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溫暖平復好心情從洗手間走回包廂,只是推開門的時候,卻意外的看到了一人影,薄庭川,但也只是片刻的意外,隨後就恢復了常態,不用想也知道是她那個所謂的父親喊來的。
“暖暖怎麼現在才進來,坐庭川這兒。”郝青山一臉喜悅的望着門口的郝溫暖,她面無表情的走到薄庭川身邊位置上坐下。
“來,我們先乾一杯,我特別開心,兩個女兒的終身大事都訂下來了,兩位女婿龍中之鳳,老天待我不薄啊。”郝青山舉起酒杯,滿臉開懷。
“爸,我們都成家了,你也該享清福了。”郝溫晴說。
言外之意是郝青山該退休了,郝溫暖輕笑,附聲:“爸,你聽出來沒有,你的乖女兒都說你該退位了?”
郝溫晴臉色鐵青,“姐,你怎麼這樣曲解,是你想爸退休,你還削想着爸手裡頭的股份。”
“你的話對了一半,我確實是希望他退休,畢竟年紀大了,在公司要做重大決策方面肯定不比年輕人,甚至一些創新也不比年輕人,我可不想看着爸媽的心血毀於一旦,而且爸手裡的股份本來就是我的,還需要削想嗎?誰敢耍計搶,我媽也會從墳墓裡爬出來找她。”說着,她轉看向郝青山,完全無視他臉上的怒意,嘴角噙笑說。
“爸,你說是不是?”
郝青山在這個場面,想怒卻不能怒,只有瞪着眼,“行了,有什麼事回去再說,吃飯。”
郝溫暖笑了笑,一副不痛不癢,看向郝溫晴的未婚夫,“妹夫哪裡高就啊?”
一直沉默的鬱傑對上郝溫暖的目光,沒有情緒回:“我剛回國。”
郝溫暖故作若有所思的樣子,“剛回國?那你是怎麼認識我妹妹的?”
“當然是國外認識的。”郝溫晴接話。
“哦,國外認識的?”郝溫暖若有所思的點頭,那個樣子像是在懷疑着什麼?
“你這什麼語氣?你在懷疑什麼?”
“我確實是懷疑啊,畢竟你一直窺伺着郝氏的股份,而郝氏的股份也只有結了婚才能拿到,我剛一結婚,你就帶一個剛國外回來的男人說是你的未婚夫,這不是居心叵測是什麼?”
“你......郝溫暖,你口口聲聲說郝氏是你媽的,你也太不把爸放在眼裡了,郝氏是爸的心血,不是你......”
“啪......”郝溫晴一臉上全是郝溫暖跟前杯中的水,那些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郝溫暖,你太過份了。”紀亞蓮突然從位置上站起身。
“我媽你也配提?以後我要是再從你嘴裡聽到我媽,可就不是一杯水了,小心嘴巴爛。”郝溫暖的聲音陰冷的如地獄撒旦,不僅是郝溫晴還是紀亞蓮又或是其他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猛然吃了一驚。
郝青山本想開腔訓斥郝溫暖,但是看到郝溫暖的樣子,有什麼話也是嚥了下去。
她的視線從所有人臉上掃過,不帶一絲溫度,隨後就笑了,“我知道大家都不歡迎我,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一家人吃飯了。”
她臉上的笑意維持的恰到好處,拿起包起身,朝着門口走過去,完全也不給在場的人一丁點說話的機會。
郝溫暖離開了,一直沉默盯着她的薄庭川也隨即起身,冷淡疏遠的說:“我也告辭。”
“庭川,你吃完飯再走......”郝青山對着薄庭川的背影喊着,可是薄庭川並沒有停步,只淡淡應了一句:“不必。”
他大步走出酒店,正好看見正在門口等車的郝溫暖,等他走過去的時候,泊車侍者剛好將她的車開了過來。
“坐我的車,我們去吃個晚飯。”說話間,拉住了她的手,她轉頭看着薄庭川,輕笑。
“我自己開車就行,你說個地點。”
薄庭川卻沒有答應她,而是招來侍者,吩咐對方把車送回去,隨後拉着她就上了自己的車。
郝溫暖也沒有反抗,上了車後,她不鹹不淡的說:“薄總今天雅興挺高啊!不過破壞了你的雅興不會拿我開涮吧!”
見郝溫暖恢復了平常那種調調了,薄庭川突然笑了,“看來氣消的差不多了。”
“氣?你說那晚你扔下我的事?”郝溫暖明知故問的笑着。
薄庭川沒有回答,郝溫暖繼續說:“無所謂了,我們只不過比是陌生人多了一張紙,其實也可以算的上陌生人。”
“陌生人能上牀?”
“爲什麼不能,各取所需啊!”郝溫暖放蕩的輕笑,這樣的溫暖再次帶上面孔了,薄庭川臉色再度一沉。
隨後,氣氛靜了下來。
就在這時,薄庭川的電話打斷了兩人之間的談話,他拿起電話,是Toniy打來的,難道……,薄庭川頓時按下接聽鍵。
“Toniy。”薄庭川的聲音嚴肅起來。
……
“我知道了。現在我立即回去。”
薄庭川一臉肅穆,掛掉電話。立即掉頭,郝溫暖問:“你要是有事,把我放在路口就行。”
“黑客再次進攻了。”薄庭川沉聲道。
郝溫暖一聽,明白調虎離山計,那些人是針對薄庭川而來,想到這兒,她側頭看着他。
“你帶我過去也沒用,如果是我做的,這次我怎麼也不會替你解了,你可以把我送進警局去的。”
薄庭川:“既然你說不是你乾的,那就拿出證據來。”
“我不是承認是我乾的啊,所以這次我不會解的,你要不然送我去警局,要不然在路口放我下來。”郝溫暖沒有一丁點的服軟。
“你現在在質疑我的智商?”
郝溫暖:“......”
氣氛沉寂,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傳來低冷的聲線,“黑客是誰幹的,很快就會知道了。”
“不過那天你是怎麼回到家的?”薄庭川找到最適合的話題打破僵局。
郝溫暖知道,薄庭川已經捅破了,也沒必要再遮掩了,嗡嗡脣道:“我被人打暈,我醒來時就在自已家門口了。”
“誰打暈你的?”薄庭川擰眉。
“蒙着臉,不過他衣服上有骷髏的標誌。”郝溫暖道。
“上次你在天上人間那裡見到的人知道叫什麼?”
“只知道一位叫阿寺的。”
談話間,他們已到了博達,薄庭川停好車跟着郝溫暖直徑坐專用電梯到達頂樓。
推開主控機房,Toniy已坐在主控機前,拉聳着腦袋,一張苦臉。聽到有人開門,才擡首。
“溫暖也來了。正好,你瞧瞧這破玩藝,把我可纏暈頭了。”Toniy見到郝溫暖就像見到菩薩一樣。
“怎麼了,碰到難題了?”薄庭川淡淡的問道。
“現在這顯示的全是遊戲,而我根本攻不破,而且這些遊戲非常平常,但就是攻不破。”Toniy一臉受挫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