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惜芩被他這麼一說,臉上一熱,心裡不爽的嘀咕,還真是佔了便宜又賣乖。但是心頭也很吃驚,原來他在五年前就知道是她了?
白衍森接着說:“我一直在國外,最近一年才所國外的根基搬回國內來,當然,在這期間,我是有所耳聞莫氏總裁的緋聞的,後來那次撞車,親耳聽見你和他的爭吵,才明白你們因爲那晚的事而產生間隙。”
白衍森的話說到這兒時,蘇惜芩已經受到了不小的衝擊了,望着他的眼裡盡是吃驚,錯愕,不可置信,她想問他,但是不知道該問什麼問題。
白衍森笑了笑,一邊看前方駕車,一邊捏着她的手,繼續未完成的話。
“那天你們的對話我聽的清清楚楚,我才知道你們之間因爲那晚的事,而心生間隙,這事在我心裡如果說沒有波瀾那是不可能的,突然間,我是想見到你生的那個孩子,還記得那次談設計稿,我爲什麼突然間親你?”
蘇惜芩被這麼一提,腦海中倒帶般的回想起那次的事,她帶着兒子去韻唐談合約,正好碰上白衍森,對了,好像是兒了先碰上他的,這麼一想,她機械般的點頭,問:“你當時就認出兒子是你的?”
“其實我走進韻唐的時候,小傢伙把菊花茶倒在我的鞋上,我相信那是緣份,上天安排的。”白衍森說到這兒,突然輕笑一聲。
蘇惜芩:“。。”
白衍森看着她的表情,湊過頭去,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她羞赧的垂下眸,低聲說:“繼續說。”
白衍森特別喜歡看蘇惜芩這種表情,彷彿是少女怦然心動下的羞赧,說明她的心在爲他跳動,很愉悅的捏着她的手繼續說。
“看到小傢伙那一刻,我產生一種奇怪的感覺,很微妙,你不要以爲我是那時認出他來的,我沒認出他來,我媽和奶奶說他跟我小時候長的一模一樣,我還真沒發覺,不知道是不是當局者迷還是什麼,確實沒認出他來。只覺小傢伙鬼頭,忘了告訴你,我喜歡鬼頭一樣的小孩。”
蘇惜芩無語,這是什麼特好。
“後來我進了包廂,發現了你也在,你又因爲孩子走失離開,之後你回來我故意提出潛規則,再堵住的親你,這些都是試探。”
說到這兒,他側頭眯眼看着她,黑暗裡流露出來的目光,蘇惜芩覺的這種眼神就像是在回味着什麼,是那種回味無窮,意猶未盡的感覺。
這個男人這是自己在意霪嗎?
“其實現在想想,不算是試探,算是情不自禁吧!跟曾經前有過親密關係的女人再見面,多少都有些渴求的,縱使你結了婚,也不能抹殺那種吸引力,況且我還是你第一個男人。”他打斷她的思想。
蘇惜芩被戳穿第一次,臉上瞬間可以滴出血來,幸好車廂中燈光不足,多少掩飾了她的羞澀,轉開臉,小聲嘀咕。
“什麼便宜都被你佔了,你還把責任推到我頭上。”
白衍森知道要說清這些事,需要一些時間和氛圍,索性方向盤一打,把車子開到路邊,踩下剎車。
停好車,轉身伸手扳過她的臉:“你說是那次在希爾頓酒店我們第一次的房間裡?”
她剜着他,悶聲悶氣指責:“就是那次,那次你說我什麼把你睡了,要我負責,沒見過你這種佔了便宜還要討好處的男人。”
白衍森突然把頭抵在她的額頭上,輕笑:“不這樣說,你當場就拒絕我了,然後揚聲要帶兒子走,我只能出此下策。”
雖然這樣說,但是蘇惜芩心裡仍然認爲,白衍森就是那種愛佔她便宜,不管哪一件,她都是被他死死壓着。
望着她嘟起來的臉,他摩了摩她的額頭,繼續說:“這些因素加起來,多少都會讓我有一種以你男人的身份自居的錯感,之後我在廁所裡再次見到小傢伙,知道那個孩子是你兒子時,我突然意識到,那個小鬼有可能是我的孩子。”
“之後在招標那天,聽見你和莫西顧在休息區的對話,我完全可以確定小傢伙是我的孩子了,只是我發現你居然不知道我是那個晚上的和你共度一晚的人,這個發現讓我覺的有些好奇,後來在樓下讓你上車,我在車廂裡主動吻你,爲什麼會吻你,我也說不清楚什麼心情,只覺的跟我有過一晚後,我親你是很正常的事。不想你卻把我當成登徒子了。”說到這兒,白衍森又輕笑一聲,那聲音似乎透着一股無奈。
“所以你知道錦天是你兒子的時候,就想着如何把孩子要回去?”蘇惜芩說。
“其實是白家的孩子自然要回白家,所以我一直在尋找一個機會。”
蘇惜芩聽見他說這話的時候,明顯的皺起眉頭來,當然白衍森明白她在想什麼,於是放開她,伸手從儲物櫃裡掏出煙,從裡頭抽出一根來,但是想到蘇惜芩的存在,轉頭用眼神詢問介不介意他抽菸?
蘇惜芩點頭,但然後說:“要是把兩邊的窗戶打開,我倒可能接受,不過,我還是不希望你抽這麼多煙,煙抽多了對肺不好。”
白衍森因爲蘇惜芩一句話,點了點頭:“行,我不抽這麼多煙了,你要我戒,我也是可以戒的。”
蘇惜芩有片刻的錯愕,但隨着白衍森接着剛纔的話題說:“但是通過接觸,知道孩子對你而言很重要,這幾年你也是過的。。可以說是潦倒。”
蘇惜芩無語,潦倒?好吧,確實有些潦倒。
“而且孩子也很粘你,你把孩子又都的好,要是我生生的把孩子從你身邊奪過來,會對小子造成一定的傷害,所以我就決定孩子讓你養吧!養大了也是我的兒子,跑不了別人的。”
蘇惜芩覺的白衍森真的是一個現實主義者,把一切都算計的妥妥的。
“但是我忽略了一個原因,那就是我見到你總會有一種想做**愛的衝動,所以見到你動手動腳這也是有原因的。”
她簡直要無地自容了,這個男人簡直是粗暴,這麼一說,她還真是發覺這個男人每次見她就是對她動手動腳的。特別是那次從凌峰手中救下她後,他逮着她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