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是你那個所謂的妹妹叫來的,所以完全不會懷疑到你的頭上.......”付明新頓住,轉頭瞥她一眼,“溫暖,你這樣把自己賭上值的嗎?”
郝溫暖嘴角噙出一抹淡笑,“沒有什麼值不值的了,現在我只想拿回屬於我媽的一切。”
“可是萬一薄庭川不願意幫你呢?”
“我一定會讓他願意的。”郝溫暖說的篤定,但是眼神裡卻是滿滿的躊躇。
————
郝溫暖拉着行旅箱踏進郝宅,看見坐在沙發上的郝青山,臉上帶着淡笑,“這麼早坐在這兒迎接我?”
“你昨天就回來,爲什麼不回家?”
郝溫暖的身子傾在旅箱擱的拉桿上,眨着烏黑的大眼笑:“我昨天回來,朋友們說要爲我接風洗塵,所以就跟朋友們一起過了。”
“有家不回,跟着些豬朋狗友混在一塊,你看看你像什麼話。”郝青山冷着臉,一副極爲生氣的望着郝溫暖。
她側着頭,繞着頭茶色的捲髮,笑語:“上樑不正下樑歪,我還不是跟爸學的。”
“你......這個不孝女,你回來就是氣我的。”郝青山氣的從沙發上跳起來,指着她的手顫的跟什麼似的。
“老爺,老爺,你消消氣溫,你跟剛回來的暖置什麼氣。”
郝溫暖看着竄出來的女人,看着她伸手拍着郝青山的胸口,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嘴角的諷刺越發的濃了。
盯着她的郝青山見她的表情,就說:“見了你蓮姨也不喊?”
“爸,你這不是爲難我嗎?你知道我從來不跟小三的人打交道的。”郝溫暖沒有生氣,臉上一直都是掛着似笑非笑。
“你......”
“老爺,我沒關係,你快坐着。”
郝溫暖看着紀亞蓮那一副賢妻良母的臉孔,噁心到頂點,於是不鹹不淡的說:“我就不打擾你溫柔鄉里的安慰了。”
說着,拉着行旅箱往樓梯口邁去,剛坐下的郝青山氣的大口大口吐氣,“這個不孝女,回來就是氣我,還不如不回來。”
走上臺階的郝溫暖步伐一頓,隨即旋身轉看着郝青山,臉色帶着幾分陰厲,“我住的地方是屬於我媽的一部分,錢也沒花你們一分一毫,誰也沒有資格說我不該回來。”說着,她環視四周,“如果不想看見我,你們大可搬出去。”
郝青山臉色頓時鐵青,完全是掛不住,“郝溫暖,你現在是越來越不把我放在眼裡?”
郝溫暖突然就笑了,笑的帶着幾分悽愴,“一個不忠於婚姻的男人,一個背叛家庭的男人我該怎麼放在眼裡?”
說到這件事,郝青山完全是沒有一丁點的反駁餘地,他知道,在這點上永遠是弱勢,但是現在他是郝氏的掌權人,而她始終是他的女兒,就該聽他的話。
這麼一想,他說:“郝溫暖,你要是再這樣下去,就別想得到郝氏的股份。”
“你不給我給小三的兒女?你就不怕我媽從地底下爬出來找你嗎?”
“郝氏是我媽的心血,你沒有權力決定一切。”
“溫暖,你這話就不對了,郝氏可是你爸爸費盡了心血纔有今天的地步,你怎麼可以說是你媽媽的功勞。”
郝溫暖斜眼掃向紀亞蓮,“這還輪不到你一個小三在這兒說三道四。”
“郝溫暖,你......”紀亞蓮臉色都僵了。
шшш◆ Tтkā n◆ C○
郝溫暖頭也不回,拎着行旅箱就上樓去了,看的紀亞蓮眉頭深擰,“老爺,溫暖現在可是越來越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了。”
郝青山氣鼓鼓的坐着,一臉冷厲。
郝溫暖回到自己的房間後,洗了個澡後便上牀睡了個天昏地暗,因爲昨晚被薄庭川的壓榨,累的一睡就到午飯時間。
她是被春姨喊醒的,“小姐,小姐,你快醒醒。”
“春姨,別吵我。”郝溫暖翻了個身,繼續睡。
“小姐,你趕緊醒來,老爺在樓下大發雷霆。”春姨是郝溫暖母親帶來傭人,在郝家呆了幾十年,如果說在郝家還能有個關心郝溫暖的,那就是春姨。
“我一回來,他哪天不發火!”郝溫暖閉着眼睛嘀咕着。
“不是,小姐,這件事不同尋常,是四小姐在說你跟一個男人去酒店了......”春姨滿臉的擔憂,後邊的話也是說不下去了。
郝溫暖突然睜開眼,春姨突然停住話語,“小姐,你真的.......”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大小姐,老爺叫你下去。”
“我知道了。”
郝溫暖回了一聲,其實她已經猜到了是什麼事,她一個翻身坐起身來,然後拿起她的手機,一邊劃開手機,一邊對着春姨說,“春姨,你先下去,我一會就來。”
“好。”春姨雖然擔憂,但是她還是往門口走去。
郝溫暖上微博,微博上全是她和薄庭川在四季酒店開房的報導,炒的沸沸揚揚,見她要的效果已經達到了,她立即拿出那張名片,撥了薄庭川的電話。
那頭響了五聲被接起,傳來薄庭川低沉的聲音,“你好。”
“薄庭川,我是郝溫暖,現在網絡上都是我們在四季酒店照片,你看到了嗎?”
郝溫暖和薄庭川通完電話後,便換了裝束,洗了個臉,化個妝便下樓。
樓下郝青山看見郝溫暖便是一臉冰霜。
“你昨晚究竟去哪兒了?”
郝溫暖倚在樓梯口處,斜着身子冷笑,“昨晚不是跟你說過了嗎?”
“姐姐,現在網絡上到處都是你和博達總裁開房的報導啊!”坐在沙發上的郝溫晴一臉帶笑的望着郝溫暖,眼裡一副看戲的表情。
“你簡直不知羞恥。”郝青山突然漲出青筋。
滿不在乎的郝溫暖掃了掃髮絲,“不就是跟個男人開了個房嗎?怎麼就不知羞恥了,我們都是單身男女,不是婚內出軌。”
郝溫暖這話宛如刺在郝青山的心口上,只是你你個不停,完全說不出話來,郝溫暖卻笑的無公害。
“以後誰還敢娶你?”
“看來國內的觀念還真迂腐。”說着,她一頓,似乎想到了什麼,便說:“你這麼在意這點,難不成你看中了誰當你的乘龍快婿了?”
郝青山倒也不滿,開腔說:“你年紀也不小了,是該成家的時候。”
郝溫暖心如明鏡,笑着說:“我現在要出去一趟,就不跟你聊這些了。”
“從現在開始,不準離開家半步。”郝青山說。
郝溫暖眉頭一擰,“你這是幹什麼?想禁錮我,或者是想賣了我?”
“郝氏會因爲你這舉動而股價大跌,現在你給我好好呆在家裡。”
“你不讓我出去,郝氏股價必定大跌,我這一出去,倒是可以讓郝氏不受任何損傷。”
“姐姐,你剛回來,能有這麼大能耐?”坐在一旁的郝溫晴插話。
郝溫暖的目光轉向她,凌厲,“我沒有這麼大能耐,但是我未來丈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