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臥室,就被陸沅離壓在門板上,低頭就吻起她來,吻的如同嘈嘈切切的暴雨砸落地面,唐汐覺的像是窒息了一般,喘不過氣來。
雖然他吻的急,但是唐汐腦子裡還是很清晰的,對於陸沅離的急迫,唯一能解釋的就是也許分開了一段時間,新鮮感再次升騰吧。
她身上的禮服很快在他的手下成了碎片,望着躺在地上的碎衣布料,腦海中只覺的一片迷茫,想到車上的時候他並沒有回答她的話,她可想就這樣不明不白的一無所獲,所以在陸沅離還沒進她的身體的時候,她低低淺淺的問。
“陸沅離,剛纔我的要求你答應嗎?”
話落,某男人突然就竄進她的身體裡去,邪邪的聲音作響:“汐汐,你回來是拿這些跟我做交易的?”
“有交易總是好的啊,不然沒有什麼可圖的日子那是怎樣的度日如年,有東西支撐着,也不易垮。”
陸沅離突然頓住動作,陰沉又當染着欲的眸子有那麼一刻的怔忡,“原來你現在跟我在一起已經這麼痛苦了,只是以前的愛,以前的喜歡消失的乾淨了?”
唐汐其實想着跟他虛以僞蛇,但是那種違心的話一下子就會被他撮穿,今晚她特意出現在這個場面,但是他一個舉動就秒殺了她所有的心思。
他是料到了她會出席,還有她出席的目的,所以帶了白莞出場,如果不是凌林突然的舉動,或許她真的沒有機會跟他說出這些話來。
既然最後的結果跟她想象的出入不大,她也不想再繞心思去說一些違心話,畢竟他總會看透的。
“誰知道呢?或許只是沒感覺了吧!時間長了,總歸會膩的,一旦膩了,那些感覺也就會顯的淡。”
“都說男人比女人薄情,但是現在看起來女人比男人更薄情。”
話落,陸沅離那陰沉的臉瞬間捲起一陣龍捲風了,下一秒他開始狠狠的要着唐汐,那動作像是要將她撕碎才罷休。
唐汐承受着他的怒氣,從門口一直到牀上,她趴在牀上,潔白的背部散着栗色的捲髮,在身體搖動下,靡豔又瑰麗,仿如絕色妖精正慵懶的躺在牀上等着你上勾。
騎在她身上的男人眸色黑沉的如同潑了墨的夜空,動作有規律狂野奔馳,每一次都要到達她的最深處,那股舉動完全是在發泄怒氣,又或者是要在她的身體裡留下不可抹滅的痛疼。
唐汐的臉埋在枕頭裡,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有她那美麗的身體在跳躍着。
這一晚,陸沅離不知要了唐汐多長時間,像是要將這些日子的次數都要補回來,一開始她是頭埋在枕頭上,在拋上高峰的時候,整個人不斷的綣縮,顫抖,每根神經像被注入毒品,飄升,快樂,連着那些痛苦都消散而去,唯有的就是墜落。
一次之後,唐汐被男人扳過來,兩人面對面,他似乎要看清楚她臉上每一分每一寸的表情,就這樣,陸沅離不知折磨了多長時間,而唐汐也是一次又一次的沉淪在他憤怒的情*欲之下,到最後,實在承受不了,直接暈過去才結束了這非人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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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可能是陸沅離弄的太狠了,唐汐一直睡到十一點多才醒過來,此時陸沅離已經不在了,她梳洗完後下樓,傭人看見她,“唐小姐,你起來了。”
唐汐淡淡的應了一字‘嗯’,然後步伐是往着門口走去的,傭人跟在她的身後,“唐小姐,少爺說了,你起來後要吃早餐,現在也十一點多了,我們弄好了午餐,你多少吃點吧!”
唐汐頓住腳步,心想着現在是有求陸沅離,既然他說了,那麼她就照做吧!轉身往餐廳走去,跟在的後頭的傭人鬆口氣,隨後笑着小跑過去,“我現在讓人把午餐擺上來。”
唐汐吃的完午餐後離開陸沅離的別墅到公司,中途她還是給陸沅離撥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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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氏大樓,陸沅離端坐在辦公桌前,低着頭批改着文件,寂靜的辦公室裡是他筆尖刷刷的聲響,隨後,一道清脆的鈴聲淹沒了筆紙相擦的聲音。
陸沅離眸子擡向一旁的手機,手中的動作一滯,屏幕上的號碼是他熟悉的,但是他並沒有接,而是看着它一直奏響着。
走進來的助理樑文山見狀,目色閃了閃,最終還是開口了,“陸總,你的電話”
陸沅離垂着眸,不知在想什麼,最終他還是拿起了手機接了。
“喂,醒來了?”他的聲音和平常沒有什麼區別,清清淡淡的。
“這事我會看着辦的,有什麼消息再告訴你。”
“這事着不了急,先這樣,我還有事忙。”陸沅離按掉電話後,起身,往窗口的方向走去。
走到窗口,窗外的陽光透射在地板上,投下一片旖妮,他的那擦的反光的歐式手工皮鞋置身在旖妮中,透射着寒光。
“總裁,要是唐小姐知道你是那個送證據的人,她會不會……”
樑文山後邊的話沒有出口,但是陸沅離明白他的意思,可是多年的仇恨他忽視不得,這麼多年都過來了,不會因爲某人某事而放棄。
這也是他執着一件事的毅力,做了就一定要做到底,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只是這種偏執,爲他往後的痛苦的奠定了基石。
“不管如何,唐侍騰的餘生必須在牢裡渡過。”良久他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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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萊茵河西餐廳,淡黃色的柔和燈光將整個餐廳盈造的十分靜諡、浪漫。
整個餐廳裡除了輕揚的音樂聲外,還有刀釵聲,情侶之間的輕呢之音。
臨窗的一張桌,坐着陸沅離和白莞,陸沅離優雅的切着牛排,眼神傾注於它。
白莞一邊切牛排一邊掃對邊的男人,“阿離,我爸爸說想見見你。”
陸沅離將切好的牛排放進口內,輕輕的嚼動着,深邃銳利的眸子盯住對面正期盼望着他的白莞,直到將口中的牛排嚥了下去,才收回目光,迴應着。
“我會去見叔叔的。”
與此同時,唐汐正和唐氏的一位股東在紅磨坊吃晚餐,父親的事她擱向陸沅離了,那麼唐氏的股份她得先穩住,她打算從別的股東那裡買回一些,保持着唐家是唐氏最高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