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暗探早就跟白子龍稟報了白驊塵親手刺傷了上官輕挽的事情,雖然最後‘女’人被‘花’千淚帶走了,但是白子龍的心情卻還是得到了釋然。
出征之前,白驊塵還是兒‘女’情長,白子龍也不放心將江山社稷‘交’給白驊塵,如今看白驊塵可以放棄兒‘女’‘私’情,那北冥國的將來,指日可待。
而白方倫故意陷害的事情,白子龍自然能看的出來,他甚至還在一旁推‘波’助瀾,可是他沒有想到,白方倫竟然真的不顧及手足之情,利用上官輕挽來挾制白驊塵,害的白驊塵差一些違背聖旨。
這樣的兒子,白子龍只能痛心疾首,一氣之下公佈了白方倫的罪行,在百官的半推半就之下,白方倫鋃鐺入獄,成爲天牢的座上賓。
而白驊塵回到皇宮之後,開始正式監國,他做事方式越發的狠厲,讓周邊的國家不敢異動。
一晃,便是四年。
“啓稟皇上,太子殿下昨日酒醉,還未清醒。”高雄離開之後,白驊塵便接受了白子龍派來的護衛,名爲落夏,白子龍之所以讓一個‘女’子做護衛,便是爲了讓白驊塵早些忘記那個‘女’人,爲此,就算是將落夏收了房也無所謂。
白子龍冷哼一聲,“好生看着他,等着他醒來就告訴他老二的事情。”
落夏垂下頭,忙稱是。
二皇子白方倫在天牢住了四年,就算是贖罪也是夠了,更何況白方倫還幫助他趕走了上官輕挽,他也是酌情量刑的,四年轉瞬而過,白子龍也覺得自己老了,心思也軟了許多,便下了一道旨意,令白方倫到邊境任職,從最小的兵卒做起。
本以爲白驊塵會大鬧一場,沒想到這小子昨晚宿醉,白子龍恨恨的攥起拳頭,又是爲了那個‘女’人。
………
原來,上官輕挽在北冥國的邊境一座山峰安頓下來,傷好之後便‘逼’走了‘花’千淚,平日上山采采‘藥’,只是話變得越來越少。
幾天前高雄帶着紅芍找到了這裡,紅芍因爲大腦缺氧過多,雖然沒有傻,卻失憶了。
高雄對她寸步不離,告訴她自己是她的夫君,他們早已經成親了。她是自己的妻子,紅芍見這個男子真的對自己好,便也信了,高雄覺得這樣‘挺’好,失憶之後雖然忘記了一切,卻可以讓紅芍真正的快樂起來。
上官輕挽跟高雄達成協議,對紅芍保守一切的秘密。
紅芍依然十分勤快,她總愛幫着上官輕挽整理草‘藥’,各人心結也漸漸打開,上官輕挽開始慢慢的打聽寶寶的消息,只是幾年下來收效甚微。
優哉遊哉的走在北冥國邊境青翠山的山路之上,幾年的時候也讓上官輕挽的心境變得平和,此刻她一邊哼着小曲,在蔥翠草木間細細找尋着什麼。
她這次出來是爲了給尋找給紅芍安胎的草‘藥’,就在三個月之前,紅芍總是乾嘔,茶飯不思,上官輕挽着急之間,便給她把把脈,那脈象如盤走珠,一看便是喜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