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絕邁着穩健的步伐一點點朝婁達靠近,強大的氣場,冷峻的神情,瞬間讓婁達矮了三分。
當秦絕與婁達近在咫尺的時候,婁達徹底沒了底氣,說道:“九陰決乃商湯時期,姜子牙所著,在周朝滅亡的時候,這種絕學已經失傳,我也只是聽說過而已,怎麼會在數千年後又重現人間。”
秦絕冷冷的說道:“我懶得跟你廢話,別浪費大家時間,你到底打不打?”
婁達沉了一口氣說道:“倘若閣下真練就九陰決上的秘籍,婁達自問不是對手。”
秦絕回道:“看你金身不滅這麼長時間,只要你交出金筆,你還可以做你的車師王。”
婁達絕望的眼神看着這些金銀財寶,轉頭對秦絕說道:“請問閣下如何稱呼。”
“秦絕!”
婁達點了點頭,向一推金錠面前走去,在金子堆裡面抻出一條鐵鏈,用力一拉,秦絕身後的牆壁突然出現一條隧道。
婁達走上金臺,將寶座下面的金筆取了出來,拿在手裡一臉捨不得的表情,遞到秦絕面前。
秦絕拿着金筆在手中掂了掂,此筆約40釐米左右,沉甸甸的,秦絕點了點頭,回身指着那條通道:“這條路可以出去?”
婁達說道:“不錯,門外的千斤閘一旦放下,要十年以後才能開啓。這條隧道通往一個池塘,你們從池塘潛過去,就能看見沙漠了。”
秦絕對着石頂武說道:“把他們叫起來。”
石頂武拍了拍邱石臉頰,邱石一個迷糊,扭了扭痠痛的脖子,說道:“發生了什麼事。”
秦絕走到莫展輝身前,憑着對莫展輝呼吸的判斷,冷冷的說道:“你要是再敢裝死,就一輩子陪他吧!”
莫展輝突然一擡眼皮,指着婁達說道:“老秦,你爲什麼不殺了他,他死了,這些金銀財寶可就都歸你了。”
看着莫展輝被自己撓的一臉花瓜,秦絕無奈的嘆口氣,一衆人都平安無事,說道:“走吧!”
當準備進入隧道的時候,姚莎莎對着秦絕不捨的說道:“師傅,我想要那個玉墜子。”
“不行!”秦絕冷冷的回道。
婁達將沾滿灰塵的斗篷再次披在肩上,從一堆瑪瑙堆裡,撿出那件玉墜子,走到姚莎莎面前,“我在姑娘身上看到陰間的氣息,希望這件玉器能保姑娘平安。”
姚莎莎疑問的將玉墜子拿在手裡,說道:“陰間的氣息,什麼思議?你能說明白點嗎?”
婁達不再說話,回到寶座上,保持衆人剛來時的死人姿勢,一動不動。
當幾人走進隧道的一刻起,身後的牆壁突然關閉,隧道內更加陰暗潮溼,老李點起火把,率先走在前面。
莫展輝一邊走,一邊嘟囔着,“哎呀,真是可惜了,這麼多財寶就這麼放棄了,可惜。”
走着,走着,聽到前面有隱隱約約的水流聲音,藉着火把的光線,倒影着水波幽藍的光芒,老李回頭說道:“大家準備潛水吧!”
姚莎莎小心的把玉墜子放進貼身的衣服裡。
秦絕走到莫展輝面前,冷冷的說道:“帶那麼多東西不怕沉水?”
“沉水?沉什麼水?”莫展輝疑問道。
秦絕陰冷的眼神,一句話不說。
老李走到莫展輝面前,笑呵呵的說道:“莫局長,您是局長,爲了使您不犯錯誤,還是把東西交給我保管吧!”
剩下的人都不知道這仨人在聊什麼,疑問的表情,注視着他們下一步舉動。
莫展輝尷尬的在衆人臉上掃一圈,說道:“哎!老秦,我是怕你白來一趟,要不,該有遺憾了。”
說完,莫展輝從兩邊的褲兜裡一邊掏出一個大金錠,大方的遞到秦絕身前,說道:“給!全給你。”
老李將金錠接過來,秦絕繼續冷冷的說道:“你是真沒白來一趟,接着掏。”
莫展輝又是尷尬的一笑,“就知道什麼也瞞不了你。”說完,莫展輝又把手伸進褲子,拽出一條瑪瑙鏈,幾顆夜明珠,還有玉佩一系列的東西。
蕭華驚訝的圍着莫展輝轉了一圈,讚歎道:“哎呀,莫局,深藏不漏啊!這條褲子可以藏那麼多東西,您也不支應一聲,我怎麼就沒想到啊。”
老李把東西都收進了包裡。
秦絕無奈的說道:“他就是條老狐狸,你哪兒比的了啊!”
老李說道:“老爺,咱們下水吧!”
