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很清白,我只能這樣解釋,如果你不相信那麼你儘可以去告訴溫晴。”
紀亞蓮心裡知道,這些都是郝溫暖的目的,呼了一口氣,“以後不準再靠近她。”
紀亞蓮警告完鬱傑之後,瞪向郝溫暖,“郝溫暖,我告訴你,你想讓晴晴難過,那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機會。”
郝溫暖像是看戲一般的看着兩人一前一後的離開貴賓室,紀亞蓮這只是剛剛開始。
不久後,她邁出貴賓室,只是剛走出貴賓室就看到了等在門口的薄庭川,他靠在牆壁上,兩指夾着根菸蒂,擱在脣邊有一吸沒一吸,聽見開門的聲響,眯起來的眸光看向她。
郝溫暖一怔,她沒想到薄庭川竟然會出現在這兒,是紀亞蓮叫來的?
“你怎麼在這兒?”她走到他的跟前,笑了笑看着他。
薄庭川卻完全沒有任何表情的看着郝溫暖,那眼神像是在把她生吞活剝似的,郝溫暖也有些怵,心想着應該是他知道了一些事。
“看着舊情人結婚,心裡很不舒服?”薄庭川慮過煙霧的嗓音乾燥到暗啞,入耳如冰山上乾燥陰冷的風刀割了過來。
她停下步伐,怔怔的看着他,蒙着一層煙霧的臉孔染了戾氣,她滯了幾秒還是說了:“沒有的事。”
“身上這身紅色裙子和剛纔在房間裡勾引鬱傑又怎麼解釋?”
“郝溫暖,你是不是勾男人上癮了?”說着,薄庭川一把扯住她的手腕甩向牆壁,後背突然一陣痛,來不及呼痛,人就被薄庭川扯着走。
“既然你那麼喜歡勾男人,那我就成全你。”
郝溫暖狼狽的被扯着出酒店,穿着高跟鞋的腳也扭傷了,但是她沒有呼痛,冷笑的看着前邊狂怒男人的後腦勺。
其實她一開始的棋就是錯的,選了薄庭川這個男人,他是她控制不住的,既然錯了,那麼現在開始就要糾正,糾正這個錯誤再錯下去。
她被薄庭川粗暴的塞進車裡,然後坐着飛馳而行的車子離開酒店大門,望着如閃電而過的街景,心頭是一片平靜。
半個小時的車程被縮成十五分鐘,郝溫暖一直是被薄庭川扯進臥室的,傭人看着兩人的情況,都不由的擔心起來。
“既然你要勾引人,那我給你機會。”郝溫暖被丟在大牀上,耳旁是薄庭川陰冷
的聲音。
音量剛在她耳旁落寂下去,郝溫暖就感到身上一重,薄庭川已經壓了上來。
“薄庭川,你發什麼瘋?”她也不想再跟他裝下去了,這樣的男人真是煩透了。
“這樣就發瘋,一會還有更發瘋的。”話落,“噝......”一聲裂帛的聲音清脆入耳。
郝溫暖見身上的禮服被男人撕碎,血性也出來了,她反抗着薄庭川的種種動作。
“薄庭川,你再不停手,我告你婚內強J。”
男人突然停下手,嘴角噙着冷笑,隨着從懷中掏出手機,丟到衣賞不整的郝溫暖跟前。
“現在報?”
郝溫暖見他停下,兩手擡起來,想推開他,但是男人卻聞絲不動。
“怎麼不打,要不要我幫你打。”說着,他彎下腰撿起落在被單上的手,郝溫暖見他來真的,伸手一把奪過他手上的手機。
“薄庭川,如果你覺的我今晚上穿這紅色禮服讓你不舒服,那我可以解釋,我穿這個裙子是爲了咯應紀亞蓮母女,在貴賓室裡我沒做什麼有損薄太太名聲的事。”
“郝溫暖,你當我是傻子?”男人的戾氣再次泛了起來。
“都已經纏上他了,還跟我說沒有?”
“我那樣做只是爲了......”
“別跟我說爲了胳應紀亞蓮母女,當初你是設計我不是設計到牀上了去了?”薄庭川快速的打斷了郝溫暖的話。
郝溫暖縱使能言善辯,但她實在找不出任何言語去辯駁這件事,她看着他,看着他咬牙切齒的說:“郝溫暖,我跟你說要生孩子,你一方面答應我,一方面又揹着我吃避孕藥,你說你盤的是什麼心思?”
他竟然知道這事?他怎麼知道的?
“這裡是我家,沒有什麼事我不知道的?”男人看着驚訝的瞪大眼睛的女人冷曬。
“你竟然在每個角落裝監控?”顫抖的聲音透出她的憤怒。
薄庭川沒有承認,但也沒有否認,而是一把扯掉她身上的衣服,“但是你不想生也得生。”
話落,他壓下身體咬住她的雪白的脖子,那個力度不小,每個牙印十分的清晰觸目。
郝溫暖除了疼還是疼,可是她一聲也沒有吭,目光呆呆的望着桔黃色的燈光,恍惚間看到了十八層地獄的苦難。
身上男人沒有憐憫的折磨,痛,像是行走在鐵爐上那樣火燒火燎的痛。
就這樣,男人一直變着花樣折騰她,直到精疲力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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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郝溫暖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翌日十一點了,她張開眼睛,房裡已經沒有了薄庭川的身影,呆滯的望了一會兒天花板,思緒慢慢的回來後支起身體來。
只是剛坐起身,身上的疼痛清晰的神經末梢傳至大腦深處,秀眉不由的擰了擰,手不分別的往疼痛處揉着。
該死的薄庭川,他這毒手下的還真不輕,就在她只顧及身上疼痛時,下腹有一股東西涌出來,不用想都知道是什麼。
她想到昨晚,那個男人第一次做完,還特意的用枕頭墊在她臀部下,鐵心要她懷上。
心頭一片糟亂的下牀,只是右腿剛落地,一陣鑽心痛襲來,整個人往牀下摔倒。就在這時,門口傳來傭人的聲音。
“少奶奶,你配了嗎?我進來了。”
話落,門的把手擰動,隨後張嫂的身影出現在門口,門口的人看到坐在地上披着薄牀單的人影驚呼。
“少奶奶,你怎麼了?”
邁開步伐衝到她跟前的張嫂二話不說的扶起郝溫暖坐在牀上,郝溫暖低頭看着她痛的那隻腳,發現它比平常腫了許多。
“少奶奶,你是不是要去浴室,我扶你過去。”張嫂還沒有發現郝溫暖的異樣。
“張嫂,薄庭川人呢?”她還是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