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華如水,一輪彎月掛在夜空。
祥雲宮酒宴散罷,白驊塵攬着上官輕挽,和上官迦夫婦一同離開,打算回月華宮歇息。
走到殿門口,與不約而同正走到殿門的司徒蘭寧狹路相逢,白驊塵銳利的鷹眸迸射出冷冽鋒芒,雖是一句話也沒說,卻也能讓人感受到目光中駭人的森寒戾氣。
“妾身給太子殿下請下,給太子妃請安。”司徒蘭寧耷拉下腦袋,不敢用正眼凝對男人的眼神,纖盈單薄的身子在風中瑟瑟發抖。
“哼!”白驊塵冷哼一聲,卻未多說什麼,一拂衣袖,攬着上官輕挽頭也不回的離去。
望着男人絕決冷漠的背影,司徒蘭寧的粉拳越握越緊,暗暗咬緊牙關,像是下定了決心似的,對自己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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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送上官迦夫婦回了客房,上官輕挽和白驊塵纔回自己的寢宮。
前腳剛進房門,便感覺到男人從身後環抱上她的身體,大手覆在她隆起的腹部上,下巴抵着她的頭頂,暗啞的嗓音從頭頂上方傳來:“小東西,該輪到本王犒賞你的時候了……”
上官輕挽只感覺心臟緊縮,沒由來的一陣緊張,卻是佯裝鎮定的淡淡輕嗔道:“誰讓你犒賞來着?色胚!別以爲人不知道你心裡打的什麼主意,便宜佔盡了,話還說得乖巧。”
“沒錯!本王的心思全讓你猜透了,就說你是本王肚子裡有蛔蟲,這話還真是一點兒沒錯。”白驊塵低沉沙嘎的聲音,夾雜着異樣動人的情愫。
從背後緊摟着她的身體,傲人的雄偉緊抵在女人的溝壑之間,讓她清楚感受到他的渴望。
“一到晚上就沒個正經兒!到底還讓不讓人好生養胎了?”上官輕挽能夠清楚感受到來自男人身體的變化,不禁臉頰發燙,沒好氣的嬌嗔道。
“胎當然要養,可本王餓了……也得餵飽不是?小東西,孩子還沒生下來,你就開始偏心了,趕明兒他若是出生了,豈不是沒了本王的立足之地。”白驊塵帶着懲罰意味的將腹下抵得更緊了,隔着衣料**的壞壞摩挲。
“可是臣妾晚上吃得太飽,現在就想睡了,你也知道……懷着身孕更容易睏倦。”上官輕挽的語氣開始撒嬌,這男人的精力還真是好的出奇,讓她全然無力招架。
“既然是困了,那就**睡覺……”白驊塵倒也體貼,一口應了下來,同時長臂一勾,打橫將女人抱起,朝着牀榻的方向走去。
溫柔的將她放到牀邊坐下,男人突然躬下身體,在上官輕挽驚詫的眸光下,大掌落上她的足上,動作輕柔無比,幫她褪去腳上的繡花鞋。
一層又一層,最後上官輕挽那雙雪白無瑕的玉足落入男人掌心,白驊塵的鷹眸,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玉足,腳趾珠圓玉潤,帶着淡淡的粉,像十片小小的花瓣,勾人心癢,光滑粉嫩的肌膚令是蠱惑人心,不禁讓深邃的鷹眸倏地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