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兵部尚書高雄之外,都在哀求白驊塵留住白子慕。-
白驊塵不免有些怒氣,看來皇叔的影響力真的已經滲透了朝中的各個方面,至於這些老臣,白驊塵冷冷的看了看跪着的臣子,淡淡的一笑,“是該換一批了。”他輕聲說道,接着,他走了下來,到了白子慕身邊。
“是你自己要走的對不對。”白驊塵笑着看着白子慕。
白子慕點點頭,“是,臣請求皇上允准。”
白驊塵點點頭,看向了跪着的大臣,“你們都聽到了,是他自己要走的,我可沒嚇唬他,你們要是不願意跟他分開呢,就跟着他一塊走吧。”
“皇上!”尹一清一怔,話到了嘴邊,沒敢說出來。
白驊塵就知道這些大臣都是一些慫包,他特別鄙夷的看了看這些人,打了一個哈欠,“我困了,要睡啦,你們還有事嗎?”
“臣等恭送皇上,”白驊塵嘴裡詢問別人還有事嗎的時候,腳就已經踏出了‘門’,大臣們面面相覷,只能跪安。
白子慕心下喜悅,也不顧同僚的“熱情”,趕忙回到了府中,當天就收拾了東西,離開了皇城,直接去了青翠山。 шωш •тt kán •c ○
在上官輕挽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已經是正午了,何歡將事情的原委說完,上官輕挽十分淡定的笑了笑,並沒有像是預料中的那樣跟白驊塵翻臉,何歡心下生疑,但是也不敢多問,便仔細看了看北冥王舜兒,隨後就去督促熬‘藥’的宮娥了。
上官輕挽拉住舜兒的手,舜兒現在的氣息很微弱,意識也很模糊,除了偶爾能叫兩聲孃親,其餘的時候都在沉睡。
“咦?”上官輕挽將舜兒的手仔細的看了看,發現舜兒的手肚子之上有一些小黑點。
這是什麼?上官輕挽將舜兒的手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味道,又吩咐人拿了蠟燭來,將舜兒的手放在蠟燭之上,隨後叫人點上了蠟燭,很快,舜兒的手上便爬出了一隻纖細的黑蟲子。
“是這個東西!”上官輕挽這才意識到了這毒‘藥’的猛烈‘性’。
這蟲子沒有名字,本來是上官輕挽當年在青翠山那一帶見過了一些小蟲子,撿回去研究之後發現這蟲子能入‘藥’,但是也有毒,要看跟什麼‘藥’放在一起,當初爲了試‘藥’,還讓‘花’千淚想辦法抓了幾隻小兔子來。
因此,‘花’千淚對這個蟲子的‘藥’‘性’,可以說是十分的瞭解。
居然真的是他。
本來還在猜想之中,但是她又覺得可以捨身救了自己的人不會那麼狠辣的,只是她這一次,又輸了。
‘花’千淚!太卑鄙了,舜兒不過是個孩子,上官輕挽恨恨的站起身來,這解‘藥’的成分也很奇特,想必現在除了‘花’千淚別人都配不出來了。
上官輕挽憤憤的然再次坐在了‘牀’邊,就算是穿心蓮來了,也是難以治癒。
算了,既然這樣,我倒是要會會你了。
上官輕挽將舜兒的被子蓋好,喚了何歡來,並未傳喚轎子,兩個人一前一後,很快便到了‘花’千淚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