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黑山老妖扯起郝溫暖,“起來,走。”
郝溫暖在這個時刻,不做任何反抗,她很安靜的跟着黑山老妖往前走去,只是她不知道,爲什麼他不搶了旗幟離開,而是劫持着她呢?
“旗幟給你,你爲什麼還不離開?”
“別廢話,跟我走。”
他的槍指在郝溫暖的背後,每走一步,她都感覺到那硬冷冷的端口。
在行走的過程中,郝溫暖心想着留下點什麼線索,但是她不敢輕舉妄動,於是想着用話語轉移他的注意力。
“你帶我去哪兒?”
“到了就知道。”
“黑山老妖,你確實歷害,是我進這個行業以來,遇的對手,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
“是嗎?可是我從來不把女人當成對手,女人充其量只是個供我玩的工具而已。”說完,還輕薄的笑了起來。
郝溫暖心頭起了警惕,於是說:“你在感情上受過傷?”
黑山老妖的臉色突然沉了起來,“別這麼多廢話,否則我一槍崩了你。”
這個時候,郝溫暖不敢逞強,畢竟面對的是一個不瞭解的人,甚至也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只是適時轉移了話題。
“你的智慧確實高,讓我刮目相看,我願意服輸。”
“你現在願不願意都是一個結果。”
“什麼結果?”
郝溫暖一怔不怔的看着黑山老妖,只見他的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似乎嘲笑這個問題有多愚蠢,連着的聲音也變的輕蔑起來。
“你叫郝溫暖,是郝氏千金,也是薄庭川的緋聞女友,不,現在是他的妻子,博達系統中的黑客是你解的?”
郝溫暖蹙起眉頭,看來對方對她的舉動了如指掌,難道他們並不是要找一個玩家,而是......
想到這兒,她心頭一驚。
“你究竟想幹什麼?”
“呵呵......”對方只是冷笑兩聲,卻沒回答她的話。
郝溫暖已經猜測到了他想做什麼,該如何逃脫他的鉗制?
她擡眼打量着四周的路徑,嘴上卻在說着:“你是這個舉辦方安排進來的人?”
“你還不算愚蠢至極。”
“你們不是爲了找一個遊戲高手的玩家嗎?既然我拿到第一名,爲什麼你還要多此一舉。”
此時,已經走到了懸崖邊,她往下望了望,說:“你帶我來這兒做什麼?”
“上去。”他用槍枝推了推郝溫暖的後背,她擡頭往上瞧了一眼,一條羊腸小道彎彎曲曲的通向山頂。
他竟然要把她帶上山頂,如果一旦上了那裡,地勢易守難攻,要攻克下來就難了。
不行,她是想個辦法制止上山。
她邁着步子,是小碎步,一直往前走。
“磨磨蹭蹭等援軍?別耍花招,走快點。”後背的槍枝加大力氣往她的後背捅了捅,咯的她背脊樑一陣疼。
“我有恐高症,這裡的懸崖太高了,腿打顫的走不快。”郝溫暖說着,腳下真的打顫了。
黑山老妖皺起眉頭,目光盯着那纖細的瘦腿,果然是在打顫着,但是他心思不比平常人,冷哼一笑:“不要給我裝,走。”
話落,怒極用力一推,郝溫暖趁勢摔倒在地上,這樣就逃脫了他的鉗制,也是那時,郝溫暖手上抓好起一把沙子,突然快速的往後甩過去,黑山老妖啊一聲,隨後一個衝了過去,朝着郝溫暖腳下開了一槍。
“再給我耍花招,我就一槍打爆你的頭。”黑山老妖滿是陰沉及殺戮的聲音帶了幾分滲人。
郝溫暖不得不停住腳步,隨後黑山老妖趕上來,再一次扯住她,槍口直抵在她的額頭上。
“再玩花樣試試?”
郝溫暖逃的計劃失敗。
......
郝溫暖一瘸一瘸走在羊腸小道上,她現在是要瞅住機會,在臨近懸崖邊時,只要掙扎一下,是可以把他掙扎到懸崖下去的。
這麼思索着,郝溫暖瞅中了一顆樹邊的地方,她一步一步往前邊逶迤,只是快要到那顆樹下時,一聲冷然的聲音響起。
“樑仁,你放開她。”
郝溫暖聽的出這道聲線所屬於誰,除了薄庭川沒有誰能夠擁有薄涼的聲音了。
黑山老妖快速攬住她的脖子,以郝溫暖面向薄庭川,黑山老妖冷笑一聲。
“薄庭川,沒想到你竟然混進來了,不過我也正是等着你混進來。”
薄庭川聳了聳肩,嗤笑一聲,“你搞那麼大陣仗,只是爲了讓我出現在這兒,不覺的太折騰了。”
黑山老妖冷笑一聲,“能讓你出現在這兒,折騰也是值的。”
“你做這些,回報有多大?你的主子給你的回報就是成爲你妻子的姘\\頭?”
薄庭川玩轉着手裡的槍,說完,輕笑了一聲,很輕很輕,卻宛如惡魔的諷笑。
郝溫暖感覺到黑山老妖渾身顫抖,她明白了,這是黑山老妖變成痛恨女人的原由,他的妻子出\\軌了。
“來,這兒有你妻子跟姘\\頭的照片,我拿給你你瞧瞧。”薄庭川的聲音顯的十分雲淡風輕,接着手裡從兜裡掏出幾張照片,朝他揚了揚。
他邁開步子,朝着他們的方向走過來。
郝溫暖清楚的感覺到,黑山老妖的手隨着薄庭川的步子,抖的一陣比一陣歷害。
就在薄庭川離他們一丈遠時,黑山老妖吼了一聲,“站住,別過來。”
薄庭川略低下頭,神情很自然的朝着他看過去,“不過去,你怎麼看?”
“把照片丟過來。”
薄庭川無謂的點了點頭,隨後朝着他們的方向一甩,那幾張照片宛如雪花般的飄散下來,最後落在他們跟前的腳底下。
郝溫暖一眼不看見了那些照片,男人跟女人在牀上的照片,十分的清晰。
照片上的男人她看着有些眼熟,突然,她想到了什麼?不由的瞪大眼。
黑山老妖低下頭,看見照片的同時,已然氣的渾身發抖,薄庭川的聲音再次傳來,“是不是看着照片上的人很眼熟?”
“我也真夠佩服你夫妻倆,一個爲他奔波賣力,一個則是牀上伺候,難怪你能得他賞識,只不過我真的想不明白,你說你圖他什麼?你殺人,肯定是死路一條,最後還不是便宜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