舜兒哇哇大哭,哭得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的,讓上官輕挽的心都皺成了一個疙瘩。-叔哈哈-
而舜兒趁着上官輕挽蹲下來哄自己的時候,便止住了哭聲,抱住了上官輕挽的脖子,“姐
姐,你不怪舜兒啦。”
上官輕挽無奈的颳了刮舜兒的鼻子,笑了笑,“你幫了姐姐,姐姐怎麼會怪你呢?”
舜兒這才破涕爲笑,更加使勁的抱着上官輕挽。
知府在旁邊輕咳了一聲,“上官夫人,求你幫幫忙,救救在下的母親。”
知府夫人也識大體的走過來福福身,屈膝說道,“上官夫人定然是杏林妙手,還請上官夫人幫幫忙。”
上官輕挽並不推辭,雖然知府得罪了她,但是她恩怨分明,在病人的面前她還是有一顆的父母心的,便應到,“令堂現在何處?”
知府夫人伸手做了“請”的姿勢,“上官夫人,這邊請。”
上官輕挽點點頭,只是沒有動,“知府大人,我的朋友?”
知府這纔想到上官輕挽隨行了兩個人,立馬討好的說道,“早就準備了客房,還請兩位貴客不嫌棄。”
高雄冷哼一聲沒有說話,紅芍只是笑笑,也沒出聲。
只有舜兒死死的拽住上官輕挽,生怕是上官輕挽丟下自己一樣。
上官輕挽還真沒有避開舜兒的意思,今日她算是見識到了舜兒的反應能力,說不定一會還能幫上忙,也就任由着舜兒拽着自己的衣服,走進了內室。
因爲有客人來,內室的‘女’眷已經離開回避,
只留下了老夫人的‘女’兒雲端,現在多了知府夫人王氏,上官輕挽也不在乎這些虛禮,而是直接走到了‘牀’前,看了看老夫人,而她的神‘色’,也慢慢的變得嚴峻起來。
“老夫人先前有過哮喘,沒有除根,現在胃氣脹滿,脾腎都受到了影響,實在是難治啊。”上官輕挽自言自語,聲音不大,可知府夫人還是聽得見。
見上官輕挽這麼說,知府夫人有些‘激’動,她拉住上官輕挽說道,“上官夫人一定幫忙啊,您說的不錯,我婆母確實是有過哮喘,最近一段時間很少進食,我們都是束手無策。”
上官輕挽點點頭,知道自己的推斷是正確的,便嚴肅的說道,“知府大人,我想爲老夫人鍼灸,只是,這隻能緩解老夫人的病情,根治的話,我並沒有把握。”
“神醫莫要謙虛,我們相信你。”知府大人很是堅定,真不知道他是哪裡來的信任。
而知府夫人也是重重的點頭,“神醫儘管治療,需要我們做什麼就說。”
上官輕挽有些頭大,跟這些古代說話還真是麻煩,要是像現代的醫院有個家屬協議簽名就好了,這樣就算治不好也不會是自己的責任,現在倒好,自己說實話,
他們反而以爲是謙虛了。
既然是說不通,上官輕挽也不再廢話了,便爲難的點點頭,“知府大人,我儘量。”
“是,”知府大人神‘色’難掩興奮,“神醫,我們就在外面等候,您有事便叫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