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惜芩不知道白衍森是怎麼了,一回來見她就吻,他在外邊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於是伸手就推着他,可是卻推不開人,他只是放開她的脣,往她的勁部一直往下吻着,嘴巴得到釋放的蘇惜芩,問:“唔,白衍森先別吻,你是不是在外頭聽見什麼或是遇見什麼?”
在她身上做亂的男人頓住動作,低低的說了一聲:“先做了再說。”
某人心急的樣子,蘇惜芩沒有辦法,但心頭已經猜到了一些,心裡的好奇心蠱動着她,她於是伸手推了推他。
“你先說,不然,我沒心做好。”
白衍森擡起頭來,那雙帶着慾望的眼睛盯着她,薄脣微張,說出來的聲音啞的不能再啞了。
“沒什麼好說的,只是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想抱懷送抱,被我閃開,摔了個狗吃屎而已。”
蘇惜芩兩臂纏上頸,目光帶着火,似乎想到了什麼,然後說:“那個女人是傅寧靜?”
白衍森露出讚賞的笑,擡手捏住她的鼻子,“這個女人真是太自以爲是了。”
蘇惜芩此時心花怒放,如果真如白衍森所猜測,那麼傅寧靜手中的那枚勳章就是她的,她是如何從自己手中拿過去的?
“你男人爲了你能拒那些美色以千里外,你該怎麼補償?”白衍森突然說了一句。
蘇惜芩回過神,低頭望着眼前的男人,嬌脣輕啓:“你想我怎麼補償?”
然後他湊在她的耳旁,不知說了什麼,蘇惜芩臉上突然紅了起來,伸手捶打着他,“我不會。”
白衍森也沒有逼迫她,而是說:”等你會的時候,再讓你伺候我。“
話落,吻着白衍森湊上去吻她,他快速的一邊扯着她的襯衣,一邊咬住她滑嫩細白的長頸。
一觸即發,此時的蘇惜芩已經意亂情迷,清眸微眯,不由自主的往後仰頭,長髮在她的背後搖曳生姿,猶如跳舞的精靈,輕盈又豔冶。
今天蘇惜芩穿的是扣鈕的襯衫,下邊配了一條齊膝的短裙,白衍森嫌一顆一顆解釦麻煩,一道力,釦子四散而落,再一扯,下一秒襯衫飄落於地。
挑開Bra,低下頭咬住女人的標誌,這一口,幾乎是全口納入。
“唔。。”
蘇惜芩在他脣齒之間噬咬時,難掩激動,纖長的手指用力的用指尖掐進他的發間,緊緊的抱住。
聽着她的音樂叫喊,白衍森去扯她的裙裾,然後沙啞說出一聲。
“給我扯開褲子。”
蘇惜芩彎腰,很用力去扯開他的皮帶,下一秒,她就看見了某人的,雖然沒有見過其他男人的,但是她還是很震撼的,以往她也沒怎麼去注意。
“一直看着它,是不是很喜歡它?”帶着晴色的話落進她的耳膜。
她快速的移開了目光,羞赧的不敢正視他的眼睛,但是白衍森不容她逃避,伸手擺正她的臉,“看着我。”
在他的逼迫下,她帶着某種火光的目光對上他的眼睛,看見他的眼底燃燒着濃火,她的影子在他的跳躍着火的眸潭裡,焚燒。
“大嗎?喜歡嗎?”沙啞的聲音說出來的應景的話。
火,燒着她的身子,身體裡的血液像沸騰的開水,咕咕的滾起水泡,燒的她難受。
迷離的目光望着他英俊不凡的輪廓,突然間不知道哪條根搭錯了,她脫口而出就說了,“一般般。”
某人的眸子突然沉了下來,“一般般?”語氣壓抑着怒意。
看到白衍森陰着聲音,有發怒的症兆,心想着這個時候,他一發怒,她一定會被他折騰死,趕緊圓話說。
“我又沒見過其他男人,怎麼知道大小之分?”
這話讓某人的臉色頓時和霽起來,低頭又是吻了吻她的紅脣。
它灼人的溫度讓蘇惜芩身體一顫,耳旁傳來白衍森沙啞到暗沉的聲音,“就看在你沒看過他人的份上饒你這一次。”
“下次我看了再比較。”她突然惡作劇的說。
某人臉色頓時黑了,“你敢。”
話落,一個用力……
“唔.”一時沒準備的她難受的喊出聲音。
“你討厭。”蘇惜芩頂着這酸漲感捶打着他堅硬的胸口。
“你還想看別人?”他的聲音近乎在壓抑着怒意,這份怒同時表現在了他的身體上。
“啊!”突然毫無預警的被他折騰着,渾身顫粟的夾着他的腰。
蘇惜芩這聲音勾起了他的欲,隨着動作加快。
“啊!”她明白他爲什麼會突然這樣,就知道他霸道,負氣的說。
“你看過別的女人身體,爲什麼我不能看別的男人身體?”
美眸在水晶燈光下閃出鮮活的生氣於,瞪着他,聽了她的話,白衍森停下動作,落在她臉上的目光變的陰澀,幾秒後卻壓下臉,咬了她的鼻頭。
“你是狗嗎?”蘇惜芩被咬痛了,嗚呼的叫着。
“你就該咬,成天胡思亂想的。”他涼涼的聲音帶着些許的慍意,因爲這份慍意而忘記身體裡的欲。
“胡思亂想?我也真想自已是胡思亂想。”說着,推了推他,因爲真的很難受。
可是某人沒動,只用涼涼的目光盯着她,被盯的有些發毛了,她才氣鼓鼓的說出心頭的話:“難道你沒有嗎?”
白衍森嗤一聲笑了,伸手捏住她的鼻頭,“這話醋味好大啊!”
“我一直在找你,哪裡還有心情去想其他女人。”
蘇惜芩心頭一驚,難道他除了五年前那一夜後就沒有跟別的女人有過?想到這兒,她脫口而出:“你的意思是你只有過我一個人?”
白衍森不想講這個,然後用力的折騰,蘇惜芩兩手撐在洗手檯上,思緒被他弄的全散,但是在最後的時候,蘇惜芩還想到避孕這事。
“白衍森,你沒有穿工作服?”
某人正卯足勁在耕耘,聽到工作服,停下動作,滿臉青筋的看着她。
“工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