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上官輕挽果斷的打斷了白驊塵的話,高聲的喊道,“還請皇上不要污了菩薩的耳朵,菩薩喜淨,皇上還是謹言慎行的好。, ”上官輕挽對着菩薩再拜一下,“即便是皇上真的要阻止,只怕是也只能留住臣妾的人,臣妾的心是屬於庵堂的。”上官輕挽突然的轉變,讓白驊塵直接不能接受。
但是看到上官輕挽的怒氣,他也總算知道了剛纔的上官輕挽一直是在隱忍,在之前,自己騙了她滅了不丹,‘花’千淚對她有救命之恩,即便是後來得‘花’千淚對上官輕挽做了很多壞事,但是恩人始終是恩人,看到恩人被自己的愛人滅掉了國家,她的心裡終究還是i有些難受的。
而之後,就是因爲白驊塵的這場欺騙,讓北冥國的兩個城池的百姓遭到了滅頂之災,誠然,是白驊塵沒有想到南宮元拓這般的兇殘,直接將百姓殺了泄恨,但是“沒想到”就不能成爲失敗的理由,上官輕挽看到的只是結果。
正是因爲上官輕挽知道了百姓的事情,纔會匆匆的趕回了北冥國,就是爲了能阻攔南宮元拓,而自己當時,卻是在不丹國的皇宮裡,想着怎麼對付‘花’千淚的餘黨。
他不是一個好皇帝,更不是一個好丈夫,爲了北冥國的安危,上官輕挽頻繁的動了胎氣,差點就保不住孩子,而他呢,根本就沒有關心過。
難怪現在上官輕挽心死,要出家了。
“挽兒,我知道是我做的不夠好,忽略了你的感受,”等着上官輕挽的氣消了一些,白驊塵終於找到了跟上官輕挽說話的機會,帶着上官輕挽出來庵堂,白驊塵才緩緩的說道,“挽兒,我知道你恨我,我現在真誠的給你道歉,請你原諒我。”
“皇上真是言重了,臣妾何德何能,”上官輕挽冷笑了一聲,看着遠方的太陽,“如今夏商新皇登基,皇上還是不要在臣妾這裡‘浪’費時間了,好好的去處理政事吧。”
白驊塵拉住上官輕挽的手,剛想去保住上官輕挽,不料上官輕挽輕輕的閃開,“皇上,臣妾已經說清楚,現在臣妾已經是出家人,還請皇上尊重臣妾。”上官輕挽用力的‘抽’回了自己的手,對着白驊塵唸了一聲的佛號。
白驊塵一時錯愕,立馬震怒,“挽兒,朕說了,朕不同意你出家,”白驊塵不敢置信的看着上官輕挽,他一直以爲是上官輕挽在跟他生氣,但是現在看來上官輕挽是鐵了心了,“挽兒,朕不允許,若是你執意出家的話,朕就拆了這個聚仙庵。”
“皇上以爲,拆了聚仙庵,天下就沒有寺廟了嗎,臣妾心已經死了,還請皇上放過臣妾。”
“你說你的心死了,爲何還自稱臣妾,爲何要說夏商國的事情,你明明就是擔心朕,想要幫助朕,挽兒,你還愛着我,不是嗎,挽兒,你爲什麼就不敢承認呢?”白驊塵捂着‘胸’口,看着上官輕挽的時候,眼神中有一種無奈跟痛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