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絕矇住了眼睛,但是姚莎莎畢竟還沒嫁給蕭華,這種事情很尷尬,帶着無神的目光看着蕭華。
蕭華看着姚莎莎可憐又帶有埋怨的表情,伸出來的手又縮了回去。
秦絕揹着身,冷冷的說道:“你要再不動手,就出去。”
蕭華嘆了一口氣,開始拉姚莎莎衣服的拉鍊,姚莎莎漲紅的小臉,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
當衣服脫得差不多的時候,姚莎莎的臉已經像個紅蘋果,衣服徹底脫光的時候,蕭華再也忍不住了,姚莎莎火辣的身材凹凸有致,鼻血順着嘴巴緩緩的流了出來。
秦絕站在前面說道:“把她扔缸裡去。”
蕭華慢慢的把姚莎莎放在水缸裡,只露出一個腦袋,此時的姚莎莎嘴脣已經凍得發青。
秦絕來到水缸旁邊,手掌罩在姚莎莎的天靈蓋,說道:“你的魂魄非常虛弱,在體內很不穩定,爲了保住你的魂魄,我會在你身體裡打入一道元氣。”
姚莎莎點了點頭。
秦絕繼續說道:“一會兒的過程,你會很痛苦,一定要忍住,不許喊出來,如果泄了這道元氣,咱倆的命都保不住。”
姚莎莎輕聲說道:“是!師傅。”
說完,姚莎莎閉上眼睛,就覺得一股暖流從頭頂慢慢向下流淌,直到擴散到全身,越來越熱,感覺心肺都要裂開一樣。
秦絕手臂的肌肉已經出現微微顫抖,繼續加大馬力,蕭華探了探頭,此時的姚莎莎全身通紅,敏感地帶的皮膚已經有被灼傷的痕跡。
姚莎莎忍着炙熱的高溫,鼻孔開始噴出蒸汽,緊接着血流了出來。
缸裡的冰塊逐漸融化,慢慢的,慢慢的,沸騰起來。
蕭華不禁張大嘴巴,天吶,在這麼下去,莎莎非得煮熟了不可。
“蹼!”秦絕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噹啷”一聲,水缸被直接真裂,沸騰的“冰水”流了出來。
秦絕收了力道,又重重咳嗽了幾下,低着頭像門的方向摸去,蕭華趕忙過來攙扶,“師傅,您怎麼樣了?”
秦絕擦了擦嘴角的鮮血,摘下了蒙在眼睛的布,說道:“算你有點良心,去看你老婆吧!”
說完,秦絕走出了木屋。
姚莎莎坐在地上,嘴裡不停的冒出蒸汽,念道:“媽呀,熱死我了。”
蕭華興奮的說道:“莎莎,你沒事了?”說完一把抱住姚莎莎。
姚莎莎還是紅着小臉,但是蕭華很快就鬆開手,嘟囔着:“你想燙死我啊!”
姚莎莎羞紅着小臉走到牀邊,轉過頭去,說道:“你快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蕭華笑道:“害什麼臊啊!剛纔的衣服不也是我給你脫的嘛,我好人做到底,我再幫你穿上。”
看着姚莎莎殺人般的眼神,蕭華無奈的嘆了口氣,走出大門,來到草坪之後,並不見秦絕的蹤影,大概剛纔噴的那一口血,現在需要調理一下。
不一會兒,姚莎莎羞紅着小臉,從小屋裡走出來,來到草坪上,蕭華看了看姚莎莎,安慰道:“人死不能復生,節哀吧!人要往前看。”
姚莎莎點了點頭,之後便不再多說什麼。
老李從秦絕別墅走了出來,蕭華和姚莎莎同時問道:“師傅怎麼樣了。”
老李微笑着說道:“應該沒什麼大礙,只不過,現在不要去打擾老爺,聽見了沒?姑娘,一會兒,我給你拿點藥膏,要不然,你該毀容了。”
兩個人點點頭,走了回自己的別墅。
第二天一早,蕭華和姚莎莎來到草坪,秦絕已經就位。
姚莎莎開口說道:“師傅,謝謝您,聽說你昨天受傷了?”
“沒事了!”秦絕冷冷的說出三個字之後便沒了迴音。
過了一會兒,蕭華說道:“師傅,我們想回莎莎的家裡,整理一個她母親的東西。”
說到這裡,姚莎莎默默地留下眼淚。
這句話倒是點醒了秦絕,秦絕轉頭過來,問道:“莎莎,回去以後看看能不能找到你爸爸的信息,這對你很重要。”
姚莎莎點了點頭,和蕭華一起走了出去。
姚莎莎再次回到這個傷心地,心裡難免有些落寞,姚莎莎一邊收拾母親的衣物一邊留着眼淚。
蕭華走過來拍着姚莎莎的肩膀說道:“別太傷心了,都過去了,一切都會好的。”
當姚莎莎收拾母親冬裝的時候,在羽絨服的兜裡摸到一個鼓鼓的東西。
蕭華開玩笑道:“看到了吧!咱媽還是很心疼你的,連嫁妝都準備好了。”
姚莎莎從羽絨服裡掏出一個信封,裡面掏出一沓厚厚的收據和單據,姚莎莎打開以後,驚訝的張大嘴巴。
蕭華拿過姚莎莎手裡的單據,全是墓地的證明和發票,“姚廣玉?你父親叫姚廣玉?”
姚莎莎點了點頭,喃喃的念道:“原來媽媽每年都去給爸爸掃墓,這麼多年了,我一直都不知道爸爸葬在哪裡?這是爲什麼呀?”
蕭華拿出醫院的死亡證明,說道:“也許原因就在這裡。”
姚莎莎接過蕭華手中的死亡證明,看到上面醫師的診斷,患者姚廣玉因顱內重創,搶救無效死亡!
姚莎莎好奇的問道:“這能說明什麼啊?有什麼原因嗎?”
蕭華嘆了口氣說道:“你當警察沒多久,這樣的事情也許你沒有經歷過,這是醫院和警察的潛規則,一般被當場擊斃的罪犯,醫生的死亡證明都會給出這樣的診斷,給出這樣診斷的病人,一般都是毒販、殺人犯等重大案件的製造者。”
姚莎莎驚訝的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我爸爸是罪犯?被警察當場擊斃?”
蕭華拿着墓的收據單,說道:“反正現在沒事幹!師傅又讓查查你爸爸的線索,咱去墓地看看。”
二人開車來到墓地,在墓地足足繞了一大圈,找到姚廣玉的墓碑,墓碑很簡陋連照片都沒有,只有簡單的幾個字,最讓姚莎莎傷心的是,墓碑居然成黑褐色,蕭華仔細擦了擦墓碑,在手中攆了攆,警察對這種腥味有職業性的敏感,說道:“血!誰這麼歹毒,往死人墓碑上潑血。”
姚莎莎簡直氣得怒不可遏,拿着墓地的收據單氣沖沖的找管理員理論。
大小姐的脾氣很暴躁,尤其是現在,先是把刑警的證件拍在了桌上,然後又丟出一把手槍,姚莎莎氣憤的拿着收據單,“你們這幫廢物,拿了錢不幹人事,誰往我爸爸的墓碑潑血,你們要不給我找出來,今天都跟我回刑警隊。”
一幫管理員有男有女,看着姚莎莎發脾氣沒有一個敢吱聲的。
墓地的經理走上前來,拿起了姚莎莎的證件,對了對本人和照片,說道:“姚警官,請你聽我解釋。”
“我不聽,總之你們不把那個人找出來,今天有一個算一個,誰也別想好過。”姚莎莎對着一幫工作人員咆哮着。
經理嘆了口氣,對着姚莎莎說道:“不用找了,我知道是誰幹的,姚警官,請到我的辦公室來。”
蕭華和姚莎莎來到經理的辦公室,經理給二人一人倒了一杯水,說道:“姚警官先不要發那麼大脾氣,如果潑血的人是你的母親,您還要我交人嗎?”
姚莎莎和蕭華同時睜大了眼睛,姚莎莎不可思議的說道:“不可能,我媽怎麼會往我父親的墓碑上潑血呢?”
經理搖了搖頭,在書櫃中找出姚廣玉的檔案,打開之後說道:“殷淑紅是你的母親吧!”
姚莎莎點了點頭。
經理說道:“那就沒錯了,就是她,每年都是她,生日、忌日、清明節、重陽節每年來四次,年年不落,但是,你母親每次拜祭的時候,都會在你父親的墓碑上潑上一盆血,我們的工作人員勸過她好幾次,要尊重死者,可每次都會遭到她的辱罵。”
姚莎莎喃喃的說道:“怎麼會這樣呢?”
經理繼續說道:“19年了,每年四盆血,無一列外的潑到你父親的墓碑上。”
說着,姚莎莎的眼淚流了出來。
經理說道:“我很不明白,他們夫妻倆到底有什麼仇恨,連骨灰也不肯放過,爲了尊重死者,我們沒有經過你們家裡人的允許,在十幾年前已經將你父親的骨灰移出。”
姚莎莎馬上停止了哭泣,“真的嗎?你們將我父親的骨灰放在哪裡?”
經理笑着說道:“姚警官,我們這麼做,不知道有沒有違背您和您母親的意願。”
姚莎莎激動的說道:“不違背,不違背,太好了,謝謝你經理。”
經理笑着說道:“令尊的骨灰在十多年前已經被放在我們墓區的地下儲藏室,可是這個管理費用的問題……”
姚莎莎急忙說道:“我交,我交,謝謝您,經理!保護了我父親的骸骨,我按咱們墓區最高級別的管理費交,您看行不?”
……
二人隨着經理來到,陰暗潮溼且帶有濃重黴味的地下儲藏室,看到裡面有大大小小的骨灰盒。
經理用手掃了掃眼前的雜塵,說道:“我們這的墓地是有使用年限的,一旦逾期不繳費的墓主,我們都會將骨灰存放在這裡,等家屬補齊手續費以後,在安葬回墓地,看來我們十幾年前的做法,還是很人性化的。”
姚莎莎將包裹好的骨灰抱在懷裡,剛走兩步,疑問的眼神看着蕭華,“不對!骨灰盒怎麼這麼輕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