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趕到了市府廣場後,廣場內已經站滿了圍觀羣衆……
隊長的那位女同學王曉楓,倒在了廣場ZhōngYāng,後腦全是血。這時救護車已經到了,好在傷的不重。小蘇去詢問當時的情況,我則在觀察着圍觀的羣衆,我想如果行兇者在這種場合下一定會混入圍觀的人羣裡伺機逃走……
“頭兒,問完了。今天報社在市府廣場準備做個採訪節目,你的那位同學正朝着主臺走去時,就被人從後面拍了一板磚。她也不知道誰打的。”小蘇問明情況後,和隊長做了彙報。
隊長聽了後看着我和小蘇說:“看來這次襲擊她的應該和上次開車撞她的是同一個人。這樣吧,你倆明天開始跟着她,全天跟着她,保護她的安全。新人嘛,天降大任於私人,我對你倆也是因材施教。”
隊長剛說完,我便立刻笑着說:“沒問題,頭兒。保證完成任務。”
隊長見我答應後便帶人離去……
隊長走後,小蘇瞪着眼睛看着我說:“我發現你最近對頭兒的態度怎麼轉變這麼快?雖說他以前是鐵血神探吧,可你別忘了,他也的確是0.1。唉,你這種人,放在以前絕對是個叛徒。”
我斜眼白了小蘇一眼後,說:“放屁,你才叛徒呢,你們全家都叛徒。我之所以答應頭兒,全天去保護那個王曉楓,是有我自己的原因。我剛纔在圍觀的人羣裡發現一個人可疑,不過當時人太多,衝散了。”
我和小蘇就這樣邊說邊走,準備明天開始,二十四小時保護那個王曉楓……
第二天一早,我倆來到王曉楓工作的單位時,正好趕上她要出去。
她看着我倆說:“Jǐng察同志,我真的不需要人保護。我這還有個採訪要做,你倆這麼跟着我,不太方便。”
這位王曉楓似乎並不想讓我和小蘇跟着她。
小蘇笑了笑對她說:“真不好意思,我倆也是奉命行事。您採訪您的,在您採訪時,我倆會給你足夠的私人空間。但是,這是在確保您人身安全的前提下。”
小蘇把話說的滴水不漏,讓這位報社主任居然無法反駁,加上我和小蘇都是臉皮超級厚,不等她開口,我倆便直接上了她的車。這時王曉楓也只能無奈的笑一笑,開車載着我倆去跟着她採訪……
“呦,這採訪怎麼都採訪到酒店了。”到了目的地後,小蘇小聲的在我耳邊說到。
這時,王曉楓對着我倆說:“兩位Jǐng官,麻煩能不能在樓下等着,我今天約採訪的是副市長。他不喜歡別人打擾所以才約在這裡採訪的。”
我聽了後,朝着王曉楓壞笑着說:“沒問題,您忙您的去吧,我倆在這等着。”
小蘇剛要說話,被我攔住了,那位王曉楓便直接去做她說的“採訪”了……
兩個多小時左右後,那位王曉楓“紅光滿面”的從酒店房間做完了“採訪”,我和小蘇便又跟着她回到了報社……
到了報社,進了她的辦公室後,她告訴我倆隨便坐,別客氣。小蘇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隨手翻了一本雜誌看着,而我此時卻被王曉楓辦公室牆上貼的滿滿的採訪照片吸引了……
我看着牆上的照片問王曉楓:“這都是您以前採訪時拍的?”
王曉楓對我笑了笑說:“是的啊,我喜歡把自己採訪的新聞都用照片記錄下來。工作這麼多年,做了無數的訪問,這牆都快貼滿了!”她也許以爲我是在驚歎她的“豐功偉績”,便開始和我吹噓自己當年怎樣怎樣……
這時我在牆上的照片中發現了昨天我在市府廣場人羣中看到的可疑人……
我把這個照片取了下來對着王曉楓說:“這個人,你還有印象麼?”
王曉楓看了看照片中的中年男子說:“他啊,有印象。賣小籠包的,去年採訪的。”
我聽了後,點了點頭,便叫着小蘇一同離開,看來已經有線索了……
離開了報社後,我把那人的照片交給小蘇後,對着她說:“這個人就是兩次想殺王曉楓的,查一查。你去查這個人的信息,我去查王曉楓去年關於這個人的採訪。”
與小蘇商定好後,我倆便分頭行動……
下午,小蘇回到Jǐng局後,看我坐在辦公室便不解的問:“你不是應該去查王曉楓採訪過的新聞麼?”
我笑了笑說:“之前不是告訴你,我有個同學在報社麼,我打個電話就問到了。”
小蘇瞪了我一眼後,我倆便把各自的調查結果彙總到一起後,來到了隊長辦公室。
小蘇對着隊長說:“頭兒,查過了小美說的襲擊王曉楓那天的可疑人了。名叫李龍,以前開了個包子鋪賣小籠包的。後來那個王曉楓報道說他的包子餡是紙殼子做的,導致他的包子鋪被查封了,而且走到哪裡都被人指指點點,從此這個人便開始墮落,整rì酗酒。後來他老婆見他終rì混rì子,便與他離婚,
小蘇說完後,我接着對隊長說:“我打聽過了當時的工商和衛生部門,他的包子餡絕對沒有問題,那個王曉楓寫的全是子虛烏有,不過當時有關部門礙於王曉楓和那位男副市長的關係,還是把包子鋪封了。所以我分析李龍應該是懷恨王曉楓所以纔開始報復她的。”
隊長聽完後又開始沉默了,過了一會說:“抓人。”
我和小蘇互相看了看,雖說這位李龍也是受害人,但他這兩次的報復行爲的確觸犯了法律,我和小蘇立刻將他抓捕歸案。李龍對自己的行爲供認不諱,認爲是王曉楓害得自己妻離子散,所以纔開始報復……
案子結束後,我個人寫了一份關於王曉楓做虛假報道的材料,送到了市紀檢部門。雖然我知道以王曉楓和那位副市長的關係,這份舉報材料一定會被壓下來。但我認爲記者和Jǐng察都一樣,職業道德不止止是職業的負責,也是對羣衆對事實的負責,否則你中的筆就會成爲殺人不見血的利器……()