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驊塵說道這裡哈哈大笑起來,“真當我是傻子嗎,我怎麼可能叫一個跟我差不多的人叔叔。-”
“白子慕?”上官輕挽鬆了一口氣,原來白子慕回來了,那就沒有大事了。
白驊塵似懂非懂,“白子慕是誰?”隨後白驊塵如臨大敵,“娘子,你不會看上那個人了吧,他長得很醜的。”白驊塵趕忙解釋,可是越解釋越‘亂’,反而逗笑了上官輕挽。
上官輕挽繼續問道,“那個讓你叫叔叔的人,到底去哪裡了?”
“我沒看見,他說他一定治好我,就把我扔在了街上,我好害怕,又找不到路,就碰到了五個黑衣人,可嚇死我了。”白驊塵說着,心有餘悸的湊在了上官輕挽的身上,‘摸’了‘摸’自己的小心臟。
上官輕挽拍了拍他,作爲安撫,擡出了白子慕,上官輕挽不得不相信了,白子慕跟白驊塵的關係不用多說,而且白子慕也是皇室的一員,現在皇室出了這樣的大事,白子慕也該回來了,只是可惜,不知道白子慕有什麼主意,爲何不現身相見呢?上官輕挽嘆了一口氣,她可是有些想念小小了,不過片刻之後上官輕挽便否定了自己的話,小小最好不要來,這裡太危險了。
作爲不丹國的皇帝,‘花’千淚在北冥國受到了最高的待遇,不但是住進了皇宮,還能自己選擇居住的地方,不過令白方倫驚訝的是,‘花’千淚居然選擇的是月華宮,那是前太子的宮殿,也是上官輕挽曾經住過的地方。
“‘花’兄,這個地方甚是不吉利,‘花’兄還是選個別的地方吧,”,白方倫與‘花’千淚已經是暫時的朋友,‘私’下里便是以兄弟想成,白方倫看到前方的宮殿,腳步停了一下,白子龍身子還好的時候,這月華宮倒是夜夜燈火通明的,而且灑掃的僕人都是不曾減少的,現在白子龍病重,下人便是陽奉‘陰’違,這裡很久沒有人打掃了。
‘花’千淚也是看着前面的宮殿,腳步跟着白方倫停了下來,月華宮之前假山林立,樹影搖曳,頗有幾分朦朧的感覺,“這裡風景不錯,倒是個修身養‘性’的好地方,白兄就放心吧,我自然有分寸。”
白方倫知道‘花’千淚的逆鱗,當下也不敢說關於上官輕挽的壞話,便乾笑了兩聲,“既然‘花’兄願意,小弟自然不敢多說,只是‘花’兄可知道,我皇叔白子慕就要回來了。”
‘花’千淚點點頭,“是的,已經到了城內了。”
“‘花’兄如何得知?”白方倫一怔,有些不解,他的眼線遍佈整個北冥國,都沒有發現白子慕的蹤跡,想不到‘花’千淚還是技高一籌,已經知道了白子慕的行蹤。
‘花’千淚並不解釋白方倫的問題,而是淡淡的一笑,慢慢的說道,“白子慕這次回來,一定是要找白驊塵的,至於白子龍,命不久矣,向來他是不關心的。”
白方倫點點頭,那毒‘藥’已經滲入了白子龍的五臟六腑,就算是神仙下凡也沒有辦法,“父皇的病我倒是不擔心,只是白子慕掌握了北冥國一半的兵權,我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