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金曦要把酒分成四份,楊冬青,王老,石鑫都咧了下嘴,樑丹那貨就剩一口氣了,你還折騰,這是有多恨他啊。
不過莊彬,穆二少,閆娜三人都鬆了口氣,分成四份代表着他們喝的少,至於樑丹的死活,管他呢,自己能保住活命就不錯。
三個超大的容器端了上來,火紅的地獄火焰倒進其中,穆二少三人硬着頭皮往下灌。
他們喝酒跟金曦被灌不同,剛纔有一大半都灑在了外面,他們可是實打實的往下喝,金曦說了,灑出來一點都不行。
樑丹那邊,金曦一手抓着他的頭髮,一手拿着酒瓶往下灌。有楊冬青的控制,也不怕樑丹喝不下去。
小洛哥哥的臉上一直帶着笑容,這個場面看着實在太解氣了。
而落家主則退了出去,拿出通話器往外發消息:老李,金家翻盤了,黑龍宗王長老給他們出頭,你趕緊想辦法吧!
與此同時,莊家粗眉毛的老者趕到了新恆酒店,但剛要進入上層,就被人攔了下來,被告知不得入內。
他想問問是什麼情況,就見外面匆匆走進來一個人。而這個人不但沒被攔截,反而被一個人接了上去。
莊家老者愣住了,來的人他認識,就是金家老二金南,接金南的人他也認識,是聯邦最高層的一位,呂次長。
“糟了!”莊家老者意識到事情嚴重了,金家絕不是什麼鋌而走險,而是要翻盤了。否則不可能有聯邦高層在此坐鎮,封鎖新恆酒店。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老者滿腦子疑問,匆匆走出酒店,拿出通話器四下打聽。
兩分鐘後,他顫抖着掛斷了通話器,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剛纔他打聽到了兩個消息,第一個是金家的楊冬青成功通過黑龍宗階段考覈,成爲梅爾聯邦第一個通過考覈的人。前來主持考覈的黑龍宗王長老對他非常欣賞,在得知金家的事情後,親自爲金家出頭。
第二個消息是,新恆酒店內並非只有一個次長坐鎮,包括聯邦總長在內的所有高層都到了。
在原地站了一分多鐘,老者猛然驚醒,招呼屬下就往回走。現在他顧不得去救莊彬了,梅爾聯邦的高層已經表明了態度,接下來就該清算了,這從調查金南的人被控制就能看出端倪。
黑龍宗長老不可怕,恐怖的是高層們這些政客,爲了攀上王長老這棵大樹,覆滅幾個家族對他們來說一點負擔都沒有。
越想越恐懼,一邊撥打電話,一邊拼命往回趕,他已經想外逃了。
他前腳剛走,後腳樑通就到了,跟他一樣,在進入上層的時候被人攔了下來。
樑通雖然着急,但也知道封鎖酒店絕不是一般人幹得了的。接着他也四處打聽發生了什麼事。
幾分鐘以後,他整個人都懵了,只覺頭腦發暈,好懸一頭栽倒。
“黑龍宗長老怎麼回來主持考覈,金家的人怎麼可能通過,長老怎麼會給金家出頭…….”每一個消息都是那樣不可思議,令他難以置信。
不過他知道,想要救回自己的孫子怕是不可能了。不但如此,整個樑家恐怕都要跟着倒黴。
現在他非常後悔,後悔爲什麼讓樑丹摻合這件事,可現在後悔也晚了。
正這個時候,一個人被擡了出來,帶着濃重的酒氣。
他擡眼看去,頓時一聲驚呼,撲了過去。被擡着的人正是樑丹。
“樑丹,樑丹!”樑通大聲呼喊,老淚縱橫。
“趕緊去治療吧,或許還能救回來!”洛家主不知何時走到跟前,拍了拍樑通的肩膀,又轉身走開了……
與此同時,頂樓的包房內,穆二少,莊彬,閆娜三人倒在地上,人事不省,臉色呈現出病態的紅色。每個人八瓶多地獄火焰喝下去,真的快要命了。
“咱們走吧!”金曦掃了一眼地上的幾人,有些疲憊地往外走去。
楊冬青看着她的背影,突然感覺這丫頭長大了。
“王長老,石管事,這次真是麻煩了!”金家主躬身道謝。
“呵呵,不麻煩!”王長老擺了擺手,這麼輕鬆就把人情還了,他還高興呢。
看金曦走過來,王長老擡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小丫頭,做的不錯!”
金曦咧嘴,露出一個天真的笑容:“王長老,謝謝你啦!”
“不謝不謝,跟我說說,你爲什麼不殺了他們?”王長老問道。
“我不敢啊,從小到大我都沒殺過人呢,交給爺爺處理就行啦。”
王長老炸了眨眼,點頭道:“小丫頭,聰明得很。走,下樓吃飯去。”
石鑫在一旁撇了撇嘴,怪不得王老說這丫頭對脾氣,古靈精怪的。你是不敢殺人嗎,剛纔樑丹都不行了還被你灌下去八瓶地獄火焰呢。
想到這,他扭頭問金家主:“這幾個人你準備……”
“都放了!”金家主說。
楊冬青從後面跟了上來,不解地問道:“爲什麼?”在他看來,留着穆二少就是養虎爲患,莊彬和閆娜到不足爲懼。
金家主笑了笑說:“不能讓總長他們爲難,以後有的是機會……穆二少那裡,殺了就是死仇了,留着反而更好。一來不用給王長老添麻煩,二來也能震懾住對方。”
楊冬青微微搖頭,對這些東西,他向來不擅長。
楊冬青隨即轉向石鑫:“石管事,我有件事想要請教……”
幾人一邊說着話,一邊離開了頂層。
不久之後,洛家的人進入房間,把昏睡不醒的三人擡了出去……
也就在這個時候,楊冬青通過考覈的事,還有新恆酒店的事情已經徹底傳開了。
階段性考覈引起的關注更加廣泛,畢竟多年以來梅爾聯邦從未有人能通過。
但對於身份地位較高的家族勢力來說,新恆酒店的事情纔是重點。許多曾經落井下石的家族和勢力都嚇壞了。特別是杜家主,他剛剛完成了第一單外貿交易,高興勁還沒過去,就接到了金家翻盤的消息,瞬間如墜冰窖,感覺血都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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