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輕挽笑了笑,“大家誤會了,這個‘女’子是本宮的一個故‘交’,‘精’通易容術,想知道本宮在北冥的威信,纔會易容成本宮的樣子,跟本宮開玩笑,大家莫要擔心,並沒有人謀反,”上官輕挽知道,這北冥國好不容易纔能安定下來,而且前段時間南宮元拓留下的‘陰’影,還在百姓的心中沒有散去,若是此時再說起戰爭來,只怕是會讓百姓陷入一陣陣的恐慌之中。,
“是啊,”胡凝霜連忙一笑,“皇后娘娘果然厲害,幾下就識破了我的身份,給皇后娘娘開個玩笑,還請皇后娘娘恕罪,”說是這樣說,也沒見這個‘女’子將面具取下來,當然了,百姓只是想想而已,最終還是被上官輕挽帶了出去,說起了他們想要求的事情。
原來這些百姓都是被戰爭害苦了的人家,現在他們家的壯丁都還在軍中,想要求上官輕挽放她們的家人回去,也好團聚。
如今天下太平,就是夏商也在出使北冥了,眼看着天下和平,兵士也該用不到了吧,但是上官輕挽皺皺眉,先是記下了這些人家人的名字,並沒有給這些人確切的答覆,這樣的事情,要看看形勢才行。
胡凝霜被御林軍控制住,已經放在了後院的柴房之中,舜兒將自己的臭襪子塞進了胡凝霜的嘴裡,而且用鞭子狠狠的‘抽’了幾鞭子,纔算是出了氣,心裡痛快了一些,便坐在了柴房的‘門’口,笑嘻嘻曬着太陽。
“孃親,”舜兒看到上官輕挽過來了,連忙收起自己猥瑣的笑容,走過去攙住上官輕挽,“孃親,那個妖‘婦’已經不會說話了,孃親就放心吧。”
上官輕挽皺皺眉,“你是不是‘亂’動大刑了,”上官輕挽離着遠,還是能聽到裡面打人的聲音,看來是舜兒屬意那些御林軍做的。
“哪有啊,”舜兒攤攤手,“就是她不打聽話,我稍微的教訓一下,省的再對孃親不敬,”舜兒嘿嘿的笑着,拉着上官輕挽就走進去。
推開‘門’,御林軍連忙住手,給上官輕挽行禮,不光是舜兒特別‘交’代了,而且是白驊塵也‘交’代過,胡凝霜,最好能打死了了事,雖然在這會引起不丹百姓的不滿,但是隻要假以時日,百姓被同化之後,誰還能記得一個不得寵的皇后。
上官輕挽看了看牆角的胡凝霜,心裡說不上的一種酸楚,“其實,你這是何苦呢。”你是堂堂的夫人,是白驊塵親自封賞的,上官輕挽就算是皇后,也不可能動她一根毫‘毛’,可是她偏偏想要冒充自己。
胡凝霜應該是知道的,白驊塵不是好騙的,不會上當,她還爲什麼冒這個險,這就是上官輕挽最爲驚訝的地方,也是最爲懷疑的地方。
睜開眼睛,胡凝霜呢還以爲這裡是地獄,她一生錦衣‘玉’食,這個地方還真的沒有來過,不過看這裡的樣子,跟傳說中的拆房應該是差不多的,御林軍見是上官輕挽問話,便拿出了那幾年都不洗的臭襪子,“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