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溫暖的提議並沒有讓郝青山放她出去,她倒也很乖巧,乖乖的呆在家裡,畢竟這個時候她出去也是要面對那些狗仔隊,懶的應付。
現在她養精蓄銳,先讓外頭攪一攪,攪到時候了再出動,那纔是最佳時機。
兩天後,郝氏的股份跌的歷害,郝青山也是坐不住了,讓郝溫暖約薄庭川出來,郝溫暖卻說,人家不願意出來。
郝青山見狀,氣的直跳腳。
三天後,郝溫暖給薄庭川打電話,再次說了這件事。
“薄庭川,我現在因爲你,弄的都快要失去繼承權了,你倒是一聲不吭的當縮頭烏龜,我告訴你,如果我失去繼承權,我就住進你家去。”
那頭一陣沉默,郝溫暖蹙了蹙眉,“你以爲不出聲就當做什麼事也沒有嗎?我不是跟你說假的,而是說真的。”
“網絡上的報導該處理的已經處理掉了,但至於你的繼承權,我就無能爲力。”
“處理掉了嗎?爲什麼每天都還有那麼多人在罵我,現在我成了網絡黑人,最黑的莫過於我了,總之我不管,不管你對外宣佈我是你的女友還是什麼?你必須把這些黑我的抹去,郝氏的股份現在跌慘了,我被我爸勒令,如果不能挽回現狀,就罷了我的繼承權,我告訴你,這繼承權我是要定了,如果失了這繼承權,你負全責。”
“我會處理這些事。”
說完,‘啪’一聲掛掉了。
郝溫暖嘴角帶笑的收起手機,她現在倒要看看薄庭川怎麼處理這事。
下午的時候,郝青山薄庭川會出席一個晚宴,要帶郝溫暖一同出席,和薄庭川面對面說清楚。
郝溫暖倒也很順從的接受了,因爲她真的需要看看薄庭川會有什麼樣的處理。
晚上八點,希爾頓大酒店十三樓,晚宴人潮涌動,當她和郝青山出現的時候,引來不小轟動,郝溫暖倒也沒有落落大方,沒有一丁點的不適。
薄庭川出現時,她立即給付明新去了個電話,讓她想辦法把會場的電閘關了。
電話沒多久,突然一片漆黑,人羣中發出聲音:“怎麼停電了?”
黑暗中,郝溫暖拿着早已準備好的夜視眼鏡帶上,然後朝着薄庭川的位置快速的邁去。
人羣中大家都心急,有些人被撞倒於地,有些人尖叫,在這混亂中郝溫暖來到薄庭川跟前,摘掉夜視鏡,故作一個滑踩,重心失去平衡,往後倒去,郝溫暖驚嚇同時,發出驚叫聲。
正這時,燈光亮了。郝溫暖小臉扭在一起,她不僅因摔倒的痛,而且身上還被重物體壓的疼,這疼痛夠她受的。
她努力的睜開雙眸,映入眼簾的是放大的一張男人臉。郝溫暖驚魂未定大叫起來,這一聲大叫,而壓在她身上的男人,被她的尖叫震的滿臉冷淡。
兩人的情況已引起了大家的注意,薄庭川表面淡定,快速起身,面對衆人,他沒有任何言語。
躺在地上的郝溫暖見到衆人的眼光唰過來,便說:“薄庭川,你還不拉我起來,剛纔被你壓到腿了。”
薄庭川也順勢伸手拉起她,“哪裡傷到了,傷到了的話讓人帶你去看看。”
起來的郝溫暖活動一下筋骨,“沒事,不用了。”
“溫暖,你跟薄總都沒事吧!”
“沒事。”郝溫暖說,然後朝着衆人看了一眼,“薄庭川,現在外頭可是把我罵死了,現在......之後我會被罵的更慘。”
“誰敢罵我女朋友。”說着,他的目光朝四周看過去。
郝溫暖兩眼頓時發光,沒想到薄庭川果然是按着她的意思做了。
於是薄庭川還是拉起她往一旁走去,場面一時間也有些轟動,大家也顧不上他們,因爲有人倒在地上的受傷了。
十五分鐘後,場面再次平靜了下來,沒一會兒,跳舞環節,郝溫暖朝薄庭川伸手。
“我們去跳舞。”
薄庭川看了她一眼,她就笑了,“看我幹嘛,既然剛纔你都說了我是你女友,跳舞再合理不過的。”
薄庭川伸手,兩人進入舞池,開始跳舞,之後,他湊近她的耳旁,“郝溫暖,我不喜歡別人在我頭上撒野,你最好別讓我發現你有什麼目的。”
“那你說我對你有什麼目的?”郝溫暖並沒有看他,而是望着別處。
望向別處的同時,郝溫暖卻無端靠近了薄庭川的身邊,兩人的狀態,顯的非常親密,像情人般在耳鬢廝磨。郝溫暖無意的中的靠近,卻讓薄庭川吃驚,而且郝溫暖的身子像是一具滾燙火爐,讓他想到那天晚上的事。
“如果你想玩火自焚,那我就成全你。”
話畢,將郝溫暖拉近自已的身體,用他已起反應的身體頂在她的下腹,她頓時僵硬着身子,不動也不敢動。
“想不想在這個舞廳上演一場香/豔的片斷。”薄庭川陰冷且危險的聲音在郝溫暖耳旁響起,同時他下腹的身體越來越強烈的反應了。
郝溫暖打了個渾顫,同時迅速的臉紅起來,一直紅至脖子,在這昏暗的燈光下,更顯的嬌媚無比,薄庭川只是冷冷的瞅着她。
郝溫暖聽了薄庭川的話,這纔有些緊張,道:“你別亂來,這是公共場所。”
“公共場所下來更刺激,像這樣跳着舞,會更有滋味。”薄庭川冷笑一聲,臉上閃着撒旦般的笑。
她沒想到薄庭川竟然有這種嗜好,暗恨的咒罵着他,還真是意外,男人都太虛僞。
郝溫暖默不作聲,薄庭川笑道:“怎麼怕了。”
“廢話,這種場合只有你這種齷齪的纔不會顧忌,就像獸類一樣,隨時隨地都可以來。”郝溫暖突然口無遮攔的罵道。
“那我就讓你瞧瞧什麼叫隨時隨地都可以來。”薄庭川陰森的話語在她耳旁響起。
“好啊,我倒想看看薄總禽獸起來會是什麼樣子,這樣一來,我跟你的事就算板上釘釘的事了,以後我在S市完全可以橫着走。”
“呵,溫暖,你在郝氏根本就沒有什麼繼承權,不過是想逼着結婚罷了。”
“我媽有遺囑,我繼承着所有我媽名下的股份,但是現在因爲這事,我極有可能失去這個繼承權,薄總,你有責任讓我拿到這繼承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