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沅離看向窗外,感覺時間到了,嘴角勾出輕笑,“你轉頭看。”
唐汐不明陸沅離爲什麼突然笑,好奇心驅使下轉頭,只是一轉過頭,櫻桃紅脣突然間張的能塞進一個大雞蛋。
窗外,幾隻碩大的氫氣球飄在她辦公室的窗口邊,下方吊着唐汐,嫁給我的字樣。
唐汐看着這招數,不由的想到楊雲軒向她求婚的那套路,擰了擰眉。
“你怎麼搞這麼俗的把戲?”
陸沅離也不失望,而是伸手出窗外,在飄起來的籃子裡拿出一隻絨盒,他打開,是一顆血鑽。
“汐汐,嫁給我吧!”
看着拿着血鑽的陸沅離,唐汐咬了咬脣,之後眼裡閃過一抹狡黠。
“只要你做到我說的一件事,我就嫁你。”
陸沅離一聽,雙眼放光:“別說一件事,一百件我都答應。”
唐汐正了正身體,清了清嗓子,便道:“如果你能十天不做那種事,我就答應你。”
孰輕孰重,他自然分的清楚,倒也爽快的應了:“我答應你。”
“好,這可是你說的,如果有一晚上你把持不住,那就不答應。”她嘴角泛着狡猾的彎度。
“君子一言,四馬難追。”
“OK”
……
第一晚,唐汐穿着性*感的內*衣,在他眼前晃來晃去,偶爾還給他丟個媚眼,某人見狀,下*體立即呈現jian挺狀,還嚥了咽口水,但腦海中響起她的話,於是深呼吸一口氣,跑到藏上,閉上雙眸,不看她。
唐汐見狀,嘴角閃現得瑟的笑,她也鑽進被窩裡,用腿蹭了蹭他,再用嬌滴滴的聲音道:“今晚鳥大哥忙不忙?”
“鳥大哥今晚休身養性,別來打擾它。”迴應她的是一聲生硬、求欲不滿的聲音。
突然,某爪子伸到鳥大哥身上:“哎喲,鳥大哥現在已經呈現作戰之態,它不是要休身養性嗎?幹嘛還那麼興奮。”
陸沅離內傷,恨不得把那個肇事的女人拖過來,狠狠蹂*躪一翻,讓她知道招惹鳥大哥的下場,可是爲了婚禮,他還是壓下那番衝動。
他撥開她的手,用拒人千里的聲音道:“離我遠點。”
然後下牀,往浴室走去,不久,傳來水聲,裡頭的人正在衝冷水澡。
唐汐偷笑,囂張現在是她的代言人,今晚可以安靜睡覺了。
第二晚,唐汐竟然穿着噴*血的情趣內*衣,而且是黑色*絲,她從浴室走出來,亮瞎了某人的狗眼,他正要從藏上衝下去抱住她時,腦海中響起她的話,狠狠壓住快要不受控制的腿。
唐汐扭着水蛇腰走到牀邊,坐下去,笑的一臉燦爛。用酥麻的聲音道:“鳥大哥今晚還是休身養性呀!”
某人斂下眸子,沙啞應了一聲:“是呀!”
然後又忍不住把視線往她身上飄去,暗恨,這個女人成心要他不好過,從來沒見她這麼積極穿這種玩藝兒,竟然在這關節上招搖穿上,現在他先忍,等忍過了一個星期,看他不把她****。
接着傳來她的聲音:“哎喲,那真是可惜,今晚我穿的這麼好看,鳥大哥竟休息。”
某人又是走下牀,往浴室走去,接着再次傳來水聲,唐汐開心躺在藏上,今晚又是一個好眠之夜。
接着後邊每夜都是如此,弄的陸沅離暗恨,所以早上起牀後臉色特暗沉,吃早餐時,念希和小錦灝都察覺出他的臉色,愛附在唐汐耳旁。
“麻麻,拔拔今天臉色又不好。”
“拔拔內分泌失調,過一段時間就好。”
“什麼叫內分泌失調?”
唐汐快要內傷了,其實唐汐自從和陸沅離提出條件後,就搬來跟陸沅離一起住了,當然,她還帶着兩個孩子一起。
小錦灝時時刻刻都粘着唐汐,自從那天他知道唐汐和陸沅離住一個房間,哭的不知有多傷心,指責陸沅離說話不算話,晚上還霸佔着唐汐,不讓唐汐跟陸沅離睡同一個房間。
一個晚上也罷,但是一直下來都是這樣,陸沅離煩躁,當場就說出唐汐是*話,小錦灝不相信,以爲是陸沅離爲了得到他的唐唐才這樣說的。
陸沅離便將小傢伙一把拎回白家,讓白衍森和蘇惜芩把真相告訴他,事到如此,蘇惜芩和白衍森也覺的是時候告他了,畢竟陸沅離和唐汐結婚後,兩個小傢伙肯定要跟着他們一起生活的。
蘇惜芩把事情告訴了小傢伙後,小傢伙當場就懵的連着哭都忘了,唐汐看着兒子的樣子,又十分的擔心,當然,當時小念希也在。
唐汐望着兄妹倆,滿眼焦急,錦灝先是看着蘇惜芩,然後又看着唐汐,最後是看關白衍森,又看向陸沅離,好一會兒後,他哭着跑開了。
“唐唐纔不會我的媽媽,你們都騙我,我不信,你們在騙我。”
唐汐擔憂的想跟上去,但是最後被陸沅離扯住了,小念希也有些不能置信,小小的心靈也受傷了,她那麼愛的媽媽竟然不是她的親媽媽,沒辦法接受,也跟着跑開了。
後來好長一段時間,兩個小傢伙都很彆扭,唐汐也不逼他們,他們還是住白家,而她跟陸沅離則回去住了。
過了幾天後,唐汐去看兩個小傢伙,雖然有別捏,但比以前好很多了,蘇惜芩這在這幾天裡,都把事情原由告訴了他們,小傢伙才漸漸的接受了。
所以兄妹倆就跟着唐汐和陸沅離一起回來住了。
“媽媽,這種病很痛苦嗎?”
“念然,到爸爸這兒來。”一直沉默的陸沅離出聲制止。
“拔拔,你內分泌失調會傳染給我嗎?”愛奶聲奶氣道。
唐汐聽完,噗卟大笑,接着感到一束強烈的光芒射向她,所以就算陸沅離晚上受到刺激,早上也不敢表露出來,這樣過了一個星期,正當陸沅離要懲罰唐汐時,她一臉正色道。
“你再忍忍吧,大姨媽光臨了。”
接着是一聲大吼:“啊,你算好日子來坑我。”
唐汐不以爲然,拍了拍他的屁股:“我也不知道這個月大姨提前駕到,我得睡覺了。”
某人嗚呼哀哉着,於是一個反身,開始啃咬着唐汐,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你舒服。
一陣折騰後,他最終痛苦作罷,現在只有等大姨媽走了再懲罰她了。
唐汐在婚禮前夕,在某酒店遇見了薄庭川,兩人站在偏靜過道中。
“汐汐,聽說你要結婚了。”薄庭川的目光西落在了唐汐那張光潔的臉頰上,目光溶溶。
唐汐投以微笑:“是呀,誰也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事?所以我們現在就必須珍惜一切。庭川你跟郝小姐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