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剮?本王可捨不得……愛妃剛纔不是要玩兒嗎?現在本王陪你玩兒……”男人磁性的低沉嗓音,透着濃郁挑釁意味兒,未着絲縷的精壯身軀覆壓而下,單薄的褻褲下昂首的游龍待發,似有舉旗宣戰的深長意味。
上官輕挽清冷的水眸緩緩睜開,落在男人臉上,只見他泛着冷冽的眸光裡,透着如狼似虎的腥紅野性,骨子裡流露的放浪形骸,讓女人無法直視。
“你想怎麼玩兒?”上官輕挽視線滑落到男人健碩的肌肉上,緋紅的臉頰變得更加滾燙,顯得不自然的撇開目光,卻因爲白驊塵眸光迸射的懾人鋒芒,感受到一股無形強大的壓迫感,在她平靜的心湖拋下一顆石子,泛起陣陣的漣漪。
白驊塵絕美無雙的俊顏如同高貴無暇的玉石般,散發着瑩潤光芒,岑冷的薄脣緊抿,深似寒潭的琥珀色瞳仁令人不寒而慄,閃爍着冰冷陰騖的冷芒。
“你脫了本王的衣服,本王現在也要脫了你,接下來……你以爲一對光着身子的孤男寡女能玩兒什麼?”男人****的身子在女人身上曖昧輕緩的摩挲,烏黑的頭顱倏地低俯,突然咬上女人細嫩的耳垂,惹得上官輕挽身子不由一顫。
“你……不準碰我!”上官輕挽清冷的反抗聲顯得蒼白無力。
“碰了又如何?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想怎麼碰……就怎麼碰!這裡,這裡,還有這裡,你身體的哪個地方本王沒有碰過?不……你這一說還真提醒了本王,你身上……好像還真有個地方,本王不曾碰過……”白驊塵邪惡脣角勾起邪魅壞笑,女人眼底一閃而逝的緊張,還是觸碰到了他內心的柔軟,眸光微暗。
可是,白驊塵再想想女人之前的狂妄放肆,耳畔仿若也迴響着白子龍曾說過的話,身爲太子,若是不能安家,又如何治國平天下?男人的尊嚴何在?
白驊塵脣角微微抽搐兩下,他告訴自己不能心軟,這次說什麼也要給女人一個深刻的教訓,誨暗如深的鷹眸變得更加暗沉,回了些,深邃的眸光在這一刻也變得更加誨暗陰沉。
“你……你敢!”上官輕挽朱脣緊抿,櫻紅的脣瓣也因大力而泛上淺白,清冷的嗓音透着微顫,腦海裡突然聯想到某個不堪畫面,只覺得心裡一寒,有種不祥的預感。
桌案上的燭火越來越暗,男人邃眸光綻放着令人畏懼的寒光,多瞥一眼,似就能讓人灰飛煙滅,白驊塵沒有用語言回答女人的話,脣角冷勾,用實際行動來告訴她。
衣服被撕裂的聲音來,上官輕挽身上的緞襟小褂已經被他撕成了兩半,內襯的衣襟也被男人粗魯的撕開,渾厚有力的粗糲大掌,毫不客氣的覆上她豐滿的渾圓雪峰。
“你……渾蛋!”上官輕挽壓根兒就還沒能來得及落音,就被男人扒了個精光,連同她身後最後一縷肚兜褻褲也未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