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緊閉的病房門,蘇惜芩呼了一口氣,算了,回去再跟他解釋清楚,然後擡腳就走,去唐汐那裡了。
唐汐也是在這個醫院,而且還是同一棟樓,只是不同樓層而已。
蘇惜芩離開後,阮芸找到了薄庭川,跟薄庭川說了蘇華音剛纔在電話裡所說的話,薄庭川嘴角噙起冷笑。
“芸姨,蘇華音這個人你還是別輕信的好?她對叔叔說,惜芩和惜雪都是叔叔的孩子,孰不知叔叔早就去查過她了,她只生過一個女兒,你說這個女人打着什麼盤算?”
阮芸像是被什麼重物在腦頂上狠狠的敲了一棒,她一直是知道蘇華音也是喜歡薄東英的,但是沒想到她跟薄東英會是這樣子的情況?
薄庭川眯着眼睛望着阮芸,別有深意的說:“芸姨,叔叔的爲人我是清楚的,但是蘇華音硬要把污名強加到叔叔身上,可見這個女人的心有多毒,還有她收養的人是誰,這點芸姨你有機會的打聽一下。”
阮芸只是愣愣的看着薄庭川,對這消息我全消化不了,只聽着薄庭川說:“我現在要出去辦點事,現在白衍森在裡頭,如果他一會出來了,叔叔就麻煩你先照看着,福伯隨候也會過來,叔叔說,不能讓你一個人頂着,那樣太累了。”
阮芸恍過神來,她明白了,薄東英這是變相的要疏離她,難道他真的就那麼狠心,還是說他查到了一些姐姐的蛛絲馬跡..。
薄庭川離開了,阮芸望着他的背影發着呆,蘇華音說惜芩和惜雪都是姐夫的孩子?不可能,怎麼可能是呢?
有一個抱養來的?所以惜芩是抱養來的?
阮芸恨不得跟蘇華音問清楚一切,但是就算問,蘇華音未必願意說出真相來,那麼現在她要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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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惜芩到達唐汐的病房時,只見唐汐已經起來了,正從衛生間走出來,額頭上還是纏着傷布,面色有些蒼白,看見走進來的蘇惜芩,笑了笑。
“喲,這不是這兩天頻繁頭條的女主角嗎?”
蘇惜芩不搭理她的挖苦,側着身子帶****,“看來你有力氣調侃別人,應該好的差不多了。”
“好是好了一些,可是我這單身狗被你這兩天跟白衍森秀恩愛虐的只剩半條命了。”唐汐坐上牀去,然後拿眼睨着她,問:
“你打算原諒他了?”
蘇惜芩走到她的跟前,坐下,然後點頭,唐汐斜眼笑道:“以往你可是不輕易原諒人的,這次怎麼這麼快就投降了?”
蘇惜芩笑:“破一次例。”
“看來你對白衍森的感情不少啊!”
蘇惜芩只是看着唐汐笑,隨後說:“汐汐,白衍森心裡藏的那個女孩有可能是我?”
唐汐一愣,“什麼?”
“他尋找了那麼長時間的那個女孩可能是我。”
唐汐看着蘇惜芩好長一會兒,突然瞪大眼:“你意思是說白衍森心裡藏的那個女孩是你?”
蘇惜芩點了點頭,唐汐突然又問:“你們以前見過?”
“他說見過,但是我不記得了?”蘇惜芩拿起她牀頭邊上的一隻橘子剝了起來,眼神一瞟一瞟的瞥向唐汐。
“你這什麼意思?見過你怎麼可能不記得?”
“這個有點狗血,你聽了別驚訝啊!”蘇惜芩剝好的橘子往唐汐遞過去。
唐汐伸手接過,有些懵的問,“你失憶了?”
蘇惜芩點頭,唐汐呼了一口氣,“還真夠狗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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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時候,蘇惜芩一直看着白衍森,問他跟薄東英說了什麼,白衍森卻依舊冷着臉說:“沒什麼?”然後轉問她:“你有什麼跟我說的?”
蘇惜芩皺起眉頭:“你是說指我出現在在薄先生病房的事嗎?”
某人沒說是,也沒說不是,所以蘇惜芩嗡了嗡脣,她想,白衍森在病房裡呆了那麼長的時間,估計有些事他應該知道了,於是說:“其實就是關於我失憶這事,薄先生希望我能夠去治療。”
“就這些?”白衍森搭在方向盤上的手一下一下的彈打着。
望着他跳躍的手指,蘇惜芩擰起眉頭,沉吟了幾秒,接着說:“白衍森,薄先生說我不是我媽親生的?”
白衍森點了點頭,臉上並沒有表現出驚訝之色,而是淡淡的說:“這是可想而知的,親生的能那樣對你?”
蘇惜芩皺了皺眉,“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你很早就知道了?”
白衍森挑了挑眉,蘇惜芩沉冷着臉色:“白衍森,你究竟知道多少事?”
白衍森沒有回她話,一路倒是給着蘇惜芩臉色看,甚至回到家也是一臉黑沉,楊清秋見狀,還拉着蘇惜芩問白衍森哪裡不開心了。
蘇惜芩沒有辦法,只好跟着白衍森上樓,她現在得先安撫這個生氣的男人,只是剛進臥室門,白衍森就將她壓在門板上,“你跟薄庭川不覺的靠的太近?”
蘇惜芩推搡着他,“薄東英說我有可能是阮綰的孩子,而且他還可能是我的父親,所以這些是真的話,那麼我跟薄庭川就是兄妹。”
“就算是兄妹也不準。”
蘇芩看着醒勁大的男人,知道他生氣,應該是因爲薄庭川那翻話了,而且這個男人一旦生起氣來,會很奇怪的,所以現今,她必須安撫。
“好了,以後我做好分寸,等一切催完眠再說。”
白衍森睨着她,“這次不能這樣算了,你說說怎麼辦?”
白衍森常用的伎量,她已經摸清了,他說怎麼辦,到最後都是按着他的意思在走,所以便說:“我說了你也不一定喜歡,你說說你想怎麼辦吧!”
白衍森望着她,好一會兒嘀咕出一句:“今晚你在上面。”
蘇惜芩臉上頓時紅了起來,這個男人還能不能再無下限些嗎?他竟然提出這種要求來。
“有些姿勢沒試過的,我們再慢慢試試。”
“你除了這些,就不能說些其他?”蘇惜芩擰着眉頭,無奈的看着他。
“除了這些,我好像想不出什麼可以消除心裡不痛快的彌補方式。”白衍森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