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輕挽身子一顫,壓低嗓音道:“太子殿下不是說身子乏了麼?臣妾幫你按摩……”
“就只有按摩這麼簡單?本王需要你一句交待,女人……”白驊塵低沉沙嘎的嗓音,猶如沙石劃過一般,在上官輕挽的耳根,激起一陣陣漣漪,無以言喻的酥麻感覺,令她不自然的動了動身子。
卻在下一刻,身體卻被白驊塵包裹得更緊,似乎要將她整個人揉捏碎了,融入他的身體裡。
上官輕挽在他懷裡掙扎了幾下,清冷出聲:“好吧!我承認這次的事情確實是我的錯,我不應該一直瞞着花千淚的事情,其實……上次從玉江回來的驛站裡出現的那些刺客,就是花千淚他們,我也是從那次才認識了他和花千柔。”
原本以爲她說出那次的事情,會讓白驊塵大吃一驚,可沒想到男人卻無半點驚詫異色,反倒讓上官輕挽心裡劃過一抹惑色,難道在此之前,男人全都知道了?
“女人,你這算是想要坦白從寬麼?”白驊塵不肯放手,緊緊的將她錮制在自己懷中,薄脣在她耳邊低喃道。
酥酥癢癢的感覺,如同萬千條蟲蟻在心裡面爬,男人溫熱的氣息讓上官輕挽站立難安,眸底劃過一抹異色。
同時,白驊塵眸底閃過一抹複雜的光芒,突然手下的力量倏地扭轉,將她的身體扳轉過來面向自己,就在上官輕挽還未來得及出聲,男人性感的薄脣便覆上她的脣,帶着懲罰的加重力道,微痛得感覺令輕挽蹙緊了眉頭。
好長時間,他才緩緩的鬆開口,將她柔軟的脣瓣釋放出來,低沉的嗓音略帶沙嘎:“以後不論什麼事情,都不要再對本王有所隱瞞,否則……本王絕不會再這樣輕易饒過你!”
上官輕挽微怔,盯着男人鐫刻的俊顏,聽他這話裡的意思,這次的事情是要就此作罷,不再追究了麼?她那雙靈動清澈的水眸,就這樣直勾勾的盯着白驊塵,男人幽暗深邃的鷹眸,也同樣這樣直勾勾的盯着她。
四目在空氣中交織,屋內的氣氛似在短短瞬間也發生了變化,白驊塵突然再次低俯頭,上官輕挽原本想偏頭避開,可不想小腦袋卻被男人粗糲的大手梏桎,不偏不倚吻上她的脣瓣。
好霸道的男人!上官輕挽對他的霸權主義有些不滿意。倔強的一口咬下去,只聞男人低低的悶哼一聲,卻將她摟得更緊了些。
白驊塵狂妄霸道的吻越來越加深入,只感覺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道在她的丁香內彌散開來,那股腥甜的味道薰得上官輕挽覺得頭暈,身體隨着變得柔軟下來,最後連一丁點兒的氣力也沒有了,而男人則依然帶着他一慣的狂野霸道,深深吮吸着她的甜美。
不知什麼時候,兩道身體已經糾纏到了牀榻上,隔着單薄的衣料,上官輕挽能夠清楚感覺到男人身體某處發生了變化,昂的驕傲隔着衣物,正頂着她的敏感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