衆人從水面上出來的時候,都累的癱軟在地。
莫展輝要死的說道:“老秦,咱們的飛機在哪兒,我可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剛纔差點憋死在水裡。”
老李拿出地圖,現在已經第二天的清晨了,衆人在地宮內,足足繞了一天多。
老李說道:“根據太陽的位置,如果咱們沒走錯路的情況下,六個小時,就可以找到飛機。”
“啊!”莫展輝絕望的呼喊了一聲,一頭栽進沙土裡,“我走不了,我累的要死,餓的要死。”
老李從包裡掏出幾塊餅乾,平分給幾個人,莫展輝沒出息的樣子,簡直跟豬八戒吃人參果似得,一股腦的塞進嘴裡,含糊不清的問道:“還有嗎?”
老李搖了搖頭,秦絕鄙視的眼神瞟着莫展輝,將自己的餅乾扔給了他,說道:“你帶出來的東西,換這幾塊餅乾,有意見不?”
“沒意見,沒意見!”莫展輝想也沒想回答,將帶有沙子的餅乾塞進嘴裡,吃完了之後,對秦絕說道:“哎!老秦,你剛纔說什麼?”
……
“你們快看!”姚莎莎驚呼道。
衆人圍了過來,看到剛纔潛水的池塘中心出現一個漩渦,水平面直線下降,不到兩分鐘的時間,這個池塘便枯竭了,緊接着狂風襲來,沙子很快掩埋了池塘。
莫展輝特意上去用腳踩了踩,說道:“嘿!下回再來,怎麼找它啊!”
石頂武拄這柺棍走了過來,說道:“看來婁達徹底將自己封印起來,不希望再有外人打擾。”
幾經輾轉終於回到了秦家,老秦穿着那件帶血的布衣坐在草坪上,姚莎莎走了過來,“師傅,您沒有換洗的衣服嗎?”
秦絕冷冷的搖了搖頭。
姚莎莎說道:“我這就給你做去。”說完,姚莎莎就要起身。
秦絕說道:“等一下,把玉墜子給我看看。”
姚莎莎從衣服裡將玉墜子取出,放在秦絕手裡。
秦絕仔細的觀察玉墜子,緩緩說道:“你好眼光,這是歷代車師王的貼身之物,很重要的法器,不要弄丟了。”
姚莎莎喜出望外,在地宮的時候,姚莎莎對所有的金銀財寶都不感興趣,唯獨這件不起眼的玉墜子吸引了她的注意,姚莎莎驚訝的說道:“師傅,這件玉墜子有什麼功能?”
秦絕搖了搖頭,“有什麼功能我也不知道,史書上對車師國的記載少之又少,但這件玉器絕不是普通的玉墜子。”
姚莎莎點了點頭,朝房間走去。
姚莎莎剛走,莫展輝又嬉皮笑臉的蹭了過來,說道:“老秦,你到手的金筆可不可以讓兄弟開開眼吶!”
秦絕也許是累了,閉着眼睛一句話不說,不管莫展輝怎麼軟磨硬泡,秦絕就是不張嘴說話。
邱石走到莫展輝面前,說道:“以前沒見你這麼財迷過!趕緊問老李要點藥膏,把你髒臉抹抹吧!堂堂的局長,臉上的疤比地痞還多。”
說完,邱石直徑走開,莫展輝也自討沒趣的離開了草坪。
第二天清晨,姚莎莎拿着一件棉質的衣服,來到草坪,秦絕還是昨天的姿勢,一直靜坐着。
姚莎莎坐在秦絕面前,“師傅,我連夜趕出來的,您不要嫌棄,我以前沒做過衣服,上網查了一宿,你穿上看合不合適。”
秦絕微微擡起眼皮,看到姚莎莎手裡拿着一件和自己身上顏色一樣的布衣,看起來很厚的樣子。
姚莎莎解釋道:“師傅,我在裡面加了一層棉絮,這樣穿起來暖和些。”
秦絕點了點頭,站起身來,將身上的布衣脫了下來,放在旁邊的椅子上,接過姚莎莎的衣服,穿在身上,雙手撣了撣,抻出了幾個線頭。
姚莎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這時,蕭華也起牀了,來到草坪,看着秦絕穿得新衣服,羨慕得說道:“莎莎,什麼時候,也給我做一件唄。”
秦絕伸出雙手,說道:“莎莎,你不覺得,一個袖子長,一個袖子短嗎?”
秦絕擡起雙手,姚莎莎看見右手的袖子果然比左邊的短几釐米。
姚莎莎捶胸頓足的說道:“哎呀,一定是太累了,師傅我去給您改改!”
秦絕坐回在椅子上,冷冷的說道:“不必了。”
姚莎莎欣慰的低下頭,等了幾秒鐘,姚莎莎扭扭捏捏的說道:“師傅,我……我想……我想。”
秦絕看着姚莎莎,沒有說話。
蕭華催促道:“你想怎麼樣?趕緊說啊!”
姚莎莎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拜師都好幾個月了,一趟家都沒回去過,我想我媽了,就她一個人在家,我想請幾天假。”
秦絕點點頭,對着蕭華說道:“蕭華也好長時間沒回過家看看父母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