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驊塵薄脣的笑意無限擴大,夫妻之間若有若無的這一番**,也讓分原本不悅的情緒豁然明朗,鐫刻俊顏露出少有的笑容。
他們這邊說笑着,大殿另一處卻也有人注意到,三皇子白凌峰原本以爲自己今晚的出彩,一定會極其嚴重的惹惱白驊塵,當着衆重臣和白子龍的面,能夠讓白驊塵這位太子出醜。
不想,白驊塵似乎並未被他影響分毫,而且夏商國三皇子白凌峰,剛纔還主動前去敬了酒,這也着實給足了白驊塵面子,讓原本與人談笑風生,樹立威信的白凌峰有些沉不住氣了。
緩緩,白凌峰端着酒杯已經朝着白驊塵和上官輕挽的方向走去,雖然心中不悅,可面子上卻也還是要好看的,嘴角掛着溫和笑容,只是眸底卻無一絲暖意。
驊塵正與上官輕挽調侃得開心,夫妻二人脣角的笑意都未消褪,便感覺到又有人再度接近,當擡眸與白凌峰那雙深邃眸光時,脣角的笑意收回了些許。
“爲弟特意過來敬皇兄和皇**一杯,爲弟先乾爲敬”白凌峰面帶笑容,端着的青玉杯恭敬擡手,仰首一飲而盡。
白驊塵緩緩的站立起來,被人這樣居高臨下的俯視,感覺不是很舒服,而他身旁的上官輕挽,出於禮貌也緩緩的站起身來,同時端起茶杯代酒。
“三弟客氣了!”白驊塵面無表情,幽幽的應聲,隨之也將杯中的酒飲了個乾淨。
“有句話爲弟不知當說不當說……”白凌峰說話的語速很慢,聽似彬彬有禮,給人沉穩低調的感覺,說話的同時,他的眸光卻是緩緩凝向上官輕挽的方向。
從白凌峰的眼神中,白驊塵便已經感受到了他的話題定然與上官輕挽脫不了干係,不等對方開口,便淡淡的回絕道:“三弟既不知當不當說,那還是不要說的好。有句話你應該也是聽過……禍從口出!所以不知當不當說的話,最好還是別說了!”
無疑,他這一開口,便將白凌峰到了嘴邊的話給堵住,讓他無法再接着說。
雖是吃了啞巴虧,白凌峰卻也只能賠着笑臉,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幽幽道:“皇兄說得對,既是不知當不當說的話,還是不要說的好!”
白驊塵薄脣緊閉,抿成一條直線,卻是沒有再開口迴應他的話,眼底的冷冽自有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勢,讓白凌峰也不得不識趣的知難而退。
“爲弟就不打攪皇兄和皇**雅興了,你們慢慢聊!”白凌峰狹眸暗下,低緩丟下這句,緩緩回頭離去,望着他的背影,上官輕挽卻是若有所思的想着什麼。
“塵,你說……三皇子剛纔想說什麼?”上官輕挽歪着小腦袋,側眸望向身邊的男人。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難不成還能指望他說出什麼好聽的?倒不如不聽,圖個耳根子清靜。”白驊塵諷刺道,語氣卻是雲淡風輕,似完全未將白凌峰剛纔的企圖放在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