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的事情我們稍後再提,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本王要單獨和你談。”南宮元烈深邃的眸光倏地暗沉下去,他着實不明白三弟南宮元拓到底是中了什麼邪,突然間對這個‘女’人着了‘迷’,就像是被人下了情蠱似的。
說完,南宮元烈冷靜沉着的吩咐手下的士兵:“你們在這們守着,若是發現任何可疑動靜,立刻向本王稟告。”
隨後男人便朝裡屋走去,上官輕挽示意紅芍等在外面,自己則跟隨南宮元拓進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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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元烈走到窗邊的沉香木桌前坐了下來,窗外的日頭正高,陽光的暉芒傾灑進來,籠罩在他的身上,墨發如絲綢般順滑,陽光輕盈的跳躍在他的髮絲之間,細微的光芒令他周身的線條看起來特別柔和‘迷’人。
男人‘脣’角緩緩勾起一抹淡淡淺笑,仿若天人一般,俊逸不可侵犯,同時優雅的擡手拿起桌上的茶壺和茶杯,爲自己和上官輕挽各斟一杯,微微擡眸,對視上‘女’人的水眸:“上官大小姐不必拘禮,請坐!”
上官輕挽走到男人對面的位置緩緩坐下,清澈澄淨的寧靜眸光,注視着男人那張俊逸的臉龐,只見他優雅的微微一笑,兩道濃眉也泛起柔柔的漣漪,彎彎的,如同夜空皎潔的上弦月一般好看,只是這樣的他卻讓‘女’人覺得有些陌生。
在上官輕挽的印象裡,二皇子南宮元烈最討厭的‘女’人應該非她莫屬,因爲男人的前半生幾乎都折騰在該如何和她解除婚約的事情上,所以她肯定是男人今生的噩夢。
不過,他的夢也該醒了!她已經遠嫁他國,也讓這位二皇子的眼皮子能夠落個清靜。
“二皇子有什麼話就直說吧,一會兒我還得去黃祥和酒樓去和三皇子匯合……”上官輕挽一臉正‘色’,清冷出聲,總之直覺告訴她,男人要說的事兒,一定不會是她想要聽的。
“本王問你,北冥太子近日去了哪裡?”南宮元烈低沉的嗓音從喉底逸出,身體突然前傾,一瞬不瞬間的盯着‘女’人絕美的小臉。
向她打探白驊塵的消息?!上官輕挽心頭一驚,如果換作現代的話,這應該屬於間諜活動吧?那她豈不是成了夏商國派來的特務。
腦海裡浮想到白驊塵臨行前對她的‘交’待,囑咐她不能將他的行蹤透‘露’給任何人,自然也包括眼前的南宮元烈在內。
“太子殿下臨行前只說要出一趟遠‘門’,倒是沒說去哪兒。”上官輕挽端起桌上的茶杯,輕啜一口,輕言細語的應道,面‘色’保持着應有的淡定自若。
南宮元烈深邃的眸光閃過一抹複雜‘惑’‘色’,雖覺得‘女’人的話有些可疑,卻也沒有證據證明她是在說謊,只好採取兵不厭詐的辦法,俊顏肅然,聲音也冷了下來——
“上官大小姐,本王奉父皇之命,千里迢迢來到北冥國找你,你卻三言兩語就要將本王給打發了,本王真要懷疑,你是否依然忠於我們夏商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