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男人肩頭的傷口,上官輕挽突然凝向高雄,低沉道:“本妃要爲太子殿下解毒,不方便打擾。高雄,你帶着他們出去看着點兒……”
高雄看看‘牀’榻上的主子,臉上難掩擔憂之‘色’,還是順從‘女’人的意思點頭退了出去。
屋子裡除了躺在‘牀’上的白驊塵,就只剩下上官輕挽主僕二人,只見上官輕挽回眸望向紅芍,輕言道:“紅芍,你也退下去吧,有什麼事情我會叫你。”
紅芍怔了怔,總覺得大小姐的舉動有些可疑,可是卻又不能違抗主子的命令。
杏眸閃爍着絲絲疑‘惑’,紅芍遵命的退出了房間,上官輕挽方纔緩緩起身,仔細檢查男人的傷口,秀眉越蹙越緊,剛纔高雄雖然用內力‘逼’出了毒液,可還是有些殘毒‘混’在鮮紅的血液裡,不是靠蠻力能夠解決的事情,只能……
上官輕挽身體前傾,櫻紅小嘴緩緩覆上男人的肩膀,沒錯!眼下唯一的方法,只有用嘴將那些殘毒吸出,雖然她懷有身孕,不過局部的毒‘性’倒不至於影響到腹中胎兒。
似乎感受到了肩膀傳來有溫華溼潤,勾回‘牀’榻上已失去意識的男人,白驊塵緊閉的雙眸努力睜了睜,終於眯開一條細縫,當感受到身體埋在他‘胸’前,小臉正伏在他肩膀上的人是誰時,男人的大腦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白驊塵突然瞪大眼睛,下意識擡手一把推開她,沙啞的嗓音低吼出聲:“挽兒,你瘋了麼?知道自己到底在幹什麼?”
“我沒瘋!想要將你傷口的殘毒處理得更乾淨,這是唯一的選擇。”上官輕挽先將口中吸出的殘毒鮮血吐掉,漱口後才緩緩迴應男人的話,面‘色’平靜如水。
“本王絕不允許你拿自己……和肚子裡孩子的‘性’命開玩笑!”白驊塵的四肢仍然是麻痹的,完全沒有力氣,連近呼咆哮的吼聲,聽起來也完全沒有力道。
“塵,你放心。這點分寸我還是有的,絕不會拿自己和孩子的‘性’命開玩笑,幫你吸乾淨身體的殘毒,頂多只會讓我變成香腸嘴,只要你不嫌棄我醜就行了。”上官輕挽看似輕鬆的莞爾一笑,淡淡悠悠的道。
白驊塵微微一怔,壓根兒就不明白‘女’人口中的香腸嘴到底是什麼,他只知道不能允許她這樣做,不允許她做任何會傷及到她自己的事兒。
“如果一定要這樣做,本王可以讓……讓‘侍’衛來吸。”白驊塵面‘色’鐵青,憋了半天才憋出這麼一句,同時努力的想支撐身體起來。
上官輕挽冷瞪他一眼,同時粗魯的出手一把將男人的身體重新摁倒回‘牀’上,輕嗔出聲:“那些‘侍’衛也是爹孃生養的,憑什麼要幫你吸毒?再說……兩個大男人吸吸‘吮’‘吮’的,你自個兒想着就不覺得噁心?”
“那……那本王也不要你……”白驊塵皺着眉頭低喝出聲,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被‘女’人摁倒在‘牀’上,這對於一向控制‘欲’強的他而言很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