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驊塵心中着急,有些不確定的看了看宮‘門’的方向,不過那邊都是黑壓壓的一片人,根本看不到任何訊息。
白驊塵驅趕着馬車已經走了接近一個時辰,本來這一個時辰都可以回到皇宮調整軍隊了,但是白驊塵的馬車,纔不過是走過了幾條街而已。
“爹,你不用等了,孃親是不回來了,她最近都愛上唸經了,聽的我耳朵都起繭了。”舜兒看着白驊塵,很是着急的催促。
白驊塵一咬牙,心一橫,“好,咱們去軍營。”
白驊塵剛要用馬鞭驅趕馬兒加快速度,突然聽到了一連竄急促的馬蹄聲,像是着急的趕過來的。“籲!”白驊塵連忙勒住馬兒,跳下了馬車。
果然,遠方而來的‘女’子一身白衣,正是上官輕挽無疑。
“籲!”上官輕挽趕過來,風吹‘亂’了她的頭髮,因爲冷風盛行,吹得上官輕挽的臉‘色’有些發紅,倒是顯得有些嬌羞了,“皇上,”上官輕挽下了馬,看着白驊塵輕輕的一笑,“這一次,臣妾決定賭一把,就賭皇上對臣妾的尊重,若是臣妾贏了,與皇上兩人一馬,仗劍天涯,若是輸了……”
“朕不會讓你輸的,”白驊塵欣喜的一把摟住了上官輕挽,“朕願意用這一生,好好的愛你。”上官輕挽點點頭,靠着白驊塵的肩膀,差點哭了出來。
就在庵堂之內,白驊塵居然懂得尊重上官輕挽的決定,雖然出家的事情上官輕挽也不想,可是因爲白驊塵的拒絕,上官輕挽很不爽,不過現在看來,白驊塵願意放棄自己心中的執念,來尊重自己,這說明,白驊塵真的變了。
上官輕挽索‘性’爽朗的一笑,“皇上,皇宮的形勢迫在眉睫,臣妾助你一臂之力。”
“夫妻同心,其利斷金,”舜兒也鑽出了馬車,笑着捂住嘴。
“好,咱們走,”白驊塵跳上了上官輕挽的馬,“挽兒,我前去調兵遣將,你只管回宮,我定要給你一個錦繡河山。”
南宮元拓看戰鬥差不多了,白驊塵的身邊已經沒有太多的人手,因此南宮元拓下令捉活的,畢竟一個活着的白驊塵,可是更加的有用,因此戰鬥便慢了下來。
誰知道,這戰鬥剛剛慢了節奏,宮外再一次涌進了一大批的人,這些人均是北冥的軍士,足足有萬數。
“糟了,是白驊塵!”‘花’千淚看着騎馬而來的男子,隨後看了看身後的白驊塵。“你是誰,居然敢冒充白驊塵。”
“呵呵,”鷹佐看到白驊塵趕來,知道事情已經扳了回來,便撕下了自己的面具,“‘花’千淚,我跟你一樣,不過是帶了一個面具而已,弟兄們,皇上回來了,咱們殺啊。”
“殺啊!”僅剩下的幾個人也忘記了身上的疼痛,立馬士氣大增,砍掉了‘花’千淚身前的幾個人。
上官輕挽回到皇宮的時候,戰鬥已經結束了,天‘色’也漸漸的黑下來,南宮元拓與‘花’千淚均是留着活口,等待上官輕挽的裁決,白驊塵在宮‘門’口親自迎接上官輕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