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肌膚在燈光下,宛如一塊至尊的玉,透着光芒。又像高原的雪山,在光的照射下,散發着晶瑩剔透的光。
薄庭川的目光在她那透白的軀體上來回移動,這是一具很有美的身體,於是他眼裡也毫不掩飾自己的欲,一直以來,他在性方面很清心寡慾,但是自從開了葷後,便剎不住那股欲的浪波。
郝溫暖脫了自己的衣物後,也褪下了薄庭川身上的衣物,兩條白臂纏上他的脖子,香氣四溢的軀體貼着陽鋼之氣的他。
他目光如炬,低沉的聲調響了起來:“那你說說,我哪裡賺到了?”
薄庭川不動,只是眼睜睜的看着她,極爲篤定的她迎上火辣的目光,修長的纖指如若無骨的滑過他的臉頰,眉眼間流轉出嬌媚說:“結婚就是合法的(票)***娼,按你這種身份出去票,如若被狗仔隊抓到,那可會讓你名聲一落千丈,我這麼幹淨,而且身份方面跟你也挺配,這隻會長你臉,就算哪天你想離婚,我只會痛痛快快的答應,完全不纏你,你說你不是賺到了?”
薄庭川的身上沒有一絲鬆垮的肌肉,六塊腹肌十分的顯眼,每一寸都顯出它的肌理,就算是郝溫暖這種心理超強的女人,在這一刻也產生了面紅耳赤的感覺。
男人眯着眼,笑了笑:“你這麼說,我的眼光還不賴。”
“何止不賴,簡直是不要太好。”說着,她頓了一下,“其實我也賺了,你的身材也非常不錯。”頓了頓,違心的補了一句:“當然了,活也棒。”
如果說愛*撫是愛愛前的前奏,那麼情話則是愛愛的導火線,郝溫暖這些話充刺着挑逗,猶如給薄庭川服下十顆壯陽藥。
薄庭川瞬間低下頭,擭住她那欲滴出血來的嬌脣,如狂風暴雨的奪去她的呼吸。
她的脣,美的比新鮮的水晶桃還要甜和嫩,裡頭是蜜,一直滲進他的身體每條神經末梢。
她身上的肌膚宛如絲綢,滑的留不住任何東西。一把將人壓在牀上。
冰肌玉骨抵消他那灼熱的火軀,一冷一熱,相互融化,郝溫暖的喘呼,他宛如進入比天堂還美的世界。
突然,他放開,盯着她的臉,一片緋紅,嬌豔的紅脣微微敞開,急促的喘呼着氣息。
“既然你說我們現在是雙贏,那接下來肯定要做的雙贏。”他啞着聲音說。
郝溫暖不明白他的意思,剛要細索他的話時,男人低下頭,在她的身體上開始漫長的前奏。
上兩次,薄庭川都是直接來的,完全沒有一丁點的前奏,跟強沒有區別,她知道他是在懲罰她,這種懲罰是疼痛的,但是她只能忍,所以就算痛,也忍了下來。
但是這次,薄庭川卻並沒有像上兩次那般粗暴的進她身體,這次他一直在吻她的身體,每吻一處,顫粟越來越強,直到身體某個部位被複蓋時,她只覺的整個人像被人擡到雲端,沒有過這種感覺的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維。
她不由的閉上眼睛,任那種感覺把自己帶領一種全新的境地,兩隻手一開始摟着男人的頸,漸漸的改插在男人的濃密的頭髮中。
甚至壓抑不住愉悅氣流的淹沒,嬌脣裡發出輕喘聲,“張開眼睛。”
薄庭川暗啞的聲音的流進了她的耳膜,思緒也就回來了,張開眼睛,入眼的是一張汗水佈滿額頭,額頭上又蔓延着一條條青筋的臉。
他的眼神很深,深的像海,能隨時把她捲進去,淹死。
“看着我。”他說:“給我把裡褲脫了。”
此時,薄庭川還穿着裡褲,郝溫暖順從他的意思,伸手去脫他身上最後一衣物。
白刺刺的燈光下,郝溫暖還是一眼就看到了裡褲下的部位,要是平常,她肯定一翻戲笑,但是這個時刻,她也不知道爲什麼,突然心跳動起來,難怪每次她感覺的只有痛,原來這麼大。
突然間,剛纔那些奇妙的感覺被他的某部位嚇傻了。
薄庭川沒有落過她的表情,愉悅的笑了:“怎麼了,害怕了?”
郝溫暖沒敢對上他的目光,生怕被他一眼看穿,可是薄庭川似乎就不想放過她,“沒見過那個東西?”
郝溫暖見他不依不饒的,低吼一聲:“你究竟做不做,婆婆媽媽還是不是男人?”
“做之前,我覺的看你的表情比立即做會更有意思,至於我是不是男人,上你的是鬼?”他說。
他的臉離她的臉很近,所以他的氣體全數吹在她的臉上,十分的癢,她偏過頭。
“你很敏感。”他的聲音沙啞,透着一種調調。
在這種關頭,郝溫暖真是沒有勇氣跟他像談天氣一樣談論這些事,閉了閉眼,因爲前兩次的陰影,她現在開始感到疼了,爲了能結速這種冗長的折磨,她說。
“再說下去,我會性冷淡。”
薄庭川看着她的目光頓時暗了下來,郝溫暖無暇理會他的反應,只想快速快結的催促說:“你要做不做?”
話音還在半空中環繞,郝溫暖的感到脖子那裡傳來一疼痛,疼的她皺起眉頭,原來某人在咬她,而且很用力的咬。
她痛的噝牙裂齒,攀住他的肩頭的指甲因痛掐進他的皮膚中去,嬌脣呼出來的氣息,是那麼輕,那麼稠,那麼的粘。
而伏在她身上的男人越咬越來勁,直到他到達某部位時,停住,隨即,一聲‘啪’,緊接着她的腿上一陣辣疼。
“身子放鬆,那麼僵做什麼?”他的聲音很沉,像沙子瀝過沙漏,發出粗糙的聲響。
郝溫暖本是沉在裕望的漩渦中,突然腿上的疼痛把這一切都打散了,郝溫暖覺的這個男人是故意的,他就是要磨她,磨出她的難堪來。
她憤怒的瞪着那個磨作的男人,“放鬆,每次你都一副上刑場的表情,我能做的舒服?”
她知道這個時候如果再拖延,她只會越來越難受,於是放鬆她的肩膀,說:“那你快點。”
“你這話可是對一個男人的污辱,男人太快,表示他不行。”
郝溫暖不想跟他多說話,因爲一說話,反而會拖延時間,軟着聲音說:“我不說,那我們開始。”
薄庭川突然又笑了,這個女人表面做出來的舉動倒是風情萬種,但是要到實質的時候,卻是不解風情,應該是說完全不解愛愛的真諦,還是很純的。
郝溫暖不知道他笑什麼,只是湊上脣吻他。
他樂意的回吻,很溫柔的吻,吻開了她擰起來的眉,吻散了她皺褶的臉,吻去她額頭的冷汗。
慢慢的,她僵硬的身子軟了,眼裡的霧珠也散了,換上的是一片片迷離之光。
隨之,他開始給她的美妙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