上。”
守衛們聽着指揮,一大部分人已經衝進了房內,房內的空間很小,白驊塵鬥了幾個回合便感覺氣喘吁吁的,他看了看旁邊的窗戶,將手邊的幾個人放下,便在窗戶中跳出去,只是窗外依然埋伏着‘花’千淚的人,白驊塵被這些人托住,‘花’千淚將房內的蠟燭點亮,隨後房外的幾個燈籠也亮了起來,白驊塵心中一喜,趕忙將身前的人解決掉,便要刺向‘花’千淚。
“白兄,不要着急嗎。”‘花’千淚根本無動於衷,就站在白驊塵的身前。
白驊塵身子慌忙的站住,遲疑了一下,看着‘花’千淚。
見白驊塵居然上道,‘花’千淚微微一笑,“對啊,白兄,咱們是不是應該坐下來好好地談一下。”
“跟你沒什麼好談的,你最好現在‘交’出解‘藥’,否則的話”白驊塵皺了皺眉,看着‘花’千淚,故意買了個關子。
‘花’千淚呵呵一笑,“白兄總喜歡低估朕,”說完,‘花’千淚倒是不笑了,而是嚴肅的說道,“高雄正在不丹國內策反朕的大臣,而且朕若是沒有猜錯,高雄也帶了一部分軍隊來吧。”
“哦,看來‘花’兄倒是早有準備,”白驊塵心中暗驚,他第一次感覺事情變得棘手起來。
‘花’千淚走了兩步,跟白驊塵靠近了一些,“白兄繆讚了,朕不過是處理自己的國事而已,說不上什麼早有準備,倒是白兄運籌帷幄,讓朕十分的佩服。”
白驊塵冷哼了一聲,就要動手。
“白兄且慢,”‘花’千淚算了算時間,便繼續懶洋洋的拖延時間,他緩緩的說道,“舜兒的病其實很好治,就是缺幾味‘藥’而已。”
“那又如何,”白驊塵果然收起了劍,有些拿捏不定。
‘花’千淚呵呵一笑,“真是不巧,那些‘藥’就在朕這裡。”
“你不用拿着舜兒來威脅朕。”白驊塵冷淡的說道。
“白兄說這話,朕就不愛聽了,你可以拿着朕的大臣來威脅朕,爲何朕不能威脅你呢,這可是禮尚往來啊。”‘花’千淚呵呵一笑,淡淡的說道。
白驊塵收起劍,“若是你想認舜兒做義子,除非朕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