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輕挽見胡凝霜一臉怔然的樣子,笑了笑說道,“胡夫人,若是本宮沒有記錯的話,胡夫人乃是皇上親封的護國夫人,說起來,倒是本宮失禮了,”上官輕挽福福身,“以前胡夫人也是一國的皇后,跟本宮是同樣的身份,不過嘛……”上官輕挽突然想到了什麼,“本宮倒是忘了,胡夫人當初是繼後,論起來,可是比本宮不及呢。”
“你說什麼?”胡凝霜頓時眉頭一皺,即便不丹國已經覆滅了,但是胡凝霜還是最忌諱別人說起她是繼後的事情,這是她一聲的恥辱,這個稱呼就是在警告她,她不過是上官輕挽的一個替代品,當初是,現在也是。
上官輕挽微微的一笑,真是不知所謂,居然還來這裡挑釁,難道不知道本宮是毒舌的鼻祖嗎,“胡夫人恕罪了,本宮也是實話實說而已。”
本來以爲上官輕挽見到自己的這張臉,也會跟自己一樣的奔潰,不過她似乎是低估了這上官輕挽的心裡承受能力,看上官輕挽還是雲淡風輕的樣子,胡凝霜直接被氣的差點背過氣去,“皇后誤會了,臣‘婦’萬萬沒有別的意思,”胡凝霜收起了自己的戾氣,連忙笑着說道,“只是見到皇后娘娘居然跟臣‘婦’一個樣子,有些驚訝,讓娘娘見笑了。”
“明明是你跟我孃親一樣,還說我孃親像是你,真是不知羞恥,”舜兒皺皺眉,就要出手,要不是上官輕挽及時拉住這個小祖宗,舜兒真是直接的就能將胡凝霜打到。
要問舜兒這輩子最討厭的人,無非就是胡凝霜了,她冒充自己的母親,實在是罪不可赦。
胡凝霜臉‘色’一白,看了看舜兒,“北冥王恕罪,臣‘婦’一時沒有看到王爺在此,真是失禮了,”說着,還真的福福身,倒是禮數上一點不差。
舜兒被直接忽視,自然是受不得,而且舜兒是個小孩子,自制力不強,現在聽到胡凝霜當面侮辱自己,當然要出手了,不料上官輕挽直接擋在了舜兒的身前,“是呢,胡夫人不但是沒有看到北冥王,也沒有看到本宮呢,”上官輕挽微微一笑,“胡夫人自從進‘門’之後就知道本宮的身份,怎麼不見胡夫人給本宮行禮。”
“皇后娘娘一身的素袍,”胡凝霜故作遲疑,“臣‘婦’實在是拿捏不準。”
“那麼皇上可曾下旨廢除過本宮?”
“沒有,”胡凝霜頓時一驚,連忙跪在了地上,“皇后娘娘千歲。”
剛纔上官輕挽說起繼後的時候,就是在提醒胡凝霜僭越了,只不過胡凝霜太過自信,居然根本沒注意,若是治胡凝霜一個大不敬治罪,就算是這個理由不足以殺了她,關起來慢慢的折磨也是好的。胡凝霜正是想到了這一點,此時纔會這般的害怕。
“你跟你的哥哥一樣,心思一般的簡單,”上官輕挽慢慢的開口,倒是沒有爲難胡凝霜的意思,“只是本宮不知,你的哥哥